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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阅书阁 > 其它 > 狱鬼 > 第9章

    水根想大声高喊,想爬起来拍门叫人,可这一切念想都在“它”触上自己的肌肤宣告结束。

    那是种说不出的感觉,仿佛千万条细丝涌了进来,缠绕住自己的四肢百骸,喊不得,动不得。

    “它”轻松地抱起了水根,把他放在了床上,又毫不温柔地扯断水根身上的囚服,用手跟舌头交替地抚摸舔弄着水根裸出来的每一寸肌肤。

    很快少年的不着寸缕的全身,都沐浴在铁窗投射的月光下。

    “戴鹏”不像龙哥之流那么猴急,等水根浑身都黏答答的时候,就停了下来,爱恋地用鼻尖轻触水根的,又用手来回抚弄着水根头上那层软软的绒毛。

    水根的心灵那个颤抖啊!

    他邻居家有个五岁的小姑娘得到一新玩具娃娃的时候,也是这么加着小心的梳头发、换裙子、戴项链什么的。可过不了几天,那胳膊腿就全被扯分家了,然后又哭天抹泪地让她妈再新买一个。

    就眼前这位,绝对拿自己当以一消遣玩意呢!玩够了再把自己扯散了架子,小菜一碟!

    不怪水根没节操,他现在担心自己的小命更甚于担心后门。不过看情形,这位估摸要先奸后杀,孩子想到这就有点欲哭无泪了,要不先杀后奸?自己起码能少遭受点精神的摧残。

    不过跟这邪门的玩意儿没地方讲理去。

    “戴鹏”摸了会儿头发,突然从嘴里生硬地蹦出一句怪异的腔调:“头发,留长。”

    都沦落成怪物了,还挺挑的!留长?那是需要时间与生命的。再不然它的意思是留长了再杀?

    没等水根想明白,“戴鹏”也脱光了衣服向自己扑来。

    连日来吸取的血液让它精力旺盛,这次没有再没有什么能阻碍它彻底享用这青涩的少年了。

    之前的温存一扫而空,它就像饥饿了千百年一般,用急切的手,贪婪的舌头,还有那令人战栗的硬挺的下身席卷着它能掠夺的一起。

    水根刚开始还咬牙挺着,可未经人事的身体在癫狂的侵犯中还是隐约产生了快感。

    细碎的呻吟溢出了喉咙,让身上的猛兽更加地亢奋。

    水根大分着双腿,犹如布做的娃娃般,被动地甩动着身体,脊背几次被撞倒铁窗的栏杆上,后面涨开的激痛与前面被大手反复玩弄的快感交替进行着。

    在那个鬼玩意儿准备进行第四次时,水根终于蜷曲着脚趾,生生被做晕了过去。

    不过这似乎毫不影响那位的工作,在最后一次挺身后,它低吼着达到了巅峰。

    抽出还泛着白沫的凶器,它又用手指轻轻地摸了摸水根的眼皮,似乎期颐着他再睁开眼睛看看自己。

    抚弄了好一会,它终于站起身来,下床走到两具瘫软的尸体面前。用手按住地面,单腿跪地,嘴里念念有词地嘟囔着。

    那怪异的腔调,神秘的语言在封闭的囚室里不断地回响,似乎空气都被胶黏在了一起,变得燥热异常……

    只见水泥的地面开始慢慢地出现了龟裂,两缕幽绿的轻烟从裂缝中慢慢冒出,分别钻入到两具尸体的口鼻之中。

    “戴鹏”咬开自己的手指,把血滴进俩具尸体微张的口中,然后用两手一挥,两具尸体慢慢地站了起来。

    其中一个用手把扭到背后的脑袋一点点的扳回来,发出“咔吧”的声响。而另一个用力地拽着胸前的口子,让撕开的肌肤并拢在一起。

    最后,两个“人”缓缓地撑开了僵硬的眼皮,眼睛里放出幽绿的光……

    当水根再次醒来时,首先穿入耳中的是外面狱警催促囚犯起床的哨声。

    应该是早上5点了,水根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发现戴鹏紧挨着自己微微地打着酣。晶莹剔透的哈喇子有一半蹭到了自己的脖子和脸蛋上。

    热乎乎的气息喷到水根的脸上,让人觉得像碳烤似的灼热。

    水根试着挪动了下自己的身子,大概是扰了那位的清梦。戴鹏发出赖唧唧的动静:“哎呀,再让我睡会……”

    这声音并不是昨晚它发出的那种怪异的腔调。

    水根一愣,瘟神退散了?他又试探地喊了一声:“戴鹏?”

    “烦人,别叫了!让不让人睡觉了?”戴鹏终于不情愿地睁开眼睛。

    可掀开眼皮就看见吴水根光着膀子跟自己脸贴脸的,立刻“嗷”叫了一声,然后看看自己光着屁股,晃在腿间单位那根还挂着狼籍的液迹,叫得更惨了。估计这位的记忆还停留在被龙哥按床上那一刻呢。

    看水根这样,小公子想到可能是那两位大哥施暴后,他也不甘示弱掺一脚,平白的一夜被轮三次,戴公子立刻哭上了,吹着鼻涕泡跟水根瞪眼睛:“你个臭流氓,你等着,等出去的,我让我爸找人废了你!”

    水根想爬起来,奈何全身跟压路机碾过似的,心有余而力不足。看戴鹏现在倒跟受害者似的,夹着双腿,用手一会捂胸一会捂鸟的,那心中的苍凉与激愤就甭提了。

    “草……草你妈,你眼睛傻了,看不出来咱俩是怎么回事吗?”

    这时,戴鹏也看出不对劲了。

    水根那两腿根本就合不上,瞄一眼过去,就能看到后面没合拢的口儿里正往外淌白中带红的汤儿呢!胸腹上青紫的痕迹更别提了。

    反倒是自己,除了那里有点粘腻,身上迸溅些血点子外,还真没什么异状。

    戴鹏放心了,他看了看倒在床上的水根,擡头又看了看,立刻同情地拍了拍水根气得僵硬的脸,狗腿地挤出笑脸说道:“谢谢两位大哥高擡贵手,我就知道你们跟我开玩笑呢,回头我让我爸给你们捎带几条好烟,以后就麻烦你们照顾照顾小弟我了。”

    水根寻思着他跟谁说话呢?转头一看。

    “啊——!”

    这一叫,比戴鹏还娘。

    现在已经是晨曦破晓,鬼神退散之时,可龙哥跟他的那个手下,正并排坐在对面,目光呆滞地看着自己。

    老天爷啊,你下岗了嘛?这噩梦怎么还做个没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