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热烈地交缠拥吻,交换彼此的气息。墨箫反复拥吻着她,一遍又一遍,吻完上唇吻下唇,仿佛永远也尝不腻,怎么也吸吮不够。
片刻前仿佛柔情似水的男人,霎时恢复本性,像要将她生吞。
吞噬她的何止于唇舌,抵在双腿交叉处有条巨龙跃跃勃动。
〝姐姐舒服过了,轮到朕畅快一番?〞
君王用他逼人的热气碾压她的呼吸。
密密的吻啄,拂过她每一寸纤毛颤动的凝肤,手掌从颈线向下滑动。。。
强势的肢体动作,反映他内心的渴求。将娇妻揉捏手中,爱之抚之,贪婪急切。
〝啊……皇上慢些……〞凌乱发丝下一张惊慌小兔般脸庞,浑圆被挤压变形艳红。
她的颤抖、她的摇摆、她的两瓣红唇轻轻吐出呻吟,无一不刺激他的凶残兽性。将尽的烛芯半明半灭,灰烬余光中她每一分窈窕的曲线妖娆可口,等待他践踏蹂躏,撕成碎片。
俯下强健的胸肌,他双手盈握柔腻,奶白圆滑,像是千年深海精心养成的珍珠。他的揉捏下,朱蕊沾上手心的汗水吐出花露。
他埋入温柔乡。
沐琼芳已经弯曲到极限,搭在肩胛两边,足趾蜷缩。皇帝的唇舌在她胸口肆虐,层层叠加的迷茫,混沌她的意识。
像是飞到五天之外,再感受不到其余事物。
唯一的感觉是他,至高无上的君王,用他的凶悍爪牙一分分挖空她的灵魂。
生命或许有一点遗憾、一些不足,此时被他潮水般的爱意填补。
她在他的掠夺和宠幸中,失焦的眼神仰望床顶飘渺的红帐,沉沉浮浮虚脱无力。男人气息似近似远,呢喃似真似幻,飞扬的纱帐化作云雾,红尘忧苦皆为空,浓情痴爱是永恒。
他转而啃咬她的锁骨。尖利的齿牙磕在脆弱的骨节上,禁受不住那样的刺痛,她娇喊不要。
〝不要?〞墨箫露出豺狼般笑容,胯间顶向她腹下,狠厉刺穿进去。销魂的喊声从红唇中爆发,穿彻床顶弹荡回来,聼进帝王耳底如同沙场杀戮那般热血快意。
瞧她四肢抖动的可怜模样,他垂头吻她的唇角,勾舔流淌唇边流布的水丝,抹上她的chún瓣,染得水色晶莹。她含羞撇头,他噙笑,眸色一沉背脊下压。
那样蚀骨的快意,他忍不住喉头发出闷声。
背隆起一块块肌肉,伴随呼呼湍急的节奏。
她仿佛被抽去筋骨,小手无力攀挂在他的颈上。喊得过头喉咙已经沙哑,哭到酸涩的眼角泪痕未干,挤压太久的腿腹脱力发麻。
男子豹子般紧实,本就炽热的欲念瞬间焰火巨燃,快感已经淹过他的脑门,仍觉得不够。
〝喊……大声喊……朕喜欢听姐姐叫……〞
〝皇上……要弄死臣妾了……啊啊啊……〞
话声乍然尖锐。
她动情的反应刺激他杀红了眼。
灯熄帐暖暗香浮动,抵死相欢佳人梨花带泪。
她有了濒死的感觉。
一遍一遍地哭喊,求他饶了自己……
〝箫郎……不要了啊……〞来临之前的黑暗四面八方包围,粉颈绷紧成一道弯弧,她有片刻的停止呼吸,时间静止,灵魂出窍。
迷茫间,耳畔传来他的喘息:〝抱住我……抱紧……〞
她娇小的脸蛋贴在他汗水淋漓的乌黑发丝。战无不胜的王,杀伐如猛虎,一往向前,快意在体内燃烧。
〝铛铛……〞远处三更梆响。
纵情过后,恍惚而虚乏。
什么都想不了,只觉得昏昏欲眠。
模模糊糊听得男人在她耳边低哼——
吉日兮辰良,
穆将愉兮上皇,
抚长剑兮玉珥,
璆锵鸣兮琳琅,
瑶席兮玉瑱,
盍将把兮琼芳……
献给无上崇高的君王,美玉一般的花朵——
琼芳……
箫皇应该知足了,隔壁棚的容少还关在刑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