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有钱露出被吓了一跳的表情,带了几分诧异,那畏畏缩缩的模样,似乎就该是他做出来的。秦致远冷着声,瞧着他道:“你这胡说八道的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好些?!”
“二爷,我错了,”罗有钱垂着眼,看着地上,“我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您这么认真的。您看您对我姐多好,您对别人都没这样的。前阵子怀仁哥才和我说他喜欢我姐,我忍不住就想多了,是我错了,二爷怎么是会对自个儿徒弟动心的人呢?”
秦致远听到这话,却是皱起眉头:“你说左怀仁说什么?”
“怀仁哥喜欢我姐啊,”罗有钱笑起来,“二爷你还没看出来啊?怀仁哥和我姐青梅竹马,两人都分开这么久了,现在怀仁哥只要有时间就约我姐出去,你以为是闹着玩呢?是追她呀!”
秦致远手放在桌上,捏着桌沿微微发紧,罗有钱假装没有看到秦致远那泛白的骨节,笑着继续道:“怀仁哥说了,我姐那个榆木疙瘩,你循序渐进默默感化是没用的,还是要挑开了直接说比较好。是去是留,终究是在她心里有个念想,默默等着,说不定人就等没了。不过吧,我就觉得,怀仁哥这话是在暗指您,所以我今天忍不住就问了您,您别见怪,是我不懂事瞎想。这性子,我以后一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