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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阅书阁 > 言情 > 永保安康 > 第七章 暴君的天煞克星

第七章 暴君的天煞克星

  “你哥哥们开心嘛,妹妹嫁人了,他们当然是高兴的痛快畅饮。”

  “开心?我看到大哥他们哭了耶。”

  “你看错了,他们是流下喜悦的泪水。”

  “是喔,还真恭喜你,那不知道大哥给我这个干什么?”

  “什么东西?”

  “离婚协议书。”

  “……呃,喔……”

  “我最后的希望不是有小孩,而是有最爱的人陪伴我到最后,你懂吗?”

  “我懂了。”

  “所以,你还在犹豫吗?如果是……没关系,我等。”

  “不,我嫁,我想嫁给你!”

  以上,是昨天晚上的对话,她终于听见他亲口说出生病的事,但没想过会是在求婚的时候。

  不过,他的确说服她了。他不介意没有血脉、不介意没有小孩叫他爸爸,可能也没有时间在未来介意或后悔……所以她还有什么借口不嫁?

  况且她其实很开心,就让她自私的拥有他最后一段时间,就让她矛盾的为这段关系难过又快乐吧。

  好笑的是,她一点头,他就像是怕她后悔一样,赶在今天来会见父母。

  但她想……赶也没有吧,也得看“魔头们”让不让他们赶啊!

  银灰色跑车驶了一段路程,终于来到简家巷子口,简宜臻原先还暗暗祈祷五位兄长不会同时在家,至少他可以各个击破、少挨几拳。不过她失望了,不晓得他们是怎么得到消息的,她一眼就看见五尊杀气腾腾的门神成排站在自家的门口。

  也太厉害了吧,看来哥哥们可以和少恩一起去摆摊,她昨晚才答应婚事,骗他们要在琳琳那住一晚,根本没回家,但他们居然一早就知道要来“等门”,简直是神算。

  “怎么了?近乡情怯?”杨少恩像平常一样先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再侧身替她解开,对上她凝重的表情,觉得有些好笑。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我想你惨了。”像平常一样,趁着他替她解开安全带的时候,她替他调整领带。

  最后两人像平常一样,在下车前来个深情的吻……只是,这次杨少恩的吻维持不到三秒钟,震动的地面扬起一阵尘土后,他就被五位愤怒的男人扯下车,拖进屋里。

  “你混那里的?”

  “杨氏企业。”

  “职位?”

  “执行长。”

  “有多少身家?”

  “足以养活我老婆。”

  “交过几任女朋友?”

  “……很难计算。”

  “什么叫很难计算,女人玩太多了连自己也数不清?”

  杨少恩笑了,想挖坑给他跳,没这么简单。

  “不,那是因为我心里只有小臻一人。”他说得深情万分,深邃的眼睛刻意跟准老婆对上。

  虽然,他好像能感觉到她用心电感应送了他一对白眼。

  “少说得一副痴情样,你没染上什么不干不净的病吧?”

  看他一脸风流相,准是负心汉!

  “什么叫不干不净的病?”

  “你敢给我打马虎眼!不干不净就是梅毒、庖疹、AIDS,你这一身脏的家伙离我妹妹远一点!”那张太过帅气的脸越看越不顺眼,这家伙看起来就是女朋友整打交往的样子。

  被审问的杨少恩一点怒意都没有,倒是露出意味深长的笑。“现在才来担心似乎有点迟了,哥哥们。”

  他一点都不怕女友拆他台,相信两人有解决事情的共识跟心照不宣的默契,果然,她只是又用心电感应送了他一对白眼,但没有反驳。

  不过,这心电感应只限女友,其它人可就没这么好脾气了。

  “你说什么——”

  一阵几乎掀掉简家屋顶的咆哮声齐齐扬起,五只粗壮的手臂有志一同的卷起袖子,目标是不知死活、嫌命太长的臭小子。

  只要是男人,不可能听不出他话中含意,那一名“迟了”像一把巨斧,同时砍向简家五兄弟胸口,难怪他们会一起发飚。所以短短几分钟交手后,包含杨少恩在内,六个大男人全都挂彩,却依旧怒目横视,只需要再洒点小火花,便可引起另一场大战。

  “好了,你们谁要敢再动手,我发誓一辈子都不跟那个人说话。”

  最没有杀伤力的简家小妹用软绵绵的语调一开口,当场泄气的五头大熊便跌坐回原位,恶习狠狠地用杀人眼光凌迟靠女人保护的“小白脸”

  对他们而言,麦金色皮肤的杨少恩太过白皙,和他们古褐色,甚至是黝黑的肤色一比,简直跟吃软饭的牛郎没两样,况且他还长了一张桃花脸。

  偏偏,小妹难得的脾气又冒出头——简家哥哥们的共识——小妹很少真的生气,但如果真的生气了,他们就得先退一步,不然会把事情搞得更糟。

  “大哥,你都几岁人了,居然带头打人,还五个围攻人家一个,不会觉得惭愧吗?”简宜臻瞪了大哥一眼,谁叫他出手最重,也最可恶。

  当然不会,他还嫌少踢一脚呢!“有人欺负我妹妹,做大哥的不用出面乔一乔吗?”简梓尽接黑道的案子多了,讲话也多了江湖味。嘴角抽痛的他嫉妒得不得了,瞪着那个咧嘴示威的家伙,心有不平。他明明伤得比较重,可跟天使一样美好的妹妹却尽顾着替外人抹药,没想到他的伤口尚未上药,一样会疼。

  “谁说他欺负我了?他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又怎样?再换就有了,瞧他獐头鼠目的猥琐模样,当然是先打再说!”太客气就没诚意,谁还把他们兄弟放在眼里?

  简梓镒理直气壮的言论赢得简家男人一致赞同,还幼稚的互相击掌,表现出共敌外侮的团结。

  “四哥,你的审美观到那里去了?我男朋友哪里长得獐头鼠目?”少恩如果叫獐头鼠目,那哥哥们也算同一挂的吧!

  简宜臻的话一出,五个男人全部面色如土、神色萎靡,露出大受打击的伤心表情。

  反观一旁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杨少恩,则眼神温柔地凝视为他而勇敢的小女人,眼底盈满对她的爱意和笑意,勾起的唇角不曾往下垂。“好吧,獐头鼠目是成语使用不当,但他有我漂亮吗?”不甘示弱的简梓森开了尊口,还刻意拢一拢长发。

  “二哥,你们到底在争什么?男朋友和哥哥不一样,不能混为一谈。”他们就不能成熟一点吗?

  “当然不一样,哥哥是你血缘至亲的家人,和你有一辈子斩不断的血脉关系,怎么也强过一无是处的蟑螂。”好想消灭他!这只打不死的史前活化石。

  “小哥……”

  神气活现的简家老五简梓盎得意的扬起下巴,还用黑了左边的熊猫眼冷睨“敌人”,另一只眼提示老三换他开口了。

  可惜他的气焰来得很快,简梓森也没机会说话,杨少恩的几句话便打得他们溃不成军。

  “小臻,别和哥哥们斗气、别伤了各气,不过……家人的形成不仅仅是血缘关系,姻亲也能是构成家人的因素,你说是吧小哥?”你们的妹妹我娶定了,等着哭死吧!他的黑眸挑衅的看向“魔头们”。

  简家兄弟因他眼中传递的讯息大为光火,话没说出口,却都在心里演练无数个谋杀手段,看要灌水泥还是填海,或是尸体上蜡,做成人高的蜡像娃娃,反正他们“学有专长”。

  老五是厨师,刀法利落,一刀取命;老四是建筑师,哪个工地适合埋人他最清楚,嫌埋人麻烦,老三身兼娃娃制模师,蜡油取得最容易;怕东窗事发,可叫老二替尸体易容;至于身为律师的老大只要随时待命,在必要的时候替弟弟们无罪开释。

  多完美的组合呀!简氏兄弟合作无间。

  “你说的没错,都是一家人没什么好吵的。”简宜臻没好气的横了五头冲动的大熊一眼。“你痛不痛,都怪哥哥们下手太重了。”

  “没事,只是皮肉伤而已。”他故作牵强的扯动脸皮一笑,看起来反倒像是伤得很重。这场五对一的战争,他唯一致胜王牌就是女友的全心全意。

  “都是他们先打人的错?”她又扫了魔头们一眼。

  闻言,简家五兄弟一脸哀怨,露出可怜兮兮的弃犬神情。

  “怎么说都是一家人,别为我闹得不愉快,我还希望几位大舅子能出席我们的婚礼呢!”希望他们当天能盛装观礼,他很想当他们的面亲吻他们的宝贝。

  杨少恩明知简家男人是易爆的火箭筒,还故意一一点爆。

  “谁是你的大舅子——”

  “什么婚礼,谁同意了?!”

  “作你的春秋大梦!”

  “痴人妄想!”

  “直接送你下去做地狱新郎!”

  如雷的吼声又再一次扬起,简家的屋顶大概掀了一半,五双燃烧熊熊怒火的红眼充满狂风巨浪,直向同一方位席卷而去。不过那名“地狱新郎”引起简宜臻的恐慌,让她想起男友的病。

  “小哥,你少说一句不行吗?少恩才不会死,他会活得长长久久,比谁都长寿!”

  忽然被骂的简梓盎愣了一下,随即不满的大声嚷嚷,“反了,反了,你竟敢凶你小哥,而且每个人都有开口,为什么只针对我一个?”

  太不公平了,有福同享,有难也应该同当,哪有他来顶天的道理。

  “因为你讲话最毒,哪有咒自己妹婿下地狱的。”这话听起来多不吉利啊,但她也不能跟哥哥们明说,免得反对声浪更大。

  听她一句“妹婿”,杨少恩嘴角微露爱宠笑意,半眯起眼横扫表情呆拙的简家哥哥们,心里寄予无限同情。这场争夺之战,他们注定是输家。

  “小臻,别太激动,我想小哥没有恶意,他不过是舍不得你嫁人,情绪难免不稳。”可惜气炸了也没用,以后他们的宝贝由他守护。

  好话都让他一个人说尽,别人还说什么?满心不快的简梓盎瞪了他一眼,便将一口闷气往肚里吞。

  “是吧,小哥,你会祝福我们,不忍小臻伤心是吧?”杨少恩利用他疼妹妹的心理,让他无从反驳。

  去死吧!谁是你小哥!很想这么回的简梓盎瞧见妹妹期待的眼神,骤地心软,咬牙切齿地逼自己说出违心之论。“……是。”

  “叛徒。”不智能谁发出不齿的嗤声。

  “看吧,哥哥们都赞成我们的婚事,是你太多心,以为他们娶不到老婆便迁怒到你身上,想拖着你相陪,虚耗青春。”一句虚耗青春,等于扣住所有人的喉头,谁都不愿是他口中的那种人。

  只不过生性火爆的简梓镒脾气较冲,禁不起人家三言两语的挑弄,自动跳出来回嘴。

  “谁说我娶不到老婆,抢着嫁我的女人从台北排到垦丁!”是他不想娶,要多享几年单身生活。

  “那么正好,四哥可以和我们一起举行婚礼,兄妹同日嫁娶蔚为美谈。”还怕逮不到你吗?

  “……”又一个简家男人阵亡了。真不容易呀!为了将自己的名字真上女友的配偶栏,他还得过五关、斩六将,一一摆平难缠的恋妹症患者,再踩得他们哑口无言,心不甘情不愿的投效敌营。

  “你相当不错,能言善道,不当律师实在可惜。”简梓镒眼神凌厉,话锋犀利。

  “不敢掠美,大哥的成就难望项背。”杨少恩说得谦虚,小心应对。

  “现在喊大哥是不是太早了,我们小臻少不经事,没法分辨小人和君子的不同,在她眼中每个人都是好人,难免有看走眼的时候。”有他把关,谁能越雷池一步?“小妹,别急着嫁人,多看看、多比较,好男人多的是,不要委屈了。讨论到这为止,哥哥们还有事得回公司,就不替你招呼“朋、友”了!”说是这么说,五尊门神却连半点移动的迹象都没有。

  杨少恩眉头抽了一下,笑意未达眼底。幸好,他早有准备——

  “妹啊,最近是不是很流行名人的男女朋友还是亲戚朋友什么的,出一本书来讲讲名人的八卦糗事?”一直没出声的简家太上皇一开口,五大魔头随即将抬高的脚缩回。

  “妹啊,妈咪最近闲得发慌,也想学人家写书、赚赚版费。你记不记得,你大哥很爱看那些谈情说爱的韩剧,上次看到那个蓝色什么的回放,还哭了勒。”

  “蓝色生死恋。”

  “对对对!还有你二哥,国中时候留的蟑螂头真是笑死我了,我还多洗了好几张照片,你记不记得放在……”

  “你衣橱里的保险柜,密码你说死了才跟我们说。”

  “没错没错,啊——我想起来了,你三哥有跟你说过,你喜欢芭比的时候,其实他喜欢的不是变形金刚吗,而是……”

  “肯尼。”

  简宜2宜乐得跟妈妈唱双簧,看到五双瞪大的眼睛,她想,她的婚姻有望了!

  “妈,你怎么会怕闲呢?马上应有小臻的婚礼可以忙了!”很怕被说出糗事的简梓焱决定弃械投降。

  有志一同的,这次简家五大魔头立即变成五只绵羊,通通举双手双脚赞成婚礼,说什么也要先度过这关再说。

  杨少恩诡计得逞的搂着女友……不,这次确定是老婆了,他嘴角上扬的抱着老婆笑了。

  根据康琳琳所说,简家最重要的还是简妈妈,这话果然不错。

  其实他早在质问小臻为什么没提起婚事之前,就跟简家二老见过面了,知道简爸爸爱养兰花、简妈妈收藏古玉,只要见面礼选得对,还有什么难的?

  况且,据他所知,两位老人家非常满意他这个女婿,说是看他的身材,就算日后被他们的独生子围攻也不怕被打死,不至于让女儿当寡妇。

  所以,皆在他掌控之中的婚事——底定。

  两人的婚礼十分壮观,先不说杨少恩加简家哥哥们的名气效应下,会有多少商场朋友来参加,光是多产的两大家子人就够热闹了,热闹到魔头们想闹场也没撤,毕竟,杨家也有一大群“小魔头”。

  没错,杨家那群小萝卜头,一点都不怕简家哥哥们的臭脸,像是看到新玩具般,不介但不怕生、不喊爸妈,还纷纷巴着五大魔头不放,吓得五大魔头光闪避就没空整人。

  简宜臻则是忙着跟杨;家人见面,本来很紧张的她,在杨家两老狂说儿子的糗事,然后她也不小心把老公跟她说的兄姊糗事说出来之后,气氛非常融洽。

  当然,杨家兄姊为了报仇,连她老公几月几日尿床都说了。

  一场热闹到不行的婚礼结束后,终于还给新人安宁……不,只是比较安宁——

  “这……这是什么?!”

  忍着笑的简宜臻好心的解释。“嫁妆。”

  “嫁……嫁妆——”被灌了很多酒都没醉的杨少恩,在看到自己算很大的房间被塞满了嫁妆之后,开始有晕眩的感觉。

  “你还好吧?”他看起来脸色好像不太好,简宜臻连忙拧一条毛巾给他擦脸。

  “一点也不好,我觉得我还泡在酒桶里。”但实际上他的不好来自于嫁妆,不过他乐于享受老婆的服务,就不多嘴了。杨少恩闭着眼躺在妻子的大腿上,享受她的温柔。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哥哥们一直灌你酒是不是?”她也庆幸小萝卜头们很尽责的跟哥哥们“玩”,让他们两人少吃点苦。

  果然是一心偏袒他的好妻子,一眼就看出他的委屈。“哥哥们开心嘛!妹妹嫁人了,他们当然是高兴的痛快畅饮。”

  “开心?”停下为丈夫按摩太阳穴的手,简宜臻好笑的说:“我看到大哥他们哭了耶。”

  哭得好大声,拉都拉不走,害爸妈羞愧得摇头又叹气,偷偷跟旁边的三婶婆说其实他们是桥下抱来养的,不是亲生的。

  她跟伴娘晓谕还有观礼的琳琳都快死了。

  “你看错了,他们是流下喜悦的泪水。”杨少恩很有兴致的陪老婆抬杠,说些两人都心知肚明是谎话的话。“你一定想不到大哥有多喜欢我,还拍着我的肩膀要我好好照顾你。”

  幸好他身体够强壮,常上健身房健身,不然简家老大那一掌拍下,他胳臂早就废了。

  “是喔,还真恭喜你,那不知道大哥给我这个干么?”简宜臻从嫁妆中抽出一张薄薄的纸,憋着笑拿给他欣赏。

  “什么东西?”杨少恩仍没睁开眼,摸索着胸前纸张,心想大概是股票或债券。

  “离婚协议书。”

  “喔!离婚协议……”声音慢慢变轻,眼睛慢慢睁开,他僵硬的拎高铅字印刷的纸。“你说这是什么?”

  “离婚协议书。你看大哥有多喜欢你,怕你跟我结婚会受委屈,都帮你准备好了。”她继续跟他玩说反话游戏。

  “……大舅子真是好风趣呀!”让人想拧断他的脖子,挫骨扬灰。

  他看一眼已盖好见证人私章和签名的离婚协议书,马上从中间撕开,对半再撕撕撕……撕成连字迹都看不清楚的碎片。

  “我二哥更风趣、更喜欢你。”简宜臻没有起身,而是捞起不求人,顺手点点目标物。

  “你看这些美休券、保养品跟化妆组,一定是二哥提醒我不要变成黄脸婆,免得你不开心。”不过上面那张写着“婚姻不等于死会,偷情亦是无罪”的字条,摆明就是要妹妹装扮得美美,尽力给妹婿戴绿帽子的铁证。

  “是啊,好幽默啊……那三哥也这么喜欢我吗?”他端起僵硬的笑脸问。

  “喔,你好了解。”不求人转个方向,往另外一堆嫁妆前进。“你有没有觉得这些洋娃娃透着熟悉感?”

  每一个娃娃高约一百公分,用半透明的柚木盒子装着,一组一组迭放,刚好占去大半卧室空间。

  “……”对,非常熟悉。

  “你当然觉得熟悉,三哥说这些是照着你以前女朋友的长相、身体、国籍、职业,特地要工厂赶工制作的,你看数量这么多,为了让你睹物思情,可是忙坏他了。”还好,婚前琳琳已经说过他的花心史,她也不甚在意,只是对三哥的用心觉得好笑到不行。

  “是啊,一定累坏他了,我改天多买些补品替他补补。”或是毒死他。他个人比较喜欢后者。

  “那你可能会更喜欢小哥替你准备的礼物,我不得不相信,哥哥们真的很喜欢你。”顺手拿过一迭食谱中的一本,好亲自翻给他看。“小哥希望你身体健康,可真贴心。”

  身体健康?贴心?

  仅是扫了眼,杨少恩就差点暴走,因为书里的标题是——让老公再现雄风,更可恶的是,里面还真的有状似贴心的重点标记。

  “喜欢吗?我想你一定喜欢。”简宜臻伸长手拿起一纸黄皮信封,忍不住笑出声。“对了,那你也替四哥补补,他要赚到这幢别墅也不轻松。”

  “什么?”他有不好的预感。

  “没什么,四哥送一幢别墅。”

  “所以……你在笑什么?”这算是简家兄弟的嫁妆里面,最矣蔼可亲的了,但她难得不解她的笑意。

  “没……咯……咯……没什么,我是想到四哥送我这幢房子的所有权状时琳琳说的话。”一想到好友当时的表情,她就忍不住笑得肚子都痛了。

  “她说了什么?”越了解康琳琳,越知道她嘴巴里难得吐出好话。

  “四哥说他没想过我会这么早嫁,原本想五十年后再送我……”

  “五十年?”作他的春秋大梦,他自己下去阴曹地府盖房子!

  “是啊,琳琳一听当场笑出眼泪,还说五十年后送给我当阴宅还差不多,省得找地。”

  “……以后离那女人远一点,她神经有点问题。”

  闻言,简宜臻更是笑不可抑,“呵呵——原来你跟哥哥们真的处得不错,这么有默契,四哥听到的时候也是这么说。”

  “正常人都会有这样的默契,反正你离康琳琳远一点。”他开始觉得也许简家哥哥们根本不是问题,康琳琳才是恶瘤。

  “那很难,我认识她可比认识你还久。”她可不想被人说见色忘友。

  “无所谓……”挑起眉,枕在她腿上的男人开始玩起胸前扣子,似有若无地拂过挺直雪乳。

  “我们可以认识比较深。”

  听出双关语的简宜臻顿时红透脸蛋,没有兴致笑他了。杨少恩抱住她的腰,手臂抬高,大掌抵着她的后脑勺,压低,留下深长的吻。

  “亲爱的杨太太,为了加深我们的认识,叫声老公来听听。”

  她吻了吻他嘴角,但亲密的称呼要当他面叫出口,还是有些难为情,“……老……”

  “老什么?再听到老蛤,我可要生气了,会花一整晚的时间惩罚你。”当然,就算她叫对,他还是会“惩罚”她。

  “是,知道了……老公。”

  “很好,我的老婆。”她的笑容,好美,让他的手开始不安分的伸进她的衣服里。

  他坐起身,轻柔却带着主导性的将她压在身下,顺势脱掉她刚换上的睡衣,着迷地盯着盈白胸脯,喉结因渴望而上下滑动,隔着有别以往的性感薄纱内衣,吮含迷人乳晕。敏感的她轻吟出声,身体自然弓向他,脚趾忍不住蜷起,杨少恩对她可爱的反应轻吐情话,“你是我最爱的小野猫。”声音低沉而沙哑。

  她低喘,眼神迷乱,下意识覆上他贴上她大腿的手,想推拒。

  “乖,放松点。”他反抓她,将其引导到他的背上,再轻轻亲吻她的鼻头,伸出舌头描绘她的丰润鲜唇,不急着满足她,欲擒故纵的轻碰,引诱出她的丁香小舌。

  他动手脱掉自己的上衣,让带着热烫的身躯贴合她更紧,似有若无的磨擦。

  “少恩,我……我很难受……”她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没有办法思考,像是少了什么般空虚。

  他俯下身,火热的索取她口中的津液,沿着她身体的曲线,一口一口烙下他专属的记号。粗厚的手掌不断磨擦她细嫩的皮肤,顺着曲线来回搓揉,替她带来阵阵颤栗感,一朵朵鲜艳的粉红小花绽放在如春雪般的娇躯,融化在皮肤里。

  “……吻我……”她无力的扭动腰肢。杨少恩张口咬住微颤的粉色莓果,似爱怜,似贪婪地轻扯咬吮,接着脱下自己的长裤,让她能感受他的灼热。

  之后,呻吟声越来越激切,似低泣、似索求,细白双腿下意识夹紧他腰臀,手在他背上留下见血的捉痕……

  今夜,还是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