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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

  天已经黑了,民宇继续开着车走。

  “现在……去哪儿?”

  “差不多快到了。肚子饿了吧?饭先预定好就好了。喜欢吃什么?牛排?意大利面?”

  “想吃米饭。”

  “呵呵……知道了,米饭……主菜是我喜欢的烤牛排。再来一个海鲜意大利面。好吗?”

  民宇好像有什么喜事似的呵地笑了。

  “笑什么?”

  “呀……我们那天……你馋了……盯着吃的东西看。”

  “我什么时候那样子!”

  “我见你的那天!不是吗?”

  他一边调皮地笑着一边开车。

  第一次……见他……谁说喜欢了。恩真嘀咕着看他一眼。他的侧面轮阔分明。哇……可……可爱……恩真被自己瞬间的感觉吓了一跳。这时车开向了一个别墅一样的建筑物。

  “哇……这是别墅吗?”

  在管理人员的带领下,恩真进到里面,圆睁着眼睛说。

  只有冬天才来的地方……篝火熊熊地燃烧着,到处都有动物标本。冬天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们的别墅。确切一点说……呵呵……用你的话来说,我们父亲的别墅。”

  “哇,这里真棒。外面那是江吗!虽说这是冬天来的地方,但实际夏天来也很好啊。有这样的江水……”

  只要你说喜欢,夏天来冬天来又有什么关系。

  民宇独自一人回味着恩真的那一句话。恩真对独自默默站着的民宇轻轻说。

  “喂……我们不吃饭吗?肚子都饿了……”

  民宇把恩真带到准备好食物的餐桌旁,恩真为已经摆满的食物吃了一惊。

  “哇!这些谁吃得完啊!这些什么时候准备好的?”

  不断上来的食物,最后以恩真最喜欢吃的香蕉蛋糕收尾。看着不断送上来的食物,恩真很吃惊。愉快的气氛自然而然地形成了。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对话,但因为他们特有的玩笑话,气氛还是很有趣的。

  “可是,你怎么知道我生日的?(嚼啊嚼啊)”

  “呀,把嘴里满满的东西都咽下去了再说话。啊,没什么特别的。我原来就天生聪颖,什么都知道。”

  “哦唔……你这个自恋狂……”

  “自恋狂?呀,像这种水平,有自恋的资本吗。哎呀!由恩真!”

  “什么?(嚼呀嚼呀)”

  表情泰然地恩真踩了民宇一脚,却装作若无其事,继续吃东西。

  “呵呵……啊,对了!我刚才把你的手机,关机了……你没看见吗?在你包里!”

  “啊,对了。我说的吗……我的生日却一个祝贺电话都没有……喂,你凭什么动别人的手机!奇怪的人!”

  “啊,你睡觉时它总叫吗!怕吵醒你,就关机了……你话倒不少……”

  “那你把它调成振动不就行了吗?他们会奇怪呢,怎么联系不上我,呵呵。哦,俊锡……舒贤……真是好朋友们……士俊也留言了。”

  看着高兴地一条一条看着短信的恩真,瞬间民宇感觉好像有什么恩真抢走了似的。

  本想回家再说的,结果现在就告诉她了……

  恩真还没放下电话,十和弦的手机铃声就肆无忌惮地响起来。确认了一下是谁的电话,恩真开心地笑着,接起电话。

  “哦,俊锡?嗯……哦?这里?呵呵……哦……好的好的……正吃好吃的呢。别担心。哦?啊……可能电池没电了。我昨天喝了点酒……起得很晚。哈哈……嗯嗯……去了趟妈妈那里。哦?你们去过我家了?啊……我妈妈家。咽……舒贤?呵呵……这家伙,下次得见见她。还有,呀,你给我买什么礼物了?哦,呀!崔俊锡!礼物!呀!不许挂!崔俊锡!”

  一提到礼物,朋友就啪地挂断了电话,恩真气呼呼地挂断了电话。

  “这家伙……一提到礼物他就逃开了……反正要买的……”

  好长时间一直怔怔地看恩真打电话的民宇说。

  “俊锡……啊,不认识吧?高中时,班里有几个很亲近的朋友。那时,我们婚礼时,他给了礼金记得吗?站在妈妈旁边?反正就是那些家伙中的一个。非常亲近的,呵呵……”

  “嗯……”

  不理睬有些不高兴了的民宇,恩真继续全身心投入到吃东西中去。也是,没有别的单细胞……

  “啊,对了!你看过我的短信了吧?没看过吗?”

  “哦?”

  “关机前你看了我的短信了吧?所以才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是吗?哈哈……是啊,不这样你怎么会知道……”

  自己想,自己笑着把自己面前的食物吃光,又把目光投向香蕉蛋糕的恩真。民宇看着这样的恩真,不由得笑了,点燃了二十根蜡烛。这时,像变魔术似的,全别墅灯火都熄灭了,只有这二十根蜡烛燃烧着。

  “哦!”

  民宇催促大吃一惊的恩真吹蜡烛。

  “生日,你就不能给我唱一首生日歌吗?没有歌,怎么吹蜡烛……我不吹。”

  “呀呀,快吹。我不会唱歌!”

  “不行不行。我不吹。你不唱我就不吹。”

  “啊,呀,蛋糕上都滴上蜡油了。快吹!”

  “嘁……如果是我的话,现在就唱歌了。”

  “我是绝对不唱歌的人。不唱!”

  “嘁……打着电话命令我唱歌的人。你说怎样就怎样?我不吹。呸……”

  “我替你吹”

  “哦,怎么能这样!我的生日啊!今天满二十岁的日子啊!”

  “那就快吹……蛋糕快不能吃了。你不是喜欢吃这蛋糕吗?”

  “哼……怎么能这样。头一次没有生日歌就吹蜡烛……嘀嘀咕咕磨磨叽叽……”

  瞪一眼民宇,恩真呼地吹灭了蜡烛。以为又会像变魔术似的,整个别墅再次灯火通明,旁边的侍者收拾了一下杯盘,在桌子上放了根蜡烛。

  “哦……很会制造气氛啊?呵呵……每天都这样去勾引女孩子吧?这么娴熟?”

  “呼……你真是……对你好也白费。一般的女孩,这样对她们,她们早感动死了!”

  “是啊,我可不是一般的女孩,你看来不知道啊。我把这蛋糕吃了行吗?”

  “好,吃吧吃吧……天啊……”

  把蜡烛一根一根拔掉,用刀子把蛋糕切开。恩真轻轻对自己说:“恩真,生日快乐……”

  民宇听了她的话很迷惑。我哪里做得不够吗?她怎么……看上去这么失落?

  “呀,你为什么可怜兮兮地祝贺自己?我这里都这样全身心地祝贺了。”

  “……原来你不是诚心啊?女人们……比起这些,更在乎的是一句话。民宇哥哥的话……看来有道理啊?”

  “什么?”

  “啊……没什么。吃吧,吃吧。”

  心里突突地跳着,民宇忽然把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口袋里摆弄来摆弄去的礼物,拿到桌子下面来。

  生日快乐……一边说一边给她?不不……扔给她?然后说生日快乐,这样怎么样?

  啊呀!该怎么办呢!

  29

  “干什么呢?不吃……”

  大吃蛋糕的恩真看着一动不动坐在那里的民宇说。

  “你多吃点。呀……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嗯……九点了。已是九点了?哦呵……这有电视吗?今天还要看电视剧呢。”

  “有毛病的女人!呀……(啊,该怎么说呢……我要疯了)。这里是山里呀,路很险。所以太晚了,回不了家了。我们今晚在这儿住怎么样?”

  “行啊。有钱人的别墅,房间一定很多吧?”

  “呵呵,是啊……很多很多……哼(啊,不是要说这个……为什么要说住在这里呢!)”

  “嗯……没有冰淇淋吗……想吃!”

  “就吃这么多吧!你肚子要撑破了!(啊,我要疯了……这有没有知道怎么送礼物的人!)”

  “啊,别啰嗦了!真是的……越来越像个大叔……”

  “呼……呀,生日快乐。(好!就是现在!快拿出礼物来!)”

  “啊……说得好早啊。怎么不在十一点五十九分时说。”

  “(啊,又被拦住了。他妈的。)你,真是……没想到你很会接话呀?”

  “哪里。谢谢……”

  吃完饭,洗漱完毕……没有换穿的衣服,两个人坐在火炬通亮的客厅里。

  “怎么……说是别墅,却连能换的衣服都没有?”

  “啊,好长时间不来了,都收拾走了!明天,天亮了,让管家去买来就行了。生什么气呀?”

  “管家……住在这里?”

  “不,回他自己的家住。”

  “那么……?”

  “即使他在,也是你我两个人在这里,有什么不同。不是吗?”

  “谁说的?你自己瞎想的……”

  “啊……(表情都写在脸上了……)哦……已经十一点了。呀,你困了吗?”

  “没有……还不困……”

  “(今天之内无论如何要把礼物送出去……千万……)那么……我们玩一会?”

  “玩什么呀。只有两个人……”

  “真实……游戏怎么样?”

  所谓真实游戏,无非是想把自己的内心展示给她。她的心,自己的心……为什么没有一件自信的事呢……有一点发抖。

  “呵呵……是吗?我是没什么可说的……那么,输了的怎么办?有酒吗?”

  “嗯……这里的酒吗,只有葡萄酒和红酒,这也不能喝……那么,告诉对方自己的愿望怎么样?”

  “好吧……也不是不会说话。”

  就这样真实游戏开始了,恩真总是问不出什么好的问题,民宇说。

  “啊,不是这样的,问一些有趣点的问题!”

  恩真总是问一些诸如是不是真的二十六岁了等等没用的问题,俩人间的气氛活不起来。民宇终于忍无可忍。

  “嘁……我也没什么要问的……哼,那么你问我问题吧。我回答。”

  “真的!你要实话实说!”

  “哎呀,你这大叔把别人都当作什么……真实游戏吗。当然要真实。”

  一直想知道的。民宇咽了一下口水开口说。把兜里的盒子抓紧了。

  “你的初吻……是什么时候?”

  民宇分明是提了个很难的问题,但恩真似乎不在乎,嗯……什么时候呢?回忆起来。

  “哦……日期吗记得不确切了,但当时情况记得。能说吗?”

  “哦?啊……”

  对女人来说,初吻的记忆可是很珍贵的啊……民宇看着这么说的恩真,觉得她真难以捉摸。恩真看着民宇说:

  “我要找你妈妈,和你去你家那天,记得吗?那天……”

  嗬!民宇大吃一惊。那天分明应该两家的家长会面的那一天吗。妈妈们见面,恩真睡着了,把她带到宾馆……她还因为什么生气了,可笑……确切地说,吻了她两次的那一天。

  他们……初吻的那一天。在民宇的脑海中,那里“我们”初吻的日子。按自己的想法,觉得她分明是有过接吻的经历。

  什么呀……你来见我之前,不是和那家伙约会过吗?不是吗……来我家之前,那人?为什么偏偏是那天!和别的家伙……!

  “不要有那么……迷糊的表情。那天!你想想你都对我干了什么。真是的……我一生中从没有像那一天那样荒唐奇怪的……哎呀……我怎么会遇见你这样的人……”

  恩真那天去他家,在他的房间……恩真说的是做给他妈妈看的那个吻。没有任何感情在里面的吻,但却是她的第一次……虽然有些难为情,但是想想看,那时的抚摩,估计也是为了安抚那时她对这男人的怒气。一句话,民宇和恩真不停地说着各自不同的话,两个傻瓜!

  “唉呀……该轮到我了吧?嗯……问什么呢……?真实游戏……呀,你以前有过几个女朋友?实话实说,要结婚的那种。”

  “只说真心交往的女人行吗?(真是万幸,如果要我说不是真心交往的女人,有一卡车)”。

  “对。什么样的女人呢……想知道。”

  “可是,我也想知道的……我们现在算不算在交往?”

  “啊……哈哈,怎么说呢……我们确切地说是什么关系呢。”

  “啊,不……我们是夫妻。那样真心交往的女人……现在想起来,一名都没有。”

  “语气好奇怪啊。现在想起来?哪有这种话。”

  “啊,我就这么说。通过,通过!该我了!嗯……看你的长相,你肯定没交过男朋友……是吧?”

  “真是的……你竟然说……好吧,没有,没有。嘁……”

  “那么……讲讲初恋吧。”

  30

  让她讲初恋。话一出口,民宇就后悔了……为什么不深入地思考一下呢。听了以后,伤心的还不是自己……

  “初恋……?你是让我说我的单相思是吧?就是单相思吗,不是初恋。初恋,应该是第一次互相爱恋……不是吗?”

  “是吧,没有和男人有过什么特别的……”这话真可笑。没有和男人有过什么……?

  “嗯……那我就说说我喜欢过的人吧。小学时的同桌。还有高一时我们班的班长。一共两名。”

  “你活了二十年了,就喜欢过两个人?”

  “小学时的同桌……唉,不过是小孩子的那种不深的感情。高一时喜欢的那个人……有一点深刻。虽然一直到最后也没有跟他说。”

  “是吗。现在还联系吗?”

  “嗯……小学时那朋友……我喜欢过他的那种记忆,我想把那段回忆就照原来那样好好地保存下来,所以故意不见他。可是,可笑的是……几年后他追求我了。结果呢……他被无情地送到军队里去了……”

  “那高一时的那朋友呢?”

  “俊锡。怎么了,就是刚才打电话那个。嘻嘻……可笑吧?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嗯……现在是真正的好朋友。这可是真正的秘密啊,我的朋友,高一时比我先喜欢俊锡了。但是那时俊锡在我们班亲近的女生只有我一个。所以那个朋友……求我退出去。可是结果,俊锡特别讨厌她。那个朋友明知道俊锡讨厌她,可还是通过我给他买礼物,买吃的……俊锡那时候住宿舍。

  但她犯了个错误。她让我……绝对不能说是她送的。结果,在别人看来,都以为是我喜欢俊锡,所以才给俊锡送东西。我说不是,觉得很好笑……当然,俊锡一直到最后也认为不是。相信我,还是怀疑我。不过俊锡就是那样。可是……不知什么时候起……我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他了。就这样……喜欢上了。”

  民宇一言不发耐心地听着恩真的故事,如果说一点都不担心,那是谎话……不过还是想,原来这女人也会喜欢别人啊……结婚前,世赫和我打架时,这女人对谁都没有多瞧一眼。那时就这么想的。这女人……是不是根本没有感情啊。

  “还有……俊锡就是那样的。让女人很期待。还有他特别喜欢肢体交流。所以和亲近的朋友们在一起时,不管男女老幼,都会又背又抱。我也不例外。他不认为这有什么,但我很期待他的那些行动,那样地拉着手走路……不过是我一个人的错觉罢了。他有喜欢的人……”

  “真的?”

  看着过分兴奋的民宇,恩真觉得很奇怪。

  怎么这么兴奋?奇怪……

  “啊哟……不要兴奋吗。有什么可兴奋的?”

  民宇没听见恩真的话,独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混蛋。为什么让女人有期待。明明有你喜欢的女人。却还是让恩真……

  “呼……就这样了。这也能算是初恋吗?”

  “当然不是了!你也一定会有……美丽的爱情的……不管怎样……一定会有的。”

  “当然了!这样地就成了有夫之妇,真是委曲……你快点找个爱人,我也好去恋爱。呵呵呵……”

  “呀,行了!现在你问我。”

  你说还没有……恋爱过,那么……让我做你的初恋和最后一次恋爱……不行吗?

  一边在心里想着……一边等恩真提问的民宇。

  “嗯……这可真的是很久以来我一直想知道的。男人们……为什么要吻女人?”

  “当然是,看上去美丽才会的吗。”

  “真的?可是……我真的……唉呀……这话说得真虚伪,那我也看上去美丽吗?当然不是了!为了让别人看才那样的。哎,真委曲啊……就那样抢走了我的初吻……”

  民宇的耳朵一下子立起来。初……吻?我?

  “呀,你现在……说我是你的初吻?嗯?真的吗?”

  “喂,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天啊……就这样抢走别人的初吻,真是的……”

  “那天?妈妈上楼那时候?”

  “啊,天啊!我还要再说几遍呀!”

  呀呼!

  民宇真想出去脱了衣服跳个舞。这个虽说也不是什么意义重大的事,但毕竟还是好事。这么好的她的嘴唇,我是第一个占有的。

  “喂,你怎么这副表情?现在应该生气的是谁呀……”

  “呀,我现在不是开玩笑啊!所以……我就再来一次。嗯?”

  什么?民宇说着一只手拉住恩真后面的头发,然后嘴唇就贴了上去。恩真有些抗拒,但嘴唇被轻轻地舔着,便丢了魂,两只手脚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不停地被他抢据着自己的嘴唇。这样无防备的状态,不得不接受不管怎么往外推,但还是冲进来的他的舌头。恩真原来在这方面就是生手,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应该多跟民宇学学。)

  长长的吻结束了……民宇喘着粗气看着恩真。恩真也是一样喘不上来气。

  “啊……呼……呼……看……看什么?”

  “呀,真的谢谢!”

  “谢什……什么?”

  “有啊。这样……呀,可是你……在这方面完全是生手啊?难怪,要有和男人谈恋爱的经历才行……”

  “啊,真是的!讨厌!”

  “呀……还是有自尊心的吗。你说还没恋爱呢,就成了有夫之妇很委曲是吗?那么……现在我来教你怎么样?”

  这个狼一样的家伙。他是不是以为他这么说了,恩真就会笑着回答:“好的”?至少民宇的脑子里是这么想像的。

  但是……

  “哎呀,你这个大叔!真是无比的变态!嘁……你要这么想接吻,去问问别的女人们。从你接吻来看,你的女人都能排成一大排了吧,排成一大排……嘁!”

  31

  恩真说完一下子站起来,但是民宇有力的胳膊拉住恩真把她又拉倒在沙发上。

  “哦,呵……别的女人?呀……老婆站在面前,我为什么找别的女人?不是吗?”

  “啊……放手!干什么。”

  对啊。现在这个造型(民宇喜欢)是一个撂倒的造型。

  “嗯……又被撂倒了?呀……你的表现力真是一流啊!这样来表现被撂倒你还是头一个。呵呵呵……可是你忽视了一点。男人把女人撂倒时,即使只用腕力,就可以把女人抱住。但是我这样做了吗?”

  “没有啊……”

  “当然我也有过几次失去理性的时候。但是……每次都中途停止了。你以为这很容易吗?”

  嗯……恩真在十八岁以上录像片中看到过,男人们冲动时,是没办法停止的,但那是演戏啊。

  “不……不知道!”

  “我现在几岁?”

  “二十六。”

  “好,我们来聊聊。大韩民国的健壮的二十多岁的男人,他的妻子睡在隔壁房间,你认为他得有多大的忍耐力啊?嗯?”

  “那么……干什么,你!”

  “不是,不是问你怎么样,我是要告诉你我现在等你。想告诉你这个……明白了吗,孩子?”

  “那么!你要把我怎么样!”

  “我也在慢慢地厌倦……但是我老婆好好地睁着眼睛,所以我不想去风流。所以你也该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喂,我们又不相爱,怎么能那样!”

  “只要你爱我就行了!”

  两人都大吃一惊,但已经覆水难收。民宇的话继续不停地从嘴里涌出来。

  “我……已经爱上你了……所以说只要你爱我就行了!”

  “哈!就那么想和我睡吗?谎话说得很动听啊。”

  她就这样地转过身去了……她已经转过身去了……虽然是一时冲动说出的话,但却是好不容易把心里放了好久的告白说了出来。自己真是无比令人厌恶的民宇。口袋里的礼物到底没有送出去……

  “女人吗……需要一双慧眼,好能看出男人是要我的‘身体’,还是我。现在……就是。”

  “我要的是你!为什么不相信呢?“

  “你做过,哪怕一件……能让我相信你的事吗?说爱我……?你做了什么让我知道吗?我也是女人。如果谁对我说爱我……像你一样带着甜蜜的吻靠近我的话,我一定被迷住了。但是奇怪。为什么总是无法相信你呢?坦率地说,我有百分之八十已是相信你了,但是还有20%的理性在抓着我。叫我不要相信……”

  怎么会这样呢。民宇靠着壁炉站着,委屈地跺着脚。我就这么……不可靠……那时心颤抖着忍过来的我的心……什么都不算了吗……

  “你……如果希望我履行做妻子的义务,那随你便。现在我也厌倦了。好,如你所说,我们是夫妻!我们要这样生活的这段时间……因为这个我们总是有麻烦吗……那就像别人一样地生活吧。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想的。在别人看来……那是很好的事?还有……你当初说过了,你是技术很好的男人,不会让我后悔的。你要不要让我……快乐一回?”

  看着坐在沙发里这么说的恩真……民宇真想给她一耳光。

  我的感情……我的爱情……不要说成这样!不要这样辱骂……

  但是民宇已经是破罐破摔的状态。已经撕裂的心很难再复原……民宇咬紧嘴唇,抓住恩真的胳膊,拉进卧室,把她扔到了床上。借着民宇扔她的气力,被扔到床上的恩真利用反作用力,赶快贴着墙坐下。但是民宇马上紧紧贴着她坐在她面前。

  “分明是你……说愿意的……”

  “……”

  “中间你说害怕要逃走也没用。今天不会再顾及你的感受……”

  看着面无表情、让人直起鸡皮瘩疙的他,恩真像颤抖的杨树一样抖着。可怕地靠近,粗鲁地贪图她,这只是暂时的,一会儿,民宇已经用温柔的手爱抚她了。对他的感觉,一瞬间的惊慌都忘掉了,恩真开始把自己交给他。在不停歇的他的爱抚下,两人回复了最原始的、出生时的样子,不停地喘着粗气,陷入到对方中去。

  更……深的……

  32

  耀眼的阳光透过窗子射进来,还没睁开眼睛的两个人纠缠着躺在床上。不,男人只是不愿意睁开眼睛。把爱的女人抱在自己胸前,沉浸在这一无法相信的现实中,昨晚的紧张还是无法放松,民宇的胳膊非常用力。女人嗯……呻吟着,努力想要转身,男人赶紧想确认一下她是不是醒了。但还没等他抬起头,就听见女人困倦的声音。

  “太硬了。不舒服……力气小一点……”

  看起来。她枕着自己硬硬的胳膊不舒服了。瞟了一眼自己的胳膊,肌肉条条隆起,真的是很用力气。男人想这样可不行,就把女人的头从自己的胳膊上移到了枕头上。但是在冷空气中放置了一夜的枕头,可不像男人的体温那么好。女人轻微地皱了一下眉,慢慢睁开了眼睛。

  和他一起度过的这个夜晚,疯了一般热情。男人和女人的身体遇到一起,沉浸在彼此的快乐里,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一边想着这感觉实在比想像的还要好很多,一边轻轻睁开眼睛,眼前的男人正盯着自己的脸看。在和女人目光交错之前,嘴唇已经贴上来……没防备地被他吻了,脸贴脸,钻进被子里的两个身体又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感觉……好像什么也不能把他们俩人分开似的。男人想要清晨的吻更浓烈些,于是用被子里的一只手温柔地抚摸女人。女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脸旁,自己的身体正在男人爱抚的手掌下,她想把男人的胸膛推开,但男人毫不动摇。他的手触摸到了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女人费力地想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声。

  “舒服一点……舒服一点……”

  男人在她耳边吹着气说。昨晚,他的嘴唇和他的手,足以给她最好的感觉。差一点就有可能被强迫进行的事,但是男人最终还是像对待一个珍贵的宝物似的对待女人。还有,好像要把堆积起来的恐怖也一起给她似的,他紧握住双手,小心地靠近。男人有些遗憾。她平生第一次经历的这种事,本想在互相深深相爱的状态下,送给她做礼物的。所以曾经说会等待……但不后悔自己的行为。虽然不知道女人的心,但自己不是像抱别的女人一样抱她的。用一颗多么滚烫的心抱住她的啊,触摸她时,好像怕碰碎了她似的小心,这些你知道吗……还有这样地抱着她,确实能证实自己的感情。

  虽然爱情的尺度不能用性来衡量,但是在与以往的那些女人的关系中,很大部分仅仅是为了满足欲望。与已经发生过关系的女人,就不想再有什么关系。彼此都很明白,仅仅是为了快乐地做……

  但是这个女人不一样。我想珍爱一生的女人。只想继续地抱着她……想继续吻她的害羞的嘴唇。男人想吻羞涩地滑过他的胸膛的她的手指。所有的人表现自己的爱的方式都不一样。这个男人就是这样表白着自己的心。

  珍贵的……非常……高贵的……

  过了好长时间才从卧室出来的民宇和恩真,互相扫兴地做着回家的准备,然后上了车。虽然不想露出痕迹,但恩真只要遇到他的目光,就掩饰不住自己哗地就变得通红的脸。恩真一瞟一瞟偷偷地把头转向车窗那边,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有了这种想法。昨天他说的……爱我的话……或许是事实……?是真的……?为什么会对他产生这种感谢的感觉呢。我没有拒绝他?真的……使我的身体快乐了吗?

  想着与他的情事,恩真脸上又一热。

  继续开车的民宇,发现了恩真的坐立不安,于是放起了舒缓的音乐,营造了一个安静的氛围。靠着车窗好像闭着眼睛的她……虽然像是在装作睡觉的样子,但是好像一直在想着什么。

  是在……想我吗……?

  过了一会儿,看着头往后一倾一倾的她……苦涩地笑了一下,一会到了家,二人一言不发地进了家门。换衣服时,民宇拿出西服口袋里的给她的礼物,看了一眼,然后放在抽屉里,呼……叹了一口气。但是他忽然眼前一亮,一口气跑到客厅。然后拿起翻着靠在沙发一旁的结婚照片,通通地敲着恩真的房门。

  “等一下。我在换衣服呢……”

  她的话还没说完呢,民宇已经打开她的房门进了她的房间。

  穿着天蓝色胸衣的她……是一个让人发疯的诱惑。对着愣愣站在那里看的民宇,恩真喊道:

  “啊,干什么!你怎么进来了!”

  “哦,怎么!”

  又盯着还在喊叫的她看了一会儿,他把照片靠在梳妆台前,让她看。

  “哦……这个……”

  “哈……几天前送来的。总是有这事那事的,现在才拿到这房间里来。挂这上面。知道了吗?”

  “怎么偏偏是这张照片?”

  恩真撇着嘴说,民宇走过来,敲了她的头一下。

  “我们照像时,你忘了,你老是使坏,结果摄影师不耐烦了?所以……只照了别人照的一半数。那么,摄影师看来是对这张照片比较满意了。”

  “嘁……好。挂吧,挂吧。但是!不管谁来,都绝对不许进这间房间!明白了吗?”

  “嗯,明白了。这个只我们两个人看。这样行了吧?”

  “行……”

  民宇爬上梳妆台,叮咣地把相片挂在了墙上,然后坐在桌上,满意地笑着看着。恩真以为民宇做完了想做的事该出去了,可他一点要出去的想法都没有,头转来转去地看着房间。

  “不出去吗?我要休息了。”

  “休息吧。”

  “啊,你出去了我才能休息啊。”

  “我为什么出去?以后我也要在这间屋子里睡了。还有,你要是不想继续诱惑我,就穿点衣服,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