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搜索: 热词:Channel A Ⅳ 我们都是丑小鸭张小娴和财阀少东相亲后,我每天都在演雪灵之

返回顶部

悦阅书阁 > 其它 > 原谅她 > 第26章

    第26章

    阴霾的浓云慢慢合拢,卷覆了天边最后一点儿残阳,要下雨了。

    连煋和商曜逛了一天,晚上回到邮轮,因为下雨,露天甲板、泳池等均关闭了,邮轮也推迟一个小时后再起航。

    连煋趴在床上,和商曜打电话,“不硬,床很软的,睡着很舒服,乔纪年还给了我一张空调被,盖着很舒服的。”

    “唉,还要好久才回国,我都等不及了。”商曜也躺在酒店的床上,空洞地盯着天花板。

    连煋翻了个身,腿高高擡起,“你要是累了,就先回国吧,这样一直跟我跑,太辛苦了。”

    “我有什么辛苦的,就是你比较辛苦,我心疼你。”

    “那你要尽心帮我找到合适的拎包员,这样我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我知道了。”

    聊了好久,手机都发烫了,连煋才和他结束黏糊糊的聊天。

    从巴巴多斯离开,经过一天的航行抵达圣卢西亚的卡斯特里港口,商曜坐飞机,提前一天到达卡斯特里,按照连煋的意思,尽量寻找合适的拎包员。

    在旅游性质的港口,要找类似的服务者,不算难事,在邮轮到来之前,港口聚集着拉客的司机、小商贩、酒店拉客、景区服务等等。

    商曜自己带了六个随从,这六个随从也可以去拎包,另外连煋让他去找和当地酒店合作,询问有没有轮休的服务员额外去接活儿。酒店服务员具备一定的服务素质,就算出现服务员偷拿游客东西的行为,也有酒店担责,可以快速找到小偷。

    抵达港口之前,连煋窝在宿舍给商曜发消息,三令五申,“你找的人靠谱不,是不是酒店的人,可不能什么猫三狗四的都要,你认真点,我们这是在赚钱,服务质量要跟得上。”

    “我知道,我没乱找人,都是和酒店,还有旅行社联系的,有个中间人给介绍了一群做兼职的大学生,没问题。”

    连煋又不放心道:“对了,签字表你弄了没,身份证复印件记得收全了,还要给他们拍张照,免得有人偷东西了找不到人。”

    商曜:“明白,都按你说的办了。”

    连煋提前和事务长方昕沅沟通过了,因为海乘数量不足,满足不了游客的需要,所以她会和港口上的朋友合作,找当地人当拎包员。

    方昕沅犹豫了会儿,问道:“你确定你找的人没问题?万一有拎包员拿了客人的包就跑,这责任谁来担?”

    “事务长,我都是调查好了才做生意的。圣卢西亚治安良好,近十年都没有过骚乱,连续十二年获得‘世界度蜜月圣地’榜首,旅游业完善,尤其注重对游客的服务,要是有游客的东西被偷了,警察立马出动。我只在治安好的地区找当地人当拎包员,等到巴拿马、墨西哥这些地方,就不找了。”

    她信誓旦旦地保证:“而且我朋友就在港口,如果真有游客的东西丢失,也有我朋友帮忙报警善后。”

    方昕沅开了担责协议,让连煋签字,暂时放手让她去干。

    加勒比的几个旅游岛屿国家,对中国游客都是免签,连煋再一次混了出去,她穿着领导制服,方领矩步,靡颜腻理,举手投足间林下风气,商曜见她后,两眼挪不开,黏糊糊就要去抱她。

    “宝儿,你这一身衣服哪里弄的?”

    连煋和他手挽手走路,踔厉风发,“我现在是灯山号拎包服务部的部长了,有合同的,事务长给我发的领导制服呢。”

    “你连身份证都没有,还能当领导?”

    “是金子总会发光,我们事务长看中我的能力,给我当委托人,帮我弄了个临时合同。”

    商曜半搂着她的腰,喜形于色,真心为她高兴,“那你现在还当清洁工不?”

    “当啊,拎包服务只有停港日才需要忙,我平时也不能混日子吧。”

    商曜心里不落忍,“都当小领导了,就别当清洁工了,和事务长沟通一下,能不能找个人代替你,天天打扫卫生多累啊。”

    “干活儿哪有不累的,我室友尤舒,在餐厅当服务员,比我还累呢,物资补给日时她们更累。还有我朋友竹响,别以为她是仓库管理员就一天闲着,人家夜里得起好几次床做记录呢。”

    连煋振振有词,商曜根本没往心里去,只一心挂怜她,“我就是心疼你嘛。”

    升任领导后,连煋第一单生意还算顺利,商曜找的这些拎包员都没问题,服务态度不可能做到像海乘一样款曲周到,但也没弄丢过游客的东西,更没有探囊胠箧。

    登船前,连煋树下借阴,蹲在荫蔽,细碎斜阳顺着枝桠缝隙洒在她脸上,金光一样如花如锦,她把笔记本垫在膝盖上,笔尖窸窸窣窣,认真算账。

    依旧的,拎包员的车费、景区的门票费都是游客报销,拎包服务费是每位游客22美元,连煋从中抽成2美元。

    商曜一共联系到32名拎包员,每个人都对接了4名游客,连煋把钱算给他,一共2560美元,让他等会儿去按账本给拎包员结工资。

    这一单当地拎包员的生意里,连煋一共赚到256美元的中介费。

    她又数出50美元给商曜,“这是你的辛苦费,你应得的,我绝对不能坑你。”

    商曜把所有钱都退给她,“不用了,你赚钱点不容易。拎包费我自己掏腰包给他们结吧。”

    连煋还是把钱塞给他,“你要是想送给我钱,就单独给。现在是在做生意,不能这么混着来,做生意就得明算账,糊里糊涂搞感情牌,容易生间隙。”

    “那行吧。”推却不过,商曜把钱收了。

    时间紧急,连煋和商曜对好账,急急忙忙上船,在入口处朝他挥手,“你赶紧先到多米尼加,提前联系好拎包员,别耽误工作,我们继续赚钱!”

    “知道了,你照顾好自己。”

    邮轮航行两天后,来到多米尼加停留两天的时间,连煋如法炮制,白日和商曜里应外合安排拎包服务。

    晚上半夜,偷偷下来找竹响,竹响已经和她商定好,今晚要下水捞金。

    两人配合默契,穿戴好潜水装备,纵身跳入海中。

    竹响对加勒比海域很熟悉,她说她来过这里淘金寻宝很多次。

    大航海的殖民时代,无数官船、商船、海盗船满载着从南美洲掠夺的金银珠宝,经过加勒比海回到欧洲,加勒比海成为当时最繁忙的海域之一。

    海盗猖獗,加之商船和官船之间内讧,矛盾激发,这片海域也成为人造沉船最频繁的海域,无数沉船载着百宝万货,葬身于加勒比海。

    连煋打着头顶的强光灯,紧随竹响的身影,一路往南下潜,手腕上潜水电脑表的深度不断下降,来到一处珊瑚礁,连煋能看到一些早古的船只残骸压在上头,残骸大部分已经被泥沙覆盖。

    又来到一处细谷沟,找到一具较大的船只残骸,竹响游过去查看,她的期望是能在这里找到金币之类的东西,但很遗憾,船只剩下空壳,东西都被冲走了。

    竹响转过来,对连煋打手势,示意她,以船只残骸为中心点,往周围10米为直径搜找。

    连煋用指示灯画圈,表示收到。

    现在是夜潜,下潜深度已经达到25米了,两人不敢分开得太远,各自拿着金属探测仪开始探测,探盘覆在泥沙上,缓缓摸索。

    不少浮游生物被两人的潜水灯吸引,蒲公英一样聚拢过来,美轮美奂,恍若另一个世界。连煋没时间游目骋观,一心一意披沙沥金。

    没找竹响期待中的金币,只捞到一块锡锭,应该不值多少钱。不过,在沟谷的隘口发现了金沙。

    两人立即游上来,回到邮轮,换上15升的氧气瓶,放下一艘小快艇,带上吸泥机出发,再次下水。

    还是按照之前的配合,连煋负责搬挪石块,竹响负责拿着吸泥管吸沙。

    水面的邮轮上,游客进入梦乡,万籁俱静;水下没办法说话,两人靠打手势,悄无声息忙碌着。

    忙碌一个小时后,两人终于带着一桶金沙回到邮轮。竹响从卫生间接来水管,两人在甲板的角落里,打着头灯,用淘金盆不断筛选清洗,把泥沙和沙砾都洗出去,留下金粒。

    又回到竹响的宿舍,点燃酒精灯,一点点蒸干金粒的水汽。两人忙得满头大汗,蒸完金粒后,天都快亮了,一共1.2盎司的重量,竹响猜测应该能卖个两千美金。

    连煋拖着疲惫的身体,打熬出一眼的红血丝,回到了宿舍。她一开门,尤舒就醒了,问道:“你们捞到了什么?”

    连煋兴奋地告诉她,“一块锡锭,还有1.2盎司的金子,竹响说,金子应该能卖到两千美金。”

    “可以的,不过你们要小心点哦,一想到你们连夜下水,我都不太敢睡觉。”

    连煋挺嘚瑟,“不用担心,我俩都是老油条了,不会出事的。”

    次日,是邮轮在多米尼加停留的最后一天,连煋睡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起来安排拎包服务员了。目送游客都上岸后,她回到第二层甲板的宿舍找竹响。

    竹响还在睡觉,说多米尼加行情不好,等下个星期到了巴拿马城,她再拿锡锭和金子上岸卖掉。

    多米尼加查证件严格,连煋没法混上岸,她今天放假,也不需要去打扫卫生,安排好拎包事项就可以。上午去帮尤舒一起铺餐桌,下午窝在竹响宿舍聊天。

    竹响总是懒懒散散躺在下铺,笔直长腿搭在床梯上,拿着航海宝藏图研究,琢磨下一个淘金点。

    连煋和她躺在一起,和商曜打电话,什么都聊,聊拎包的事情,聊感情的事,天南地北地聊。商曜嘴碎又娇气,永远有说不完的话。

    竹响漫不经心听着,等到连煋挂了电话后,她问道:“你男朋友?这么会撒娇,真骚。”

    “他说是我前男友,但我不记得了。”

    竹响:“上次你给我古布阿苏果,就是他买的?”

    “对呀。”

    竹响:“带他上船玩呗,天天打电话不累啊?”

    连煋望洋兴叹,无奈地耸耸肩,“搞不到船票,他没法上来。”

    “找乔纪年要呗,你不是天天和他混一起吗,他肯定有办法,我记得内舱房还有好几个空位呢。”

    “我问过了,他说不行,估计要到美国才能让他上船。”

    竹响眼睛转了转,放下航海图,凑近了连煋,胆大妄为,笑着给她出了个馊主意。

    灯山号要在今晚11点才起航,一直南下航行六天,才会在巴拿马停港。游客在晚上九点钟,都全部离岸登船了。

    多米尼加的港口不算繁忙,朝远处望去,多是渔船、小快艇和水上摩托艇,三三两两,灯火如豆。

    连煋穿上救生衣,带上头盔、护目镜,对讲机和手机放进胸口的防水袋,站在甲板上和商曜打电话:“你带一两件换洗的衣服就可以了,记得用塑料袋包好,可别进水了。在3号码头的B8泊位等我,记得把手电亮起来,方便我找到你。”

    商曜语气里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像阴沉的云雾里霎时炸开万丈光芒,“好,我已经出来了,马上就到了。”

    竹响拔开水上摩托艇的固定销,又回来站在舷侧,擡起吊艇机的手闸杆,吊艇机的滑轮随她的动作慢慢滚动,摩托艇被艇缆绳放到了水面。

    她看了眼腕表,对连煋道:“15分钟内回来,一分钟都不能耽误,别冒风险。”

    “好,我知道了。”

    连煋顺着软梯离开邮轮船体,游到摩托艇边上,先解开挂钩,再迅速爬上摩托艇。拿起挂在救生衣上的失手绳钥匙,启动油门,扶正舵柄,一路扬长而去。

    水花四溅,很快来到3号码头的B8泊位,四下无人,照明灯忽明忽暗,商曜背着一个背包,打着手电就在岸上等她。

    连煋将摩托艇停在他前面,往岸上甩去救生衣和头盔,“快穿上,然后下来。”

    “好。”商曜来不及多言,急起焦迫穿戴完毕,跳入水中,爬上摩托艇的后座。

    连煋道:“扶稳了。”

    来回总共12分钟,连煋就带着商曜回到甲板,竹响继续操纵吊艇机,把摩托艇放回原位。

    三人顺着员工通道,回到第二层甲板竹响的宿舍。竹响宿舍也是双人间,但只有她一个人住。竹响让连煋这几天带着商曜住在她的宿舍,她则是上去第三层甲板和尤舒一起住。

    这里靠近机炉舱,会有些机器嗡嗡噪声,竹响给了他们几对海绵耳塞,之后拎着自己的枕头和洗漱用品就走了,留下连煋和商曜在宿舍里。

    安静下来,商曜还没缓过神,不太敢相信,连煋居然偷偷把他带上船了。

    连煋找来毛巾递给他,道:“说好的,你上来之后,就只能藏在宿舍里,等到巴拿马了,我再偷偷送你下船。”

    “我知道,我就每天乖乖待在宿舍里等你回来。”

    连煋让他先去洗澡,宿舍的卫生间很小,蜗角蚊睫,仅容旋马,商曜身高马大,勉勉强强在里面冲了个澡,换上他带来的换洗衣服,来得太匆忙,随便拿了两件花衬衫和大短裤。

    “宝贝儿,我好了,你也去洗吧。”他擦着头发出来。

    连煋白日和竹响商定好暂时换宿舍后,就把自己的洗漱用品和几套衣服拿下来了,她速速进去洗了澡,出来穿的睡衣,还是之前商曜在巴西时给她买的。

    两人湿着头发,望向对方,不由自主笑出声,商曜一把抱住她,紧紧按在怀里,“连煋,我爱你,以后不管去哪里,永远都要把我带上好吗,我不怕苦,哪怕你去北极,去南极,我也要跟着你。”

    连煋心里暖融融的,醉倒在温柔乡,“好,到哪里都带着你。”

    两人先后吹干头发,窝在下铺聊天,连煋拼命想问关于她的过去,商曜却总是一问三不知,他说他当年是在海上认识她的,不了解她的家庭状况。

    连煋懊恼地垂下头,“唉,还是只能等回国了,去警察查才知道了,也不知道我有没有家人。”

    “不要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就是你的家人。”

    两人靠在一起聊着天,商曜肚子响了起来,他急着跑出来找连煋,晚饭都没吃。

    连煋从床上下来,“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下来。”

    “别去了,有没有面包,我吃点面包就行。我这刚上来,你走了,我一个人挺害怕的。”

    连煋用力拍他的肩,“不用怕,没人会进来的,等会儿我把门关了,不管谁来敲门,你都别开,我很快回来的。”

    “那你快点哦。”商曜拉着她的手,亲在手背上。

    连煋换上保洁工作服,来到第四层甲板的员工餐厅,这个时候都没正餐了,只有一些甜点当宵夜。她用对讲机呼叫乔纪年,约他去第九层甲板的皇家餐厅吃饭,乔纪年这会儿在驾驶舱值班,抽不开身,让她自己去,报上他的名字就行。

    连煋来到第九层甲板,心里记挂着商曜,干脆来到邵淮的办公室,想着让邵淮点餐送到办公室,她就可以带回宿舍和商曜一起吃了。

    进入办公室,给了邵淮一块巧克力,趴在桌上喊饿:“我好饿哦,都没吃晚饭。”

    “带你去吃?”邵淮慢条斯理剥开包装袋,巧克力含进嘴里。

    “不想去。”连煋磨磨蹭蹭靠着桌沿,“你这里可以点餐的吧,让他们送过来好不好,我们一起吃。”

    “你想吃什么?”邵淮拿起对讲机,翻阅联系人。

    “都可以,要一份平常的晚餐就行,我也不挑食。”连煋玩弄着桌上的钢笔。

    邵淮用对讲机呼叫,让人打包送来一份晚餐。餐饭送来后,连煋也不打开,拿起对讲机和尤舒讲话,没一会儿道:“董事长,我先走了,我室友也没吃晚饭,我想带回去和她一起吃。”

    “你可以让她上来,一起去餐厅里面吃,不用麻烦着带回宿舍。”

    “唉,我们这些底层员工很累的,跑来跑去都累死了,还是回宿舍吃吧,我明天再来找你。”

    说完,连煋提着餐盒走了。

    回到竹响的宿舍,打开门后,里面黑黝一片,浓稠的黑色盈满整个房间,连煋以为商曜睡着了,打开了灯,才发现商曜就坐在下铺,只是坐着,什么也不干。

    “吓我一跳,我以为你发神经呢。”她把餐盒放在桌上,招呼他过来吃。

    商曜起来从后头抱她,“我怕会露馅,你走了,我就把灯关上了。”

    连煋看他这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心疼连连,摸着他的脸,“你太懂事了。”

    宿舍的床是上下铺,单人床位,竹响平时睡在上铺,下铺就放些杂物。竹响这个人不拘小节,宿舍不脏,但很乱,商曜大少爷出身,也不嫌弃这一隅小天地,上上下下打扫卫生,把小小的宿舍收拾得整齐。

    连煋睡在竹响平时睡的上铺,商曜就睡在下铺,他盯着上铺床沿的挡杆,道:“宝贝儿,你睡了吗?”

    “马上就睡了。”

    商曜擡起手,举到半空,“手放下来好不好,我们牵手。”

    连煋将自己的手垂落,和他握住,直到睡了过去,才无意识翻身把手收了回来。

    从多米尼亚到巴拿马,有六天的航程,商曜就这么窝在宿舍里。他也真能耐得住,前三天硬是没出过门,就这么待在宿舍里,门锁上,待在里面给连煋洗衣服,洗袜子,洗完了晾在浴室。

    连煋需要出门上班,她是巡逻式打扫卫生,大概干一个小时的活儿,就可以回到宿舍陪商曜一个小时。商曜很有钱,连煋跑去可以打包的餐厅买饭,带回来给他吃,用保温杯去邵淮办公室接咖啡,依旧带回来给商曜。

    邵淮隐隐觉得不对劲儿,连煋这两天不缠着他了,清心寡欲,也不会莫名进入办公室摸他,吻他,不让他给她纾解。一干完活儿,立马往宿舍跑,饭也是带回宿舍吃。

    这天,连煋来他宿舍接完咖啡,就要走,他叫住她,“中午一起吃饭吧?”

    “我回宿舍吃,还要睡午觉呢。”

    邵淮捏捏她的手,“不喜欢我了?”

    “没有啊。”连煋金屋藏娇,急着要回去,一甩手不小心砸在邵淮腕上的金表,故作夸张地称赞,“董事长,你这表好漂亮啊,哪里买的,以后我有钱了,也买一个一样的。”

    邵淮把表摘下来,“送你吧。”

    二十分钟后,连煋回到宿舍,看到商曜一个人孤零零坐着看书,怜爱不已,从口袋摸出金表,“商曜,这是我送你的,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