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媛出了包间,举着酒杯来了另一个房间。还没走进去,她就站在门口听到了里面传来陶勇的声音道:“肖老头带的铁定是秦致远要收的小徒弟。没看高守站旁边吗?我就想不通了,你说肖老头平时看着也算有个人样,怎么就老和秦致远搅和一块儿呢?老秦和咱们好歹也是几十年朋友了,那小兔崽子骂老秦的时候他是没看见?”
“老秦的事儿我就不说了,”另一个声音响起来:“就说当年西安交易会上那幅《韩熙载夜宴图》,十几岁就能为钱做出这种东西来,现在他更爱钱了,这些年也不知道是凭着手艺骗了多少人。”
“是啊,”又有人道:“我听说他前阵子去了香港和人竞拍了一批竹简,有他在,个个儿都觉得那竹简是真的,价格哄抬得死高,最后被人拍下来后,第二天卖了竹简的人就发话了,那个竹简是假的。”
“这不能吧?”陶勇的声音插进来:“秦致远人不行,可眼睛毒辣得很,尤其是古籍竹简,他可是张大师的得意门生。”
“所以啊,”刚开始说话那个人道:“现在外面都说,他根本就是收了钱去当托儿的,就为了哄抬那赝品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