美人香舌紧致而温热,墨箫有如落入火山口,欲望将他烧作浓烟,骨血融成了渣。他的宠妻、他的性奴,跪立身前,小手圈握他的龙根替他口侍,唾沫滴在她胸前活泼的玉兔上,珠粒鲜弹灵动。
快意来得极快,霎时间他觉到濒临丢兵卸甲。
〝啵〞的一声,龙杵紧急拔了出去。
〝嗯?〞她仰脸瞧他。
吐出口气,他悠悠说:〝水有些凉,姐姐身子弱,受寒可不好。〞强而有力的手臂一揽,抱起沐琼芳走上台阶,走往隔壁寝屋。
他分明是恐怕太快缴械,有失男人气概,沐琼芳玲珑剔透,怎会不知?
尊贵的王好面子,身为他的女人,她便不点破。
埋在他心跳快速的胸膛,鼻尖磨蹭他紧绷的肌肤,空气中荡漾芝兰和栀子花混合的芬芳。桌几上放有宫人事先备好的布巾,他将怀中美人擦干,丢上床榻,薄帐飞扬,抖落一室的春光。
角落半人高的油烛台,烟熏袅袅,朦胧的光线洒入账来,女子娉婷的身躯皎洁柔软,宛如月下一株莹白的百合。
发稍带着水滴,眼若秋波,腰肢到臀部曲线玲珑,双腿弯曲并拢,腿心蜜处若隐若现。
登时,他身下那处硬得发疼,目光赤红,猛虎般扑将上去。
〝陛下一身的水啊,〞她翘起足趾,抵挡男人的躁动,〞擦干了才能上床……〞
男人眼底已是腥红,一把扣住她的脚尖,放到嘴边,从足背吻起,一寸一寸舔到膝盖、大腿、攻向幽谷。
她换用手指推开他的脑袋,〝啊呀,被子都弄湿了……〞
皇上这下真有些冒火。
寻常人敢对他如此不敬,不被剁成肉酱喂狗才怪!谁叫她是他心爱的芳姐姐呢?些许的逾举权当是情趣,遂捞起被褥胡乱抹了抹头发和身子。
〝这样行吗?莫再吊朕的胃口,朕没那么多耐心。〞
〝陛下不是没耐心,是根本没心……〞一个转身,她钻进被窝,只露出小小半张嗔怨的脸蛋:〝折腾臣妾这许久,您是舒畅了,却不肯答应臣妾一个小小的心愿。〞
像是被当头泼下一盆凉水,他面色寒了三分。说来说去,皇后总绕着储君这事不肯罢休,跟他玩心眼呢!
不动声色,等她往下说。
正如他的预期,她继续叨念:〝皇上在东宫时,对臣妾信誓旦旦许的诺言,该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早知道,那时应该让皇上白纸黑字写下来才是。〞
〝后宫年年有新人进来,终有一天,会有别的嫔妃生下皇子,到时候,众多皇子,一个个眼巴巴觊觎著皇位,岂非乱了套?早早定下名分,各安各位,才是社稷之福,皇上以为如何?〞
盯着虫蛹般一团被褥下的女子,他幽幽道:〝皇后真是贤惠,床笫之间不忘担忧朕的社稷。〞
〝臣妾忧的,是我们的仁儿,〞沐琼芳实话实说:〝您是他的父亲,当给他最妥当的安排,让他这个皇长子,顺利在宫廷的土地上,长为茁壮的大树。当年升平太上皇便是如此栽培墨叹太子,朝臣从未有异议。是故,关键在于皇上做与不做而已。〞
说著,她突然语调哽咽,〝仁儿有皇长子之名,无储君之实,肯定成为权力倾轧的牺牲品。臣妾身为人母,一日未确保儿子应得的位置,一日无法安稳入眠。不得不一吐为快……〞
内心真正挥之不去恐惧是,君王恩宠,能够天长地久吗?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趁着墨箫对她情爱仍在,能争取、掌握在手上的,最实际。
甘冒忤逆皇上的大不讳,她拿自己的命在走钢索。
这深沉的男人,对她有源自十六岁时的少年爱恋、加上意外失去一个胎儿的亏欠,丝丝缕缕的复杂情感,成为她最有利的武器。
箫郎,可懂臣妾的愁苦和纠结?
懂,他懂。
那拢在轻烟缭绕中的细长凤眼,一眼似千年,在对她说:朕懂你的心。
然国家大事,牵一发动全身,岂是后宫女人枕边论断那样简单?朕的难处,芳姐姐可懂?
屋外数声蛙鸣,分外寂寥。
猫著身子,沐琼芳爬出被窝,挨到他的身旁,一下一下抠捏他精实的腰肉。
时而刁钻,时而温驯,她深谙其中奥妙,收放自如。
〝皇上……〞
软软糯糯的腻声,像蜜糖灌进耳中,像酒酿微醺小fù,化解他冻在唇边的笑意。
一抹无奈,一声叹息。
他低下头去,亲吻她的发丝。
渐渐,吻啄转为撕咬,肌肤相摩热汗蒸腾,怀中女子跨坐到他的腰上,绒毛秀丽的三角地带紧贴他怒发的长物。
作者的话:
年底工作超级忙,
开不完的会,收不完的案子。。。
求同情,求原谅~~
周末会努力多更!
话说,这番外到底在写啥呢?
两人床上扭来扭去,炖不出一锅大肉?
唉唉,亲妈也自怨,
明明无脑的爽文,干嘛想那么多?
想,升平皇独宠莲妃,叹太子只爱烟儿,
箫皇为何不行?都写成一个样,多没意思啊!
墨箫就是这样了,觉得他渣的,骂他吧。
箫声(厚脸):打是情,骂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