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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的人。能力比梁巳强,又远不如我。”

    ……

    “他们俩犯同一个毛病,不能客观冷静地处理问题。”梁明月总结。前几天车被一个送外卖的电瓶车刮了,对方闯红灯,责任在他。她让司机下去处理。李天水就建议让人先走,车可以出险。

    从这件事她就看出,李天水干不了大事。不能因为对方是弱者,犯错就可以被原谅,这不是善意,这是助长社会不良风气。人犯错就该承担责任,这是上小学老师就教过的道理。

    梁父在那儿不解,“原先新疆的生意不就是他管理,不做的也挺好?”

    “你如果认为这也叫挺好,那就是挺好。”梁明月说。

    “你这话说的……”

    “我的标准里,年净利润至少要在五百万以上才算好。”梁明月淡淡地说。

    梁父梁母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接话。他们俩经营一二十年工厂了,从没年净利五百万上过。

    梁明月看他们,“我身边全是年净利五百万以上的。”她加入了一个省里的商会,入会标准就是企业连续三年净利上五百万以上。她刚满三年,年年八百万以上。”

    “那李天水以前在新疆赚多少?”

    “估计二三百万吧。”

    “二三百万也不错……”梁父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他还有个未婚的弟弟呢。”梁母发愁。

    “哎……这两年钱没那么好赚了,生意没那么好做了。”梁父感慨。其实自从上回李天水去医院,梁巳有意拉拢他站队,他心里就有了数。

    那边梁巳从书房出来,身体趴在墙上,探出个头说:“……我有些专业方面不太懂。”

    梁明月就等她这话,过去拽她马尾戳她额头,“刚不是很狂……”

    说起狂,梁父叮嘱她,“明月你出门别太狂,现在正打黑除恶。像刚那种年净利要五百万以上才是有能力的话,搁心里想想就行,出门别说。”

    ??八根毛事件

    傍晚梁明月去应酬了。家里阿姨煮的营养餐太清口,吃多了容易性冷淡。梁巳从性冷淡又接而想到那个血气方刚的人,扑哧就笑出了声。

    小姨说她整天神经兮兮,也不晓得傻乐啥。梁巳全然不在意,她这会只想躁起来,只想吃爆辣的东西!接着就怂恿小姨,说点一份重庆火锅。

    半个小时后火锅送来,俩人蜷着腿坐在后院的餐桌上吃。梁母嫌味呛,不让她们在客厅里吃。

    梁父三分钟过来一趟、三分钟过来一趟,啥也不说,就干站那儿看她们吃。等第四次过来,问她们知不知道啥是老底火锅?然后也不管她们想不想知道,自顾自地说:“老底火锅就是回收食客吃剩的锅底,一次次过滤……”

    小姨听不下去了,“姐夫,你咋那么赖心眼呢?”

    “爸,说话要负责任,火锅店会告你的。”梁巳涮着毛肚说。

    梁父讨了个没趣,讪讪地离开了。

    梁巳辣得不行,满额头细密的汗,吐吐舌头喝喝冷饮。不知道为什么,她脑海不合时宜地浮现出了电影里的污台词——她的私处是个优雅,端庄的小缝法国电影:《苦月亮》。接着就是代入的污画面——她穿着黑得发亮的漆皮皮衣,黑丝,十寸高跟,手持一条小皮鞭,性感狂躁地朝李天水高呼:康忙北鼻!撅起你的小屁股吧!”

    她憋住笑,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摇摇头,把画面甩走,可事与愿违,脑海瞬间又浮现一段张爱玲的话:兽在幽暗的岩洞里的一线黄泉就饮,泊泊的用舌头卷起来……有只动物在小口小口地啜着她的核心……张爱玲作品:《小团圆》

    她放了筷子,吃不下去了……开始在心里自我催眠:我是闺秀,我是闺秀,我是闺秀……

    “鸭肠熟了么?”小姨急切地声音适时打断了梁巳的自我升华,她迅速抄起筷子,麻利地捞出一筷头,才说:“熟了!”接着大快朵颐地吃。

    梁父再一次转过来,他望着沸腾的辣锅和毛肚,再回头看一眼屋里,迅速地乞求,“我就吃一片毛肚……”

    “口水口水……诶姐夫!你离餐桌远点。”

    ……

    梁巳看他可怜,麻利涮了毛肚蘸了酱喂他吃,刚到嘴里,梁母就端着中午剩下的八宝饭过来……梁父背背身,小口咀嚼着回了客厅。

    梁母在桌前坐下吃八宝饭,埋怨着她们不该吃火锅,都是地沟油,回头就闹肚子。

    而梁巳看她吃自己中午打包回来的八宝饭,觉得自己心意被人珍惜了,心里有股要溢出来的小快乐。

    ——

    晚饭后小姨去跳广场舞,梁父在看新闻联播,梁母说着小姨的家务事。

    梁巳不搭腔,她不爱管闲事,不是管不好落埋怨和嫌麻烦,而是她没能力。

    小姨夫早就跟她们姐妹俩说,要她们约他儿媳出来吃个饭,回屋梁明月就交待她,别人的家事要么不管,要么管到底。显然她们都不具备管到底的能力。

    那边李天水和梁明月也应酬完出来,地皮的事已敲定,就剩走各种手续跟流程。饭桌上难免要喝酒,他不止喝了自己的份,还喝了梁明月的那一份。他想发微信给梁巳,字都编辑不好,索性站一边发语音她,让她在别墅等着,他坐她姐的车回别墅。他喝了酒,没法自己开车。

    梁明月朝他鸣喇叭,出于礼节,他陪坐在副驾驶。俩人聊了几句公事后,无话,李天水有点难受,想闭眼假寐又觉不礼貌。

    梁明月开车有鲜明的个人风格,没急事,她就稳稳当当地开,哪怕前车再慢,她都不温不火地跟后面,被插车也不急。若有急事,她见缝插针各个车道变换着开,她从不担心会不会刮到其他车,开车拼得就是谁胆子更大,更生猛。跟人抢道她从未输过,也从未刮过别人一回。

    她看了眼李天水,他目视前方,右手紧紧拉住车上方的拉手,她问:“不舒服?”

    “没有。”李天水说。

    梁明月没再说,踩了油门,超过前面不怎么碍她事的车。李天水紧抿着唇,强忍呕意,算着还要多久才到别墅。

    梁明月又问了他公事,他一面回答一面紧盯前方路口查酒驾的交警。他从未这么迫切地渴望被交警查。

    交警果然拦下了他们,趁查酒驾的间隙他缓了口气,顺便给梁巳发微信,让她出来拿一瓶水。等车再次发动,驶了一截,他看见路边花店门口摆了一捧漂亮的向日葵,他问梁明月方不方便停一下。

    梁明月打着双闪靠边停下,见他开了车门,穿过车流,去对面花店包了一扎向日葵,然后一路小跑着回来。

    梁明月发动上车,问了句,“买给梁巳的?”

    “对,她喜欢向日葵。”李天水说着还低头闻了下。

    梁明月撇开眼,好娘。但没一会儿,又不自觉地观察他。她想找到他身上的魅力点在哪,梁巳看上他什么?

    车到别墅,远远就看见梁巳拿了瓶水等在路沿。李天水还在车里就朝她示意手上的向日葵,梁明月想提醒他,外面人看不见车里的情况。转念又一想,没提,俩人真是绝配。

    停好车她回别墅,从楼上房间能清晰地看见外面路沿上的人,俩人先是一个熊抱,然后左歪歪,再右歪歪,接着李天水揽住梁巳的腰,下巴搁在她肩头,来回晃着弓起来的身子……

    太娘,实在太娘,梁明月简直没眼看。但很奇怪,她也没挪开眼,就大方地站那儿看。她要认真观察李天水,看他值不值得被托付。

    没一会梁巳就开车载他离开了,不用想都知道去了哪儿。等换好衣服下楼,父母和小姨在客厅嘀咕,见她下来,小姨先开口,说她平常忙事业……铺垫了一堆后,说梁巳谈那对象要是顺利成事,将来结婚了,想让他们小两口搬过来一起住。男方事业不也正难,也没钱置办婚房,住一块好,图个热闹。

    梁明月没做声。

    梁父梁母也没吭声,只有小姨一个人说,说不是当上门女婿,就是单纯的住过来,一家子人热闹嘛。

    梁明月懂了,想了会问:“他妈呢?”

    小姨想得很简单,“他妈自然也搬过来呀。”

    ……

    “我没意见。他们愿意就行。”梁明月无所谓道。

    小姨很欢喜,说二楼给她住,三楼让梁巳他们住,每个人都有独立空间,将将好。

    梁明月再次表态,“我没意见,我住几楼都行,只要不打扰到我。”

    小姨再一次被梁明月的好说话震惊到,麻利地问她要不要吃东西?晚上她们吃的重庆火锅,还剩好多菜。

    梁明月毫不客气,说胃不舒服,想吃点软和的汤面。

    “汤面好,汤面吃了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