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的岔口处比较平坦干净,三个人面对岔路无奈之极,只能坐下来休息,商量下一步的对策。 我从臭鱼背的包里找出剩下的半盒烟,给臭鱼发了一支,两人一边抽烟,一边发楞。 这三条路口,也许只有一条是生路,其余的两条说不定会有什么会做怪的纸人,幽灵一样的列车,就算是没有什么危险,只要再见到象刚才那么多的尸体,吓也会把人活活吓死。 人生中,随时随地的面临各种各样的选择,有人说性格决定命运,其实所谓的性格就是对待选择的态度,然而有些选择是没有正确结果的。 现在我们对面的三条路口,也许就是我们人生中最重要的选择,如果选错了答案,也许就是最后的选择了。 我的腿疼得越来越厉害,开始觉得没什么,现在看来,很有可能伤到骨头了。我真想干脆放弃算了,既然这三条通道都有未知的危险,还是躺在这里慢慢等死比较好。 不过,一想到藤明月,就放弃了这个念头,无论如何,搏到尽吧。 臭鱼对我说道:“日他大爷的,前面是三条路口,咱们又是三个人,这是不是命中注定让咱们三个分开来各走一条?” 藤明月显然是害怕一个人走:“什么命中注定?主动权还是在咱们自己的手里。咱们非要一起走,谁也不能把咱们分开。” 臭鱼提议,因为我和藤明月的腿伤了,走路不方便,就先暂时留在原地休息,由臭鱼先分别从三条路各向前探索一段距离。 我坚决不同意让他独自去冒险,但是臭鱼很固执,说如果我们不同意,他也不管,扔下我们自己先往前跑。 我又考虑到藤明月的脚踝无法走太远的路,只得答应了臭鱼的要求,嘱咐他快去快回,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千万不要惩能,赶紧往回跑。 臭鱼走后,我坐在路边靠着墙壁休息,腿上的伤痛不停的刺激着大脑,再加上体力的透支,使人想要昏睡过去。 在这里睡觉实在太危险,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我决定跟藤明月谈谈。 我问道:“那件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藤明月正在想着心事,听我这么说就好奇的问道:“啊,我考虑什么?” 我给她做了点提示:“一百万日元怎么样?你还没答复我呢” 藤明月哭笑不得:“你粘上毛可能比猴还精,这一变成日元,马上就除以八了。我不要钱,我想嫁个会唱歌的人,你先唱首歌让我听听,这个考试合格了咱们再谈接下来的问题。” 我心里没底,我根本不会唱歌,还有那么一点点五音不全,但是为了娶媳妇,只能豁出去了,想起来当初臭鱼经常唱的一首酸曲,于是厚着脸皮放声唱道:“总想对你表白~我对夜生活是多么热爱~~总想对你倾诉~~我对美女是特别豪迈~” 藤明月赶紧打断了我的抒情歌曲,笑道:“您可千万别再唱了,别把鬼招来。” 我也觉得脸上发烧,唱得自己都觉得难听,还好地道里面光线昏暗,没让她看出来,要不然没脸做人了。 藤明月说:“回去得给你办个补习班,好好学学怎么唱歌。” 我一听她这么说,觉得这事有门儿,心想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出去,我先占点便宜再说,伸手一搂藤明月的腰,就要亲她一下。 藤明月用手推住我:“刚还一本正经的,怎么马上就开始耍流氓了?” 我怒道:“不是你在一直给我暗示吗?怎么我倒成流氓了?你还人民教师呢,也太不讲理了。” 藤明月都快气哭了:“谁给你暗示了?” 我说道:“不是暗示你干嘛总拉我手,抱我腿,还要回去给我办补习班!都办上补习班了,还不算暗示?” 藤明月说:“你这理论再哪也说不过去。我对你印象不坏,不过你不能再耍流氓了,要不然我就算你刚才的音乐考试不及格。” 我讨个没趣,暗骂着死丫头原来是泡不开的老处女。不过她最后一句话颇值得人回味啊,及格了? 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朦胧间觉得身上发冷,一阵阵的阴风吹过来。 藤明月竟然主动投怀送抱,靠在我身上。 我都来不及睁眼,就先一把搂住,没想到她竟然更进一步,主动的来吻我。 但是她嘴唇接触我的一瞬间,我猛然感到她的嘴怎么变得这么冷?那简直就是一种深不见底的阴森森的恶寒。 我睁开眼睛,看到的只是一片漆黑,悲伤怨恨的潮水无止尽的从我对面向我涌来,这种感觉我太熟悉了,和外边那大宅中的一般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