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搜索: 热词:正红旗下老舍薄荷双生水阡墨三姊妹夺命试卷赤川次郎加勒比海之谜

返回顶部

悦阅书阁 > 惊悚 > 冥贼之南蛇王朝(招尸墓想) > 第十九章 一段秘闻

  范老师说:“慢点,说清楚点,黄达义到底怎么了。”

  苏晖深吸了口气说:“我喊夏立飞他们三人下山后,继续和黄达义在脚盆井寻找,在山上一个山洪流过的地方发现了一个大洞,并在洞口的荆棘上还发生了衣服的一角,黄达义说是潘长斐的,于是他打着打火机向里面走去,我拦都拦不住,无奈也打着打火机跟在他后面,里面有像是有一条狭长的通道,一直向伸出延去,我们这这样走了几米远,突然走在前面的黄达义一声尖叫,好象被什么东西拉住了往里面拖,很快就没影了,我吓得了一大跳,喊了几句他,没有回应,我正在想继续进去还是退回来,这时,我的脚跟忽然被什么沾上了一样,我低头一看,原来我的脚跟上被一条丝一样的东西沾住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拖倒在地上一直向洞里面拖去,我忙挣扎着,可那丝很怪异,怎么挣都挣不开,我被拖进几米之后,我突然想起来手上的打火机或者有用,好在紧紧握住的没丢掉,我打着打火机靠近把丝烧断了,爬起来,拼命的跑了出来。”

  范老师脸色大变说:“你跟我来。”说完,带着苏晖走了。

  范老师一走,同学顿时议论纷纷,大家都在猜测着山洞里的藏着什么。

  范老师带着苏晖离开去找了谁,他们又说了什么,我不晓得。我只晓得没过多久,学校里就来了一辆警车,下来了一些警察,然后苏晖带着他们上了苏仙岭,我们也想跟上去却遭到了学校的阻拦。警车来校极为难见,一时间,全校轰动了,大家都在猜疑着谈论着,时不时有人过我们这边打探情况。我也在猜测,怀疑,惊讶,议论中度过了那天。在黄达义出事后,我曾打了好几次他的电话,可一直打不通,像老潘的电话一样皆是暂时无法接通,其它同学也试过多次,结果一样。

  第二天,学校并没有把这件事通报给大家,不过郴州日报却报了出来,里面说了老大潘长斐失踪,也提到了苏仙岭上的那个山洞,不过后面报道苏晖带着警察去找山洞的那段倒让我大跌眼镜。报上说,苏晖带着十二名警察来到脚盆井找到了拖走黄达义山洞,点燃火把,准备好武器,十几人鱼贯而入,十几把火把,把山洞里照得亮堂亮堂,哪知里面只是个葫芦形山洞,里面虽然很大,可尽头根本没有路,四周也没有发现黄达义以及潘长斐的踪迹。众人又再脚盆井附近展开了搜索,还是没有找到黄,潘二人。警察怀疑苏晖虚报案情和涉及黄达义失踪,已将他暂时扣押,进一步案情还再调查中。

  此事在全市影响很大,社会各界议论纷纷,稍微有点脑子的人就晓得苏晖根本没撒谎,他要是存心欺骗的,还会带上再上山吗?他随便扯个谎就过去了,如果黄达义失踪真跟他有关系,他会傻到把人带到个空山洞,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在舆论的压力下,派出所不得不把苏晖放了出来,加派人手尽快寻找失踪的潘长斐和黄达仪。学校的压力也很大,潘,黄二人的家长从老家过来,把学校闹得天翻地乱。

  针对此事,我曾占卦一挂,居然得到的是个阳遁七局:年命曰干入死门,己加癸,生命垂危,大凶。地盘年命入空亡,在九地之下,天篷大凶。直符入惊门,癸加丁,大凶。直使入伤门临白虎,血光之灾。此卦几乎是死卦,九死一生。根据卦象提示潘,黄二人都最忌西北方,然而他们现在出事的地方正是西北方,又根据苏晖的口述,他们二天应该跟那个突然出现的山洞有关,所以我提议再次搜查那个山洞,可学校和派出所他们压根就不相信我这一套,还嘲笑我一个考古系的学生居然迷信这套牛鬼蛇神。无奈之下,我决定自己亲自去一趟那个山洞。但遭到了高磊的阻拦。他害怕这个山洞就是我们那个诡异梦中的那个,还把许文昌先生的警告说了一翻。其实我心里也有个底,不过不去找的话,潘,黄二人必死无疑。高磊见劝我不过,于是缠着我非要和我一道上去,我想事情真如我们梦境一样,我不让他去他也一定会去,既然如此如果不如一起前往,有什么事情也相互有个照顾。

  我们当下在学校附近的商场里买了电筒,刀具,绳子,食物,水,十来根荧光棒等东西,为了以备万一,还特别买了一袋子蛇药和一些雄黄。

  脚盆井的来源一个神话故事,说以前苏仙观里有一眼神泉,来了客人,不管多少,神泉也能保证足够的水供应。有一天,吕洞宾云游到郴州,扮作乞丐到苏仙观歇脚。进观后,吕洞宾要两个小道士为他打一盆水洗脸,端一盆水洗脚。小道士把他们自己洗过的洗脸水、洗脚水端给吕洞宾,此时,水已经其臭无比。吕洞宾不动声色地将脚洗完,然后对小道士说:“出家人应慈悲为怀,你们待客这样恶劣,我要惩罚你们。”说完,一脚把盆子踢出观门。盆子沿山坡滚下来,在现在的景星观附近被石头卡住,留在那里,化作一眼清泉。也就是现在的脚盆井。从那以后,苏仙观里那眼神泉水源逐渐枯竭,观里的道士吃水,都要到山腰的脚盆井去挑水喝。

  那天正好没课,我们上了苏仙岭,在脚盆井找到了苏晖说的那个山洞。山洞在个山坳上,四周有崩塌的痕迹,杂草和荆棘歪歪斜斜倒在一边,从附近的环境来看,应该山洪从这里流过,冲走了泥土,以至把山洞冲了出来。山洞的洞口并不大,只能容一个人进去,所以倘若不注意一时倒难以发现它。

  我站在洞口上,用电筒照了照,里面黑黝黝的,看不见什么东西。我捡了个石头往里面一丢,没发现什么异象,带头钻了进去。高磊随后跟上。

  洞里的空气比较沉闷,越往里面走地方越大。地上意外的很干燥,不过根据地上的水迹,山洪暴发的时候,应该也进来过,只是很奇怪,地上为什么干得那么快。里面也并不像平常的天然山洞一样石笋矗立,钟乳石倒挂,相反似乎曾经整修过,看起来好象是有人专门掘了个山洞屯放东西的存储室。我们一边照一边走,如此走了二三十步走到了山洞的尽头,前面是堵天然的石墙。我以为墙上有机关,于是沿着四周的石墙走了一圈,丝毫没发现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我又照了照头顶,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不由皱眉说:“奇怪了,怎么什么都没有?”

  高磊也说:“对呀,四周都没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难道机关会在地上?”

  我一听,颇有道理说:“有可能。我向左边找去,你从右边找去,小心点,一旦发现怪异的地方告诉我。”

  我们分左右两头一寸一寸的一路找了起来,找了一圈回来依然并无发现。

  我楞住了原地,脑子飞快的在思考着。

  高磊在旁说:“真的太奇怪了,黄达仪和苏晖进来的时候,不但发现这里有狭长的通道,还发现了个什么怪物,并且把黄达仪拖走了,怎么后来苏晖他们和我们再找来却什么也没有发现?难道苏晖在撒谎?”

  我不赞同说:“苏晖不可能撒谎,他要撒谎也不可能撒个这样的谎,还专程带人来证实。我们一定疏忽了哪里,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高磊说:“哪里还会有蹊跷呢?四周,头顶,脚下我们都搜过来,根本没发现什么机关。”

  我想了想说:“问题就在这里,为什么苏晖和黄达仪来就什么都有,后来苏晖带人来和我们现在来却什么也没有了呢?前一个是无心闯入,后两个是有心查询,无心的却有,有心的却无,你不觉得奇怪吗?”

  高磊说:“如果苏晖真没撒谎的话,这事奇怪得根本没办法解释!”

  我沉吟了一下说:“我们先下山再说,再找到苏晖好好问一下,看看能不能再套出点东西出来。”

  高磊同意说:“我也是这样想的,光楞在这里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我们退了出来,走了几步,我回头看了看洞口,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心里怪不舒服的感觉,洞口像张张大的大嘴,正要吞噬着什么。

  下了山,回到学校,我们找到苏晖,把我们去山洞的事情告诉了他。完了,想请他再次把那天发现的事情详细的再说一遍。

  苏晖或许说多的原因吧,再说那件事情的时候,不像刚刚出事那天那么凌乱了。他说:“我和黄达仪在那个山洞的荆棘上发现了潘长斐的衣角,黄达仪二话没说就要往里面找去,我怕里面有危险,拦住他叫他稍等,等多找几个人,带上照明工具再进去,他不听硬要往里面冲,一下就钻了进去,我没办法只好随即跟上去。当时外面的光线还是挺好的,我们走了五六步还能看见地上的路。越走进去里面越黑,我们打着了火机,接着微弱的火光继续走着,如此又走了十来步,我的火机有点发烫,我站在原地灭了一会,正要打着的时候,突然听到黄达一声尖叫,我连忙打着火机,就看见黄达仪好象被什么缠住了一样,一直向里面拖去,一下子就没影子了。我大叫着他的名字,追了几步,火机又烫得不行了,我熄灭了,就在这时,我感觉右脚上像是被什么缠住了,打着火机低头一看,原来是洞里深处不晓得从哪里来了根细丝绑住了我的脚跟。我正要拨断的时候,那根细丝突然像上了力一样,一拉就把我拉倒在地上,然后迅速的往里面拖。一下子拖了几米进去,我晃腿想挣断那根细丝,可丝上的力度太大了,我根本动不了腿,我又用手去捏断,那丝像铁丝一样硬,我们捏也捏不断,最后想到了手上的打火机,于是打着没抱多大的希望凑近那条丝,没想到一烧居然烧断了,我忙爬了起来拼命的往外面跑,由于看不见前面的路,还曾被石壁擦上额头和脸,你们看,现在还是红红的,额头上还有个小包包,右脚跟上还有被那条丝缠过的痕迹。”说完,他指着额头和脸上的擦伤,又卷起由裤脚给我们看脚跟上的丝痕。

  我看过之后问:“你确定一进去就是条狭长的通道?”

  苏晖重重的点头说:“我确定。我们当时一进去,就是一条一直向前延伸狭长的通道,因为通道不大,再加上外面的光线很好,所以我刚刚进去的时候,还看见了通道两边都是奇奇怪怪的石头凹凸出来,地上很干燥。”

  我接着问:“你的意思是说,你们最开始进去的时候,洞口和洞里是差不多大的样子,并没有像后来再去那样越往里面走地方开始大起来。”

  苏晖摆手说:“绝对没有,像我们后去的那样,里面越来越大,没走几步就到了尽头。到现在我都想不通,为什么前后两次进去,区别会那么大呢?”

  之后我又问了他一些问题,可一点新的线索也没找到。时间已经距离潘长斐失踪的第六天,黄达义失踪的第三天。就算他们在山洞里不被怪物吃了饿也快饿死在里面。刻不容缓,我急是急却不知道从何下手。突然脑子一闪光,我向学校的图书馆跑去。那个山洞一定有古怪,我想去查查我们郴州地方志有没有关于这个山洞的记载。

  我和高磊两人来到图书馆,分头挨个书柜找。一路找去,好不容易找到了《郴州志》,《郴州百咏》,《郴州风俗》三本发黄发霉的小开本图书。迫不及待的找了起来,结果却大失所望,里面的东西不是记载着郴州历来的历史就是历来古代名家歌咏郴州的诗词,要不就是郴州民间民俗,虽然里面偶尔还会提到郴州的山水,可绝大部分说的都是名山名水。我们不死心又依次找了一遍,这次找出了本《郴州传说》,本以为会在里面找到那个山洞的蛛丝马迹,可将近一百来个郴州本地神话,传闻皆都没提到苏仙岭上的那个怪洞。

  事情又进入了僵局。警方那边依然没有消息,潘,黄的家人开始正式上诉学校。学校的师生都是人人心惶惶,猜疑不断,谣言不息。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郴州日报刊登了一个精神病者的故事引起了我们的注意,一经细问,居然发现了一个关于那个山洞的一段不为人知的秘闻,于是有了我和高磊第二次再探山洞的经历。

  潘,黄二人神秘失踪一案,在郴州城里惹得满城风雨,据说还惊动市委某一高层领导,市委领导亲自下达公安厅半月之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批条。警方无进展,潘,黄家长上诉,在这半清不白的时候,自然少不了一些流言蜚语,妖言惑众,其中又以从郴州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一个章姓患者的“谣言”最为危言耸听。

  据郴州日报报道,黄达义在苏仙岭失踪之后不久,一身穿解放军服的老者,突然找到报社记者,跟记者说苏仙岭上出现了那个山洞是死亡之洞,里面住着吃人的怪兽,不但会将进去的人活活吞噬,还会爬出来袭击附近的人群,所以他恳请记者把此事刊登出来,呼吁有关单位立刻填平那个鬼洞,以保游人平安。记者听老者说得一眼一板的,正欲详细询问之时,郴州市精神病医院的医生赶来了,把老者带走了,记者一问才知道该老者姓章,患有间歇性精神病,曾有暴力行为。这次趁机护士不注意的时候,逃跑了出来。记者不由哑然。后来可能觉这事还算有点抢眼,于是刊登了出来。

  大多数人对于这件事皆是一笑而过,但是对于我们来说无疑是黑暗中的明灯。消息一刊登出来,我们连忙电话郴州日报要了章姓老者的姓名和带走他那个医生的名字,然后搭车去了郴州市精神病医院,几番打听终于找到了那个章姓老者。在去之前,高磊有一丝担忧,因为这位精神病者,曾有当街砍人的暴力行为,怕这一去搞不好挨刀子,还有就是一个精神病人的话不一定靠得住。我说,靠得住靠不住好歹都得试试,总比坐以待毙要好一些。高磊也觉有理,于是我们就去了。

  在医院里,我们冒充是章姓老者的远方亲戚,混进了他的病房里。见到章姓老者,我们不由大吃一惊,他哪像有精神病的样子,国字脸,粗眉大耳,头顶虽然掉得没多少头发了,但是人精神得很。我们向他说明了来历,章姓老者似乎很高兴,连忙招呼我们坐下。间歇性精神病是种时好时坏的精神病,发作起来挺疯狂的,六亲不认,不发作的时候倒跟正常人没有两样。看来我们是来对时间了,章姓老者现在正是正常时刻。

  章姓老者清了清嗓子说:“我叫章元丰,当过兵,曾经参加过抗美援朝,荣获过一等功,退役之后,回来郴州工作于国土局,退休之后在送仙桥安度晚年,可由于在打仗的时候,一颗炮弹在我附近爆炸了,震荡了我的脑子,所以脑筋时好是坏,年轻时候还行,到了年老,脑子更不好使了,以致患上了间歇性精神病。关于苏仙岭那个山洞知情者不多,除了当时参与者之外,知道者少之又少。事情要从三十年前的一场大雨说起,我那我已经退伍回郴了,那场大雨比前阵子下的那场大雨还要大,雨过天晴之后,我的一个朋友上苏仙岭游玩,在脚盆井附近发现了一个山洞,我这个朋友天生大胆,好奇跑了进去,这一进去就再也没出来了。我和另外几个朋友于是前去找他,在山洞里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就在我们退了出来的时候,突然听到走到最后面的那个朋友大叫着,我们回头一看,只见一只好大蜘蛛,吐着丝把我的那个朋友缠住了正往里面拖,我们大惊,于是挥着手上的棒子向蜘蛛打去,哪知棒子打在它身上没有点用处,那只蜘蛛一动它的爪子,就帮我的一个朋友打倒在地直吐血,又一张嘴咬掉了我另外一个朋友的脑袋,我们见状胆战心惊慌忙向完跑,跑在后面的那个又被蜘蛛的丝缠住了,最后只剩下我逃了出来。出后之后我连忙跑去报案,带着警察再返回那个山洞,可这时山洞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别说大蜘蛛了,就连我朋友的血迹一点也没有,这不可能啊,大蜘蛛打伤和咬死我朋友的时候,明明血溅了一地,那种惨样,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不寒而栗。因为没找到任何线索,本案最后不了了之了。前几天我看报,看到苏仙岭又出现了一个怪洞,不由联想到三十年前我们那件无头案。于是偷溜了出去,向郴州日报揭发,可他们不相信我的话,我最后把医生带了回来。唉,他们怎么就不相信呢?都死了几个人啊,我亲眼所见啊,他们死得好惨啊!”说到最后老者情绪有点激动。

  我怕因引起他的病发,忙说:“老人家,我们相信你。”我向高磊打了个眼色。

  高磊会意,上前握住老者的手说:“对,对,老人家,我们完全相信你所的都是事实。您放心,我们等下一定把这件事情跟有关单位好好说说,尽快把那个该死的山洞填了,以绝后患。”

  老者的心情明显好了些说:“是啊,是啊,一定要告诉有关单位事情的真相。尽快把这事处理好,不然又要伤及无辜了。”

  我问:“老人家,那只大蜘蛛长成什么样?”

  老者说:“那只大蜘蛛足有成年的狗那么大,腹部呈亮黑色,并有一个红色的沙漏状斑记,应该是我们常说的黑寡妇,力气大得很,爪子像刀片一样,身子好象刀枪不入的样子,太可怕了,我一连用棒子打了它几下,就像给他瘙痒一样,最后把棒子打断了也没伤到它一点。”

  我接着问:“老人家,你还记得当年去山洞时大约是什么时候呢,我说的是早上,还是中午或者是晚上?”

  老者想都没想就说:“你要是问我其它的时间,我可能还真答不上,可那件事我死也不会忘记。那天我记得很清楚我们是下午5点多钟去了山洞,在里面找了半天,出来的时候差不多快6点了,就在这个时候惨案发生了。唉,我们的几个好朋友就这样死了,他们为人都不错,想不到居然死在了一只蜘蛛手上。”

  我心一动说:“老人家,你们最开始进那个山洞的时候,是不是越走越大,到了里面感觉好象到了个储存室一样,但是后来发生惨剧的时候,山洞似乎突然变了个样,里面成了一条狭长的通道,一直向深处延伸过去?”

  老者点头说:“是的,就是那么一回事,太怪异了这事,我们起初进去的时候,什么都没看见,里面就一个很大的空间,之后洞里却变成了一条狭长的通道,一只好大的蜘蛛爬了出来。说真的,我没在战场上吓到,却在那只大蜘蛛真正的吓得差点屁滚尿流的!你们一定要向有关单位反应反应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那只大蜘蛛要是跑出来了,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啊!”

  我们连连点头打包票。见也没什么好问的了,跟这样一位身子欠安的老人继续交谈下去恐怕不妙,我们向老人问了几声好,火速离开了病房。

  在车上。高磊突然说:“我知道你最后问的那两个问题是为什么,你是在怀疑,那个山洞里面会在某一时间变成另外一个样子。由原来宽大得像个存储室变成一道狭长的通道,不仅如此,里面有一只杀人的大蜘蛛。”

  对于高磊看穿了我的心事,我颇为赞赏说:“对,我正是这么想的。三十年前的章元丰等人是在下午5点多钟到6点来钟的时候发现发生了惨剧,而潘长斐失踪一事,根据后来几个人证实,他是在5点多钟的时候上的山,爬到脚盆井附近再找一找时间也差不多快6点了,苏晖和黄达义也差不多在这个时间发现山洞的秘密,所以也就是说,这个山洞里在5点到6点的时候会发生转变,就好象凭空出现了另外一个鬼洞一样,洞里充满了杀机,现在只知道有只大蜘蛛,再里面呢?或者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怪物。”

  高磊一脸迷惑说:“这事真有点玄,为什么平白无故的一个山洞变成了另外一个山洞呢?”

  我猜想说:“这或许是一种障眼法。”

  高磊双眉微皱说:“障眼法?什么意思?”

  我说:“金庸的小说你该看过吧,在他的《神雕英雄传》里曾描写过黄药师在桃花岛布置了一个桃花阵,若不得其中奥妙,是怎么走也走不出来的,周伯通就在里面困了十五年,后面在他的《神雕侠侣》里也写了黄蓉堆了几块石头布了个阵吓退了金轮法王。我想苏仙岭上的那个山洞也可能在许多年前,曾有一高人发现山洞里的杀机,但是无法将里面的怪物除去,为了后人免遭其毒手,于是也布了个阵,让外面的人,即使发现了这个山洞也只能走不进里面真正的那个洞穴,而真正洞穴里面的怪物也走不出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阵法到了后来,居然出现了一个漏洞,在5点到6点的时候,阵法突然消失了,恢复了原貌,里面的大蜘蛛就出来了,章元丰的朋友,潘长斐,黄达仪就是给大蜘蛛杀死或者拖走了。”

  高磊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说:“说得有点玄乎了,不过按照目前的状态也好象只有这种说法能解释山洞转变之谜了。”

  我解释说:“说到阵法,你会觉得惊奇,但是如果简单解释为‘鬼打墙’,我想你很快就能理解了。我们口中常说的‘鬼打墙’,并不是真正的给鬼迷住了,那是因为人的两条腿跨出的步子有长短差别,于是形成步差,而两只脚之间又有10多厘米的距离,步差就导致了行走方向的偏转,如果蒙着眼睛走路的话,两只脚行走的线路就是两个同心圆弧,人就会转圈子,所以在漆黑或大雾笼罩的荒野行走,眼睛接收不到周围的景物参照信息,大脑无法调整步差带来的影响,就发生‘鬼打墙’的现象,其实就是迷路。呵呵,真正给鬼迷住了的状况其实是有的,说不出来你可能不会相信,因此在这里我就不提了,以后有机会再跟你详细解释。”

  高磊人不笨,一点就通,他接口说:“你是意思是说章元丰报警后来再去那个山洞的时候和苏晖后来带人找去的时候以及我们去的时候,看见的山洞里的一切其实都是障眼法,是一种幻觉,走到了你猜测中的那个高手布下的山洞里面。”

  我说:“就是这个意思,如果我们准时在5点到6点的时候去山洞的时候,就一定会走进真正的洞穴里面去。从医院出来,我心里暗暗算了一挂,我居然还能算出潘,黄两人来,这说明他们还活着,死人是不能在卦象上显示出来的了,也就是算不出来了。不过他们生命很弱,随时都有可能死亡。”

  高磊有点吃惊说:“你们说潘长婓和黄达仪还活着?不是吧,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奇怪而已,听章元丰说得那么恐怖,他们两个在里面怎么会没事?你不会是算错了吧?”

  我也同样不解,不过卦象既然显示他们没死,那就错不了了,我口气坚定说:“绝对没算错,其他事情可以粗心一点,这事可不能马虎,事实还能算出他们来,至于原因,只有等到找到他们才知道。”

  高磊说:“那好,我们现在就去苏仙区派出所去,把这事告诉负责本案件的警察,然后全面武装杀进去,我就不信那只大蜘蛛抵得住枪支弹药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