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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阅书阁 > 惊悚 > 鬼吹灯之黄泉刻板 > 第五章 老村夜游尸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我被敲门声吵醒,雪莉杨急匆匆地拉我去逛街,这是破天荒的头一回,平时她对这些毫无兴趣的,就算林芳来叫她去,她也是能拒绝就拒绝。我问她今天是不是什么节日,她告诉我是之前老揣来美国,咱们啥也没有表示,这次回去给他们一家带点礼物。你要表示啥,老揣那家伙都刨你祖坟拆你房子,没抽死他丫的算不错了,你还表示。不过我来美国那么久也没出去逛过,跟雪莉杨走了一会儿,也被一些新奇的东西引起了兴趣。

    回到店里,我已经是身上大包小包的,胖子围着我转了好几圈,一副怪异的眼神看着我,我放下东西问他看啥,他说早上闻到厨房里热乎乎的肉包子味儿,叫我一起去拿几个,却没想到看见我和雪莉杨有说有笑的出门,雪莉杨还挽着我手臂,肯定出去二人世界吃好吃的了。这死胖子整天脑袋里想啥,难怪林芳不待见他。我被雪莉杨拉着逛了半天,别说吃好吃的,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啊。这时雪莉杨走过来从买回来的大包小包东西里拿出一条围巾丢给胖子,然后对他说:“我说王凯旋啊王凯旋,你除了吃还能想点啥?”胖子不以为然,拆开包装看到样式是花花绿绿的就一脸嫌弃,嘴里说着什么大老爷们儿带这个,整个一精神错乱。雪莉杨上去就是一个脑瓜崩:“回国前你就不想见见林芳吗,我把她约到店里大家伙吃顿饭,你私底下把这个送给她。”胖子听了那叫一个开心,连对雪莉杨的称呼都变成了活菩萨。点头哈腰的陪着雪莉杨去给林芳打电话,活脱脱一个现实版的李莲英。

    雪莉杨和林芳约在晚上,我们一伙人在舒师傅的酒楼里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林芳收下来胖子的礼物,临走前还对胖子说回国后照顾好自己,把胖子高兴的在回一源斋的路上唱着不着调的京剧,惊呆一帮老外。十多天后,薛二爷办完了我们三人回国的手续。

    长沙,自古就是绿林的聚集地,盗墓者尤为多。这次我们也算回到了地下工作者的发源地。下了飞机,老揣已经在那里恭候多时。看到我们出来,老揣上来就是一个熊抱。我握起拳头锤了锤老揣的胸口,对他说:“电话里听你声音就感觉中气十足的,没找到身子骨也长彪了不少啊。”老揣说自己现在毫无压力,家和事业都顺顺利利的,能不心宽体胖。我们也是为他高兴。

    从机场出来,坐车到老揣家的县城里,车子就开不进去了,我们换成了驴拉车,在山里又走了近两个小时才到。老揣介绍说他们村就叫揣家庄,村里大部分人都姓揣。村口站着不少老少爷们,远远的就对我们挥手。到了地方,一个留着地中海,穿着中山装的干部模样的人跟我们握手,老揣说这是村支书,在这里工作已经快二十年了,在他的带领下,把因为逃难荒废掉的房子又建起来了,那些在外漂泊的人回来都有安身之所,村子从开始的十几户人到现在的五十余户,族谱上记录的人七八成都回来了,村支书功不可没。我带头给村支书鼓掌,称他是和平时代的开荒人,揣家村的焦裕禄。村支书估计平时没有被人捧过,毕竟村里人都是本分的农民。我这一捧,他紧张的手都不知道放哪儿。客套了几句,老揣就领着我们去他家。老揣家的房子还在建,老揣说村里就给他安排了一个小平房,老婆孩子觉得太潮,所以自己掏钱扩建成楼上楼下的。老揣的老婆带着孩子跟我们打了声招呼,雪莉杨拎着大包小包和老揣媳妇上里屋了,估计雪莉杨按耐不住,先自己查看下孩子情况。我和胖子则是被村支书,老揣几个人拉到酒桌上就是一顿猛灌。这顿饭吃到晚上七八点才结束,村支书喝的不省人事,被他儿子儿媳妇拿着门板抬回去的。胖子和我也喝的差不多,勉强能自己走。老揣媳妇把我们安排在村销社里的社员宿舍里,他家还在建,他们自己都是在村民家借住的。胖子躺下就是呼噜连天,我好歹还是洗了把脸,刚准备躺下,门被敲响了。我打开门一看是雪莉杨,端着一盆热水。我让她进来,她进来先是无奈的看了看胖子,然后对我说泡个脚,待会儿把胖子也叫起来收拾一下,省的明天难受。我点点头,倒了些热水脱了鞋子准备泡脚。雪莉杨没有走,坐在板凳上就看着我。我被她看得有些尴尬,于是找话题跟她说:“你今天和老揣媳妇说了那事没?”雪莉杨摇摇头说:“贸贸然的说出来只会引起他们不必要的焦虑,老揣那性格,要是知道了,指不定又会干出什么事。”

    “老揣家那孩子,你有没有发现什么?”

    “没有,我特地带回来几套衣服给孩子,我给孩子换衣服的时候,他背后我没有看到眼球图案。”

    “没有就好,希望一切都是我们的瞎想吧。”我对雪莉杨说。

    “嗯,这几天我们在这里先找下当年揣祖山发现了什么,然后再做打算。”雪莉杨补充道。

    “只能先这样了,不管怎么样,等我们查出点头绪了再看要不要和他们说。”雪莉杨点点头,跟我说了声晚安,准备起身回去。这时突然咣当一声,房间门被打开,把我们吓了一跳。

    老揣摇摇晃晃的走进来,靠着墙壁对我们说:“雪,雪,雪莉小姐,忘了告诉你,我媳妇把夜壶放你床底下了,你,你,你起夜方,方便。”老揣说完他媳妇也正好追了进来,对我们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拧着老揣的耳朵,把他揪出去了。大老远的听见老揣媳妇说啥老不正经,喝多了就发酒疯。我和雪莉杨愣了一会儿,噗呲一下全笑了。

    雪莉杨走后我把胖子叫起来让他收拾了下,我也躺下会周公了。

    我感觉自己没有睡多久,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我迷迷糊糊的起来开门,雪莉杨站在门口,身上披着件大衣,手里居然提了个尿壶,这一顿操作把我弄得是大迷糊给小迷糊开门,迷糊到家了。

    “你这是干嘛呀,我和胖子不用,到野地里解决一下就行。”

    雪莉杨也不理我,自顾自的走进来把煤油灯拨亮了些,然后把夜壶递给我,说了句:“你看看。”

    我觉得她大惊小怪,一个夜壶有啥好看的。不过我还是拿起来看了看。

    “哟,做得不错啊,潘家园古玩市场那些做旧仿古糊弄外国人的,也没这个精致。”

    “这不是赝品,我刚刚仔细看过了,跟1980年在长沙五里牌出土的彩绘漆虎子一模一样。可以断定是十足的真货。”

    我听雪莉杨这么说,不由得也更加仔细地看,果然从整体彩绘工艺和稍稍有点掉漆而露出的木头纹路来看,都具有战国时期的特点和年代历史感。

    “老胡,你说这附近会不会有一座战国墓,这件东西就是从里面出来被村民捡回家用的。”

    “长沙是战国时期的粮草重镇,司马迁在史记中称楚之粟也。我来时看过附近的山川走势,远处有一座海拔近千的山,围绕在它旁边的群山由西向东连绵扩散,太祖山高耸,少祖山稳重,虽然比不上气势恢宏的大龙脉,王侯将相看不上,但是埋个达官显贵还是搓搓有余的,你别说这深山老林藏一座墓,十座八座我都能给你点出来。”

    “老

    胡,你就吹吧,明天你去点出来,我来挖,我也不要十座,你给我八座就可以,只要你点的出来,我就给你负责体力活,我要是喊一声累,我就跟你姓,如果你点不出八座,你跟我姓。”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做在床上揉眼睛也不忘挤兑我。我问他啥时候醒的,他说他也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只是看我和雪莉杨在说悄悄话,没忍心打扰我们。

    幸亏我和雪莉杨没说啥悄悄话,不然这死胖子真听到什么那就糟了,上次雪莉杨拉我出去逛街,出门时挽着手被他看到,搞得后来舒师傅酒楼的伙计都传开了,舒师傅还特地问我啥时候办喜事。

    我本打算再看看这个夜壶,胖子一把拿过去,塞进了自己被窝里。我和雪莉杨只好随他,先让他保管,让他乐呵乐呵,不过我还是怼了他一句:“胖子,虽然它是国宝,但它在古时候的作用和现在是一样的。你放在被窝里是不是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地下勘探工作人员对业务知识不过关,准备好好熏陶熏陶。”胖子听了掏出夜壶抬手就打算扔我,手举到一半还是被他收住了,对我说了一句:“哼,就算是个夜壶也是一个有价值的夜壶。”说完就又塞回被窝里。

    雪莉杨和我说明天再去问问村民,看看还有没有类似的东西,如果还有就说明附近的墓地可能遭到了破坏,应该通知相关部门进行抢救性发掘,以免造成更大的损失。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

    我以为雪莉杨说完会离开,可她却站在门口看着我,有点扭捏的样子。我跟她说还有什么事,如果没事就早点休息,她把我拉到门外说了几句,我不由一笑。原来雪莉杨本来打算小解,却看到这个夜壶是战国真品,她就拿过来给我看,到现在还没有解决。不能对文物不敬,只好叫我陪她去外面找个地方解决下。

    我们走出了有一百米左右的位置,我指着不远处一道坍塌了的土墙,让雪莉杨过去,我在这里给她看着周围。雪莉杨提着微弱的煤油灯一路小跑着过去,看来是被憋的有点久,我则在附近留心着周围。忽然我耳边响起了一段歌声,我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那里有一些火光,火光还照应出有一群人。我好奇的伸着脖子。

    我看着看着,肩膀被人拍了下,把我吓一哆嗦,转头一看是雪莉杨完事过来了。她说在背后叫我好几声,我都没反应。我指着远处的情景给她看。我们都很好奇,于是乎两人慢慢的走近些,看个清楚。感觉那群人有点怪异,他们双手横举,各个站的跟木桩一样,歌声也似哭似笑的瘆人。我觉得有点不对劲,让雪莉杨先把煤油灯灭了。

    我和雪莉杨穿过半人高的杂草,此时离我最近的人只有两三米远,虽然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下显得他们很怪异,但我想想这里离村那么近,不至于发生什么事。于是我就大胆的迈出几步,一只手搭上了离我最近的那个人的肩膀。这一搭,把我惊出一身冷汗,传递过来的手感,硬邦邦,冷冰冰的。

    此时雪莉杨也来拉我,示意我蹲下。我顺势蹲下,抬头看了看被我搭肩的老兄,依然横举双手,毫无反应。雪莉杨蹲在我旁边扯了扯我的衣袖,手指偷偷指向火堆。一个头戴面具的人一边哼着歌一边往火里添柴。面具是地狱恶鬼的模样,在火光的映射下更加吓人。

    “老胡,老胡,杨参,杨参”

    “老胡,杨参,你们要说悄悄话回来说,这大半夜的在外面被别人看到影响多不好啊。”

    这胖子见我们没回去,在那里胡喊。

    听到胖子的喊声,面具人连忙熄灭了火堆,顿时周围陷入一片黑暗。我为安全起见,拉着雪莉杨退回到了杂草丛中。

    胖子的声音越来越近,好像也往这边走过来了,我怕他不清楚这里的情况,会发生什么危险。于是我就拉着雪莉杨往来时的路回去。胖子没有拿灯,全靠眼睛,所以我靠近了他也没发现。我过去就是一用力拍他肩膀,胖子显然被我吓到,明显感觉他身体震了一下。叫你口无遮拦,吓死你丫的。

    “老胡,你和杨参有话回去说,这里多冷,你还怕兄弟我听去了啊。”胖子见到我们后说个没完,雪莉杨一把捂住他的嘴,对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胖子点点头,一脸好奇的看着我们。雪梨杨放下手,问我要不要回去看看。我朝那边看去,只剩下零星的火星子,根本看不到那边还有没有人。我觉得场景太诡异,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贸贸然上去怕有危险。于是我就让他们先回去,看过一会儿还会不会亮起来。

    回到屋里,我先跟胖子说了下大概情况,省的他问。雪莉杨拿出来一个手电筒,这些都是我们常年下来的习惯了,军用水壶,手电筒,只要不是违禁物品,我们出门多少都会带几样在身边。

    我们在门口看了老大一会儿,那边的火星子都渐渐看不到了。我们觉得应该不会重新生起火了,所以三人决定一起去看看。我们没有打开手电筒,一路摸黑过去。到那附近,我们还是蹲在杂草丛中,眼睛适应了黑暗,我们发现刚才在这里聚集的那群人都已经不见。雪莉杨这才打开手电筒四处看了起来。除了被熄灭的火堆,我没什么都没发现,雪莉杨把注意力放在了地上那凌乱的脚印上,看着脚尖的朝向是西南边的山里。我们打着手电筒也跟了过去,走出几十米,这些脚印渐渐合拢变成一排笔直朝山里的方向去了。雪莉杨让我们停下来看看。这里路也不窄,一米多的宽度,三个人并排都没问题,怎么会有人排的如此整齐的上山。雪莉杨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出啥。于是我们三人又顺着脚印跟了过去。

    大约走了二十多分钟,前面传来踏步声,之所以这么形容是因为听起来不像平时我们走路发出来的声音,这声音比较统一,且频率也差不多,感觉更像是军人齐步走发出来的。我们又跟了几分钟,看到一点火光,雪莉杨就把手电筒关了。借着火光,我们看到一排人还是跟我们之前看到的那样,横举双手,跳跃前进。胖子嘀咕了句见鬼了。我则是隐约猜到了什么。于是我带着雪莉杨胖子上了一边没有路的灌木林地,打算绕道到前面看看,证实下我的猜测。还好冬天灌木丛比较稀疏,我们花了十几分钟摸到队伍的前头。看到戴面具的那个人一只手拿着白幡,一只手拿着蜡烛,果然跟我猜测的一样。我让雪莉杨和胖子不用追了,等队伍过去,我们钻出了灌木丛。雪莉杨问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我让他们下山,我边走边和他们说:“我爷爷当年给别人看风水的时候,有一次顾主让他去一座深山中找个吉穴,不料中途大雨,错过了傍晚下山的时间。我爷爷只好在山上过夜,他就在那里遇到了一个赶尸人,刚刚看到的情形跟我爷爷和我说的差不多。咱们就别妨碍人家工作了,省的自己吓自己。”

    “可是老胡,这世上真有赶尸嘛,我在美国也听过这个职业,但是都是记载在那些杂记野史中,正史和官方记载都没有。我一直以为是假的。”

    “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古时候那些当皇帝的都喜欢和什么祥瑞,神佛扯到一块儿去,谁会愿意记载这些隐晦且灵异的事。”

    “那古代也有很多官方纪实的书籍,总不至于都是讨好当权者的吧。”雪莉杨还是有点不死心的跟我说道。

    “古代把人分成士农工商,行业也分成上九流,下九流。那你说说,你知道的下九流行业中,有多少是被正儿八紧的记载在官方文献中传下来的。”

    “那老胡,你既然断定那是赶尸,你能跟我说说赶尸的原理吗,有没有文献野史传说中那么玄乎?”

    “这你算问对人了,我爷爷当年遇到赶尸的场景也甚是好奇,他刻意去问过一些奇人异士。我爷爷告诉我,赶尸匠也有等级划分的,最入门的赶尸匠,可能是三五人,最多十来人组队,他们把竹竿固定在尸体的手臂上,然后肩挑竹竿,靠着一路挑,把死者运回家。稍微有点本事的赶尸匠可能就是二三人行动,他们用竹子或者木头做出类似于诸葛武侯的木牛流马,人在前后调整方向就可以挑着尸体前进。再厉害一点的就是用银针控制尸体的各处穴位,从而达到让不会动的人前进的目的。最厉害的就是空手点穴不用银针。我个人觉得前面两种比较靠谱合理,不过今天见了这场景,我认为后面说的方式可能性也有。”

    “那赶尸匠为什么要带一副这么可怕的面具。”

    “有个传闻是讲赶尸匠的,想要学这门手艺的人先天条件就是长得丑,越丑越好。道家讲究五行,人一出生就带有先天五行,跟人接触的多,先天五行起到的作用就越来越少。这种长的丑的人,可能从小就不受人待见,先天五行受外界影响较小。所以这种人从事赶尸匠受先天五行保护。妖魔鬼怪不会轻易招惹。”

    “老胡,你就跟我们扯吧,还先天五行,讲的比大熊猫都稀罕。”胖子对我的言论嗤之以鼻。

    “我知道听起来比较玄乎,当然这也是道家论。在我看来他们戴面具,可能他们自身长相确实不咋地,带个面具掩饰一下。还有就是有句话不是叫神鬼怕恶人嘛,一路上遇到脏东西也有威慑作用。”

    胖子比较同意我后面说的,雪莉杨则表示要回去记录下来,以后专门对这个古老的职业做一番学术研究。其实我还忘记跟他们说,中国古代存在的歧视问题很严重,长得丑的人,为了生存只能做一些别人不愿意去做的工作。钟馗十年寒窗苦读,最后殿试才压一众儒生,皇帝却因他长的丑,不予功名。气的他当场撞柱而亡。

    一路说一路走,走到宿舍门口的时候,雪莉杨问我为什么现在交通那么发达了,还会有赶尸匠,会不会有啥蹊跷。我已经有些困,告诉她,这件事就是我们偶然发现,别忘了我们在美国的时候已经决定不要让好奇心驱使我们,让她安心睡觉,明天再说。

    雪莉杨听我这么说,也没有再追究。我们各回各的房间,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又是一顿吃喝,午饭后,我和胖子帮老揣家建房子,雪莉杨去找村支书反映夜壶的问题,他们俩挨家挨户的问,最后也没啥发现。对于这个夜壶,大家也说不出个出处。这件事也就先告一段落。最后雪莉杨跟村支书商量,捐给村里一万块钱当买下了这个夜壶。

    我们在村里待了三天,雪莉杨每天晚上都要出去看看那个赶尸匠还会不会出现,胖子说她好奇心最重,与其好奇这些神神鬼鬼的还不如让我点几个地主老财,趁着月色,闷声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