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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阅书阁 > 其它 > 最佳贱偶 > 酒鬼先生番外八

    秦真和程陆扬快要结婚的时候,白璐去秦真家吃饭,顺便站在闺蜜的立场上好好威胁威胁程陆扬先生。毕竟这厮嘴那么贱,以前没少欺负她家秦真,白璐当然要确保闺蜜嫁过去不会受委屈了。

    于是秦真在厨房忙里忙外,白璐和程陆扬坐在沙发上进行一场严肃的谈话。

    结果没说上几句,就听秦真在厨房问程陆扬:“糖醋排骨要不要加料酒啊?”

    “你等等。”程陆扬对白璐说,然后很快跑进了厨房,指点了秦真几手,之后又走出来,“行,继续,刚才说到哪儿了?”

    没说上几句,秦真又惊呼一声:“程陆扬,这苦瓜里有虫子,在里面缩成一团,我一切开,立马就蹦出来了!”

    程陆扬又立马站起身来,对白璐说:“你等等。”然后蹭蹭蹭地又跑厨房了。

    结果这次严肃的谈话压根没持续多久,原因是程先生非常紧张准程太太,来来回回一点小动静就要往厨房跑。

    等到程陆扬第n次回来时,白璐挥挥手,“得得得,你还是回厨房吧,你俩现在就跟连体婴儿似的,难舍难分。”

    过了老婆大人的闺蜜这关,程陆扬得意洋洋地站起身来拍拍衣服,末了不忘补充一句:“连体婴儿个屁!连体婴儿怎么上床啊?你见过连体婴儿在床上过着幸福和谐的生活的?”

    白璐的脸瞬间黑了。

    后来她倚在厨房的门上,看着那对准夫妻甜甜蜜蜜地一边做饭一边贫嘴,忽然有些纳闷——婚姻究竟是件什么样的事呢?

    太多的文人墨客把婚姻描写成一种悲壮的爱情泯灭的过程,从激情到平淡,从爱情到亲情。白璐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了婚,各自成家,而她夹在中间,就成了一个孤零零的孩子。

    偶尔去爸爸妈妈各自的家里,也总是一种寄人篱下的感受。

    她时常会想,当初是多么大的魔力才会把两个性格迥异的人凑到一起呢?年轻的情侣以为短暂的爱情就是永恒,于是不顾一切地结了婚,可是最终在婚姻的磨砺之下,却又痛痛快快地分手了。

    白璐一个人走到了二十六岁的半山腰上,一度以为婚姻离自己很遥远,就好像十八岁的少女对自己说:“结婚?跟我有什么关系?”

    可是不知不觉间,她就已经不是那个十八岁的少女了,你看,就连她从小一起玩到大的闺蜜都要嫁人了。

    她忽然有点茫然。

    晚上回家的时候,宁皓晨还在公司加班,她坐在沙发上,看着冷冷清清的屋子,忽然一下觉得有点不适应了。

    他加班之后大概就不会来了,毕竟平常是因为接她下班,懒得回去。

    看肥皂剧的时候,白璐接了两个电话,一个是妈妈现在的丈夫偷偷摸摸背着妈妈打来的,说是妈妈今天在菜市场买菜的时候,遇见了白璐的高中同学,人家大着肚子,听说再过两个月就要生产了。

    李叔叔小声念着:“她这会儿出去跳坝坝舞了,一会儿回来肯定会打电话数落你,你态度好点儿,别惹她了,她正在气头上呢!”

    白璐礼貌地道了谢,没精打采地挂了电话。

    半个小时以后,妈妈的电话准时来了,果不其然又是揪住了她这个大龄单身女青年对于婚姻大事一点也不积极的痛脚,数落她不替父母着想,也不替自己的未来着想。

    说到后来,又开始嫌她丢了自己的人。

    白璐就这么听了二十来分钟,直到妈妈说累了,才终于得以休息。

    她缩在沙发上,感受着秋天的凉风习习,这才意识到夏天都过了。

    电视里播着央视最爱的家庭伦理剧,婆媳关系、婚后生活永远是编剧们最爱的话题。

    白璐烦躁地闭眼靠在沙发上,慢慢地头一歪,睡了过去。

    宁皓晨打开大门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过了,在他给了白璐自己家里的钥匙之后,白璐也就顺理成章地把自己家里的钥匙给了他。

    她也没想那么多,凡事都是相互的,就觉得她既然有了他家的,理所当然也该给他一把自己家里的。

    屋子里只有电视屏幕亮着,宁皓晨走进客厅,看见白璐缩成一团,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走到沙发前面,看见白璐就连睡觉的时候也紧紧蹙着眉头,不知道遇见了什么烦心事。微微一顿,他俯□去轻声叫她,“白璐?”

    白璐没醒。

    他从她手边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了,然后俯身抱起她,稳稳地在黑暗里朝卧室走去。

    相处了三个多月,他已经熟悉了这个屋子。从沙发到卧室需要十三步,从卧室的门口到床边只需要三步半。

    他替她搭好薄被,又理好了她面颊上的碎发,然后打算起身去洗澡。

    原本可以不来的,但一想到反正回家也是空空荡荡的屋子,还不如来挤一挤她这张虽小单温暖的床。

    然而还没直起腰来,他的脖子上就多出一双手。

    白璐不知何时睁开了眼,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懒懒地问了句:“怎么没回家?”

    宁皓晨也就维持俯身的姿势不动,“怎么,不希望我来?”

    要按以往,白璐一定会毫不客气地说:“是啊,你来干嘛?我一个人睡不知道多舒服!”

    可是今天,她破天荒地笑了一声,老老实实地回答说“希望。”

    宁皓晨微微有些诧异,借着窗外透进来的路灯光线,隐隐看见白璐的表情有些落寞,索性坐在了她身旁,“怎么了?”

    白璐没说话。

    宁皓晨的表情逐渐冷凝,然后用低了几度的声音问她:“是不是那个姓张的又来骚扰你了?”

    “不是——”

    “我明天就去找他。”宁皓晨冷冷地说,一副绝不姑息其他人觊觎自己女人的霸道总裁表情。

    白璐哭笑不得,拽着他的手臂坐起身来,心里一阵暖意。

    她问:“宁皓晨,你是不是真的爱上我了呀?占有欲这么旺盛,一直对阿贱先生耿耿于怀。”

    宁皓晨瞥她一眼,“不,我是爱上他了,不然不会老惦记着他。”

    “……”

    看着白璐囧囧有神的样子,他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好了,我去洗澡,回来跟你说。”

    然而等到他回来,白璐又已经闭眼睡了过去。

    他从她手里抽过玩到一半就被主人抛弃的手机,本欲放在床头柜,却不知怎的又忽然顿住,然后按亮了屏幕,想了想,翻了翻通话记录。

    两条记录,一条属于“李叔叔”,一条属于“妈妈”。

    他侧过头去看了眼仍然蹙着眉的白璐,想起了那天晚上在公园里喝醉酒的场景,她说她的父母在她小学时就离婚了,一直不怎么管她,结果现在又开始嫌弃她嫁不出去。

    大概也能猜到她不开心的原因。

    宁皓晨熄灭了手机,悄无声息地把它放在床头,然后侧过身去静静地看着白璐。

    她长着一张娃娃脸,不显年纪,不算特别漂亮,但就是看着很舒服。

    或者说,是他就喜欢她那种恰到好处的模样。

    宁皓晨长臂一捞,将她揽入怀中,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拉过被子替她盖好,心里慢慢盘算起来。

    既然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就不能再任人欺负——父母也不行,哼。

    ***

    隔天是星期六,宁皓晨不上班。

    白璐率先醒过来,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发现有点油,于是皱着眉往浴室走,打算洗个澡。

    头发洗到一半的时候,浴室的门有了动静,她一惊,闭着眼睛喊了一声:“宁皓晨?”

    “嗯。”不冷不淡的声音,进来的正是宁先生本尊。

    白璐大窘,“我在洗澡,你进来干嘛?”

    宁皓晨淡定地回答:“上厕所。”然后十分自然地看着淋浴之下的美人。

    白璐赶紧背对他,胡乱冲洗着头发,然后又想起什么,问了句:“大便还是小便?”

    “大便。”宁皓晨的声音还是那么淡定,见到白璐僵硬的背影时,这才低低地笑了出来,“大清早的,真的要逼我说这么重口味的笑话?”

    白璐松口气,但是浑身上下依旧僵硬,这个男人居然在她洗澡的时候跑进来!!!简直不能忍!!!

    岂料头发还没冲洗干净,有双手忽然搂住了她的腰……她浑身一僵,恶狠狠地吼了一句:“宁皓晨!”

    “我在。”低沉温润的嗓音从她身后传来,而那双揽住她的手也开始不怀好意地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白璐恨不得立马把头发冲洗干净,然后给他两个大耳刮子!结果她才刚刚把头发往后一捞,还没来得及擦干眼睛,身后的男人就将她一拽,她的背部与他的身体完完全全契合在一起,某个滚烫灼热的部位也稳稳地抵在了她的……

    “宁,宁皓晨!”她磕磕巴巴地说,“我在洗澡……”

    “嗯,你继续洗。”他的声音温柔低哑,双手却慢慢地覆在了她的胸上。

    白璐胡乱擦了擦眼睛,睁开眼来,花洒里的热水源源不断地流淌在两人身上。她有些虚弱无力地又叫了他一声,“宁皓晨……”

    他像是有些无奈,“好吧。”

    “好,好什么?”

    “看你这副没力气的样子,还是我来勉为其难帮你洗吧。”某人很不要脸地说。

    然后……然后就是一场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与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的天人交战。

    就在白璐气喘吁吁地被他微微擡起一条腿,然后在热水之中被迫接受他的又一次进攻时,她在氤氲雾气中看见宁皓晨动人的眉眼,还有那强势又温柔的眼神。

    她咬着嘴唇,没发出声音,却听见他用低哑的嗓音说了句:“白璐,和我结婚吧?”

    什么玩意儿?!!!

    白璐瞪大了眼,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只听宁先生又重复了一遍,“我在向你求婚。”

    白璐裂了。

    所以大清早的,他这么急吼吼地来了一次浴室鸳鸯轶事,竟然是在向她求婚?!

    苍天啊!!!有人这么求婚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这才是霸气四射的求婚!大贱已经完全被比下去了!

    晚上11点不见不散!!!!我滚去吃饭了!吃完饭继续奋战六千!

    最后,我不爱你们!!!!催更的我都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