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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之余没在邵珩那桌坐很久,店里来了客人,她推说自己要去帮蔡姨,邵珩也没再禁住她,松了手让她离开。

    店里迎来了宵夜的高峰期,邵珩他们吃完东西也不好再占着桌子,很快就付了账走人了。

    程之余看着他们走出店里,才晃悠悠地松口气,不需要再防着他动手动脚了。

    忙完了一段时间,程之余帮着蔡姨把店里的活儿收了尾,看了时间差不多就和蔡姨说了声,背着书包回学校了。

    一路上她都在想事情,琢磨着要怎么才能顺利地从邵珩那里把自己的画袋拿回来,告诉他自己之后不去他那画画了。

    她仔细想想又觉得自己此举好像是有点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意味,是不是不太地道啊?

    走下了回校必经的楼梯,路过底下的停车棚时,她犹自处于思考状态中,黑暗中突然有一只手朝她伸过来,拉住了她的手腕就往棚里拖。

    程之余大惊,刚想出声呼救就被人按在了棚内的立柱上,那人开口说道:“是我。”

    程之余还处于惊吓状态下,怔怔地看着黑暗中他人的轮廓,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推了他一下说:“你干嘛呢!”

    邵珩低了低头凑近她,鼻息喷在她的脸侧,暧昧不明。

    “亲热一下。”

    他说着就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手箍住她的下巴让她微微仰起头来,精准地直接攫住了她的双唇,碾转着,厮磨着。

    程之余一开始还双手推搡着他负隅顽抗,紧咬着牙关不让他进一步入侵自己的领地。

    邵珩不急,只是允磨着她的唇瓣,舌头若有似无地一下一下地舔着她,时而又用牙齿轻啮她,寸寸瓦解她的意志。

    程之余挣扎的力度逐渐减弱,双手渐渐从他的胸口滑落。

    “……唔。”她的喉间突然溢出一声轻呼,双眼蓦地睁圆了,她一只手反射性地按住了他已经钻进自己衣内的手。

    邵珩的手就贴在她的腹部上,直接接触着她赤|裸的肌肤。

    此刻被她按住不动,就像一只蛰伏在地的野兽,随时都会发动攻击。

    程之余又开始不安地挣扎了起来,试图转动着脑袋解除他的禁锢。

    邵珩微微起身离开她的唇。

    程之余的双目在黑暗中泛着珍珠似的晶莹的水光,此刻里面攒满了情怯。

    她按住他在自己衣内的手,语气慌乱:“你你你……在干什么呢。”

    邵珩抵着她的额头,低笑了下说:“亲你。”

    “亲就亲……你的手在干什么?”

    “摸你。”

    “摸……不行!”

    “助兴都不行?”

    程之余红着脸按着他的手不放松,语气坚决:“不行!”

    邵珩又笑了,低沉的笑声就在耳边,他对着她的耳朵吹了吹气,调笑着说:“不行你按着我的手干嘛,不想让我拿出来?”

    “才不是!”程之余被他一激,像是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一般立刻松开了手。

    邵珩等的就是这个时机,原本停在她腹部的手迅速向上一攀,笼住了一团,带起了她的衣角,露出了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在黑暗中闪着白光。

    “笨。”他说。

    程之余呼吸一窒,觉得自己的心脏快停了,可是它却在他的掌心下失控般地越跳越快,像是揣了一只小兔。

    “你你你……”

    程之余这下是真的完全丧失了语言能力,圆瞪着的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他的手攀在她胸口上,她又不能像刚才那样按住他,简直是无可奈何又无计可施。

    程之余又羞又恼,擡手想推开他。

    邵珩却向她压了压,制止住她的动作,低声说:“嘘,别乱动。”

    车棚外传来了交谈声。

    目下这种情况,程之余再也不敢轻举妄动恐惊了外人,她整个后背严丝合缝地贴合在立柱上,像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浑身不能动弹。

    邵珩在低笑,重新捧着她的脸开始亲吻。

    程之余咬着牙不让他得逞,邵珩罩在她胸口上的手揉了下,她一个愣怔松了牙关,他趁此机会再下一城,强势地钻进了她的领域搜刮。

    程之余全线瓦解,从身体上再到意识上。

    她已经听不见外面的动静了,耳边全都是自己的心跳声和紊乱的喘息声,彼此唇舌的交缠声,间杂着他的轻笑声。

    胸口在发烫,心头在发热。

    邵珩离开她的唇时,她整个人就像是刚从油锅里被捞出来的虾一般,浑身发烫,如果在灯光下还能看出她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寸寸泛红。

    邵珩摸了摸她的脸,热度灼人。

    “以后还敢不敢不回我消息?”他低声问。

    程之余手脚发软地靠着背后的立柱,意识尚未复位。

    “嗯?”邵珩捏了下。

    程之余觳觫,一下子僵直了背脊,懦懦地说:“不敢了。”

    邵珩刮了下她的鼻子:“明天晚上来找我。”

    程之余犹豫了下,现在这情况,他为刀俎,她为鱼肉,还是先不说了吧。

    “好。”她顺从地回答。

    邵珩起身不再压着她,在她衣下的手缓缓地抽出,一手的滑腻腻惹人留恋。

    啧,点火自烧身。

    邵珩低头看她,语气夹笑:“看着瘦,没想到还挺有肉。”

    程之余的脸‘轰’地一下烧起来了,她恼羞地拉好自己的衣服,推开他往外走:“混蛋!”

    邵珩追上去,哂笑:“又是混蛋?那我以后干了更混蛋的事你该骂什么?”

    程之余鼓着脸不去看他:“大混蛋!”

    邵珩被她逗笑了,伸手去掐她的脸:“老子真是喜欢死你了。”

    到了宿舍楼不远,程之余觑了个空拔腿就跑,到了大门口刷了卡进去,立刻把门关上。

    邵珩见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站在原地笑了好一会儿。

    真他妈的怎么这么可爱?

    猫捉鱼的游戏结束了,猫吃鱼的游戏开始了。

    ……

    程之余一路小跑回宿舍,关上门后还站着喘气。

    张仪问:“你跑回来的啊?”

    “嗯。”

    “跑什么啊,离门禁还有一会儿呢。”

    程之余抿嘴。

    不跑能怎么办?

    陈梦楠狭着笑看着程之余说:“怎么感觉你脸泛红光,双目含春啊,约会去了?”

    程之余一下子又想到了刚才在车棚里的‘亲热’,觉得简直是荒唐至极,她之前的人生中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大胆的事,也从来没有和异性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破天荒的人生初体验。

    陈梦楠见她红着脸不说话,笑道:“真是啊,我们之余真的开窍了啊。”

    前天程之余说的消息让宿舍三人着实震惊了,之后千敲万打才从她嘴里套出点信息。

    清职的,新生。

    没了。

    就这么些信息就让三人炸开了锅,直呼程之余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程之余坐到位置上,心脏还在不规律地跳动,胸口的皮肤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指温,灼烧着她,像是星星之火呈燎原之势。

    她知道他在美国呆久了,对待男女关系难免开放些,可是……

    “是不是太快了点啊?”程之余喃喃说了句。

    ——

    邵珩一路心情不错地晃荡回去,到了宿舍里嘴角上还挂着笑。

    “哟呵,海龟,春风拂面啊。”董建打趣道。

    吴启明说:“海龟,你悠着点啊,别把人家吓着了。”

    刘向附和:“就是,中国女孩可不像美国妞儿,矜持点。”

    邵珩拉开椅子懒散地坐下,点了支烟想起了刚才她落荒而逃的背影。

    啧,会不会真吓到了?要不要入乡随俗,拉长点战线以观后效?

    邵珩一只手放在桌上,趁着灯光看了会儿,搓了搓手指,勾唇笑了。

    真像一条滑不溜湫的鱼,哪哪都像。

    邵珩觉得身体有些燥了,像是有人在体内架起了火堆在烧。

    他搓了搓额头:“啧,要命。”

    董建突然说:“海龟,你的快递我帮你从保安那拿回来了,给你搁桌上了。”

    邵珩余光一瞥,果然在边上放着个快递。

    “又是USA寄来的,又是你前女友的,你不会真是负了人家吧?”董建问道。

    邵珩不屑地哼一声。

    董建把刻刀扔给他,邵珩精准地接过。

    咬着烟,看了那快递好一会儿才动手拆。

    董建凑过来:“我瞅瞅这回寄的啥。”

    邵珩把快递盒子掰开,拿出里面的防震泡沫。

    “卧槽,相机?”董建看着盒子里的黑色相机,啧啧称奇,“你这前女友也是有意思啊,上回给你寄镜头,这回给你寄相机,下回会不会就寄胶卷了啊。”

    邵珩没应他,盯着相机的眼睛愈加深邃逼人,里面闪现出一丝阴郁和压抑的痛苦的情绪,转瞬即逝。

    这个相机,是他带去阿富汗拍照的那个,他原以为已经被他丢弃在美国不知所踪了,没想到原来是被她收着了。

    看到它,他似乎就看到了那个让他永坠深渊的枪口,两具盖着白布的尸体。

    邵珩烦躁地盖上盒子,碾灭了烟。

    刚才的好心情消失殆尽。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有事不更。

    这篇一开始就奔着小清新(黄)写的,一切为了满足恶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