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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阅书阁 > 言情 > 坏坏美男计 > 第五章

  不破带着楠少琪偷偷潜入一栋不算小的房子,虽然不破声称这是属于他自己的,但楠少琪还是很难相信,毕竟,能在京都拥有这么大的一栋房子,非富即贵。

  「不是跟你说过,我嫌住在足利义满的宫殿太麻烦,所以才自己出来找地方住的吗?」他有办法弄到这么大的房子,难道也错了吗?

  「难以置信。」

  不破翻了翻白眼,「你哟!只要是出乎你的意料之外,你就当作没这回事。」

  楠少琪瞪了他一眼,坐上榻榻米,「现在我们已经进来了,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什么我们要像小偷一样偷偷摸摸的?」

  「难道你想让足利义满知道你在这里?」

  「你……」

  「上床啊!不是要我教你吗?」

  楠少琪的血液顿时为之冻结,赶路的这几天里,他刻意不让自己去想,试着让自己麻木,因为只有这样,他才有勇气继续待在不破身边。

  不破勾起他美丽的小脸,目光灼灼的望着他,「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不,我不后悔。」他有些僵硬的开口。

  「后悔没什么可耻的,奶娃儿,你太年轻、太单纯了。」

  不破眼中有着渴望,但他更怕接踵而来的后果,因此他依旧抱持一丝希望说服楠少琪放弃,他宁可想别的办法。

  「不,我不后悔,所以,你也要遵守你的诺言。」楠少琪仰头看着他的脸,「很奇怪,因篇是你,所以我不怕。」

  「奶娃儿,我……」

  「很早以前,我就有预感,我是不会有正常的恋情的。」

  「哦?」不会吧?他的意思是他不会爱人?

  「因为我这张脸,所以很多人喜欢我、奉承我,讲好听一点的要我卖身,说他们会让我活得很好;讲难听一点的,说我终究是个祸水。」

  不破笑了笑,把头埋进他的秀发里,「还真是个祸水。瞧我,已经从大丈夫变成小瘪三了,我老娘见到不骂死我才怪。」

  楠少琪没听清楚,摇摇头,也不在意了。「我一直很洁身自爱,因为我知道如果我要献身,就一定要献给能为我复国的人。」

  「知道啦!你已经说了好多次。只要我把你带到足利义满面前,然后就什么都不用做,静观其变,是吗?」不破闷闷的说,随即抬起头,直接吻住楠少琪的唇。

  虽然依旧生涩,但楠少琪至少已懂得响应他的吻,他悄悄地合上眼,陶醉在不破英治一次又一次的侵袭之中。不破真的是一个很有经验的男人,每每吻得他浑身发热,此刻,他的舌暧昧的撩拨着他,一再地吞噬掉他的理智。

  「嗯啊……」楠少琪不住的喘气,「够了,你是想证明自己的魅力吗?」

  「真是见鬼了,我要证明自己的魅力干什么?我是要让你学会如何吻人哪!」不破在短暂的放松之后,再度吻住他。

  该死的,他根本不想让楠少琪去迷惑足利义满,任何人都不行,他要楠少琪只属于他一个人。

  「你……」

  「不要吵,乖乖的把自己的衣服脱掉。」

  楠少琪浑身发热,手放在腰带上,却怎么也解不开上头的结。

  「还真听话。」不破低咒了声,恼怒于他的执着,却更心怜他的脆弱。

  他一手扣住楠少琪的纤腰,另一手轻松一扯,楠少琪的衣服随即敞开来。

  他嘴角一扬,「这样才对,你要面对足利义满,手脚就要利落点,他不会给你时间慢慢摸索的。」

  「啊……别看我。」楠少琪体内所有的感觉都在苏醒,怎么会这样?他只不过在不破面前裸了上半身,就觉得如遭雷击,难受得想哭。

  「怎能不看?你的身子纤细而敏感,比女人还漂亮。」

  不破望着他,缓缓低下头,再次吻着他的小嘴。有别于前几次的粗暴,这回是致命的温柔,火热的舌尖挑逗的分开他的双唇,窜进去勾住他的小舌,不住地翻搅,让他浑身发热、发软……不破不满足地扣住他的后脑勺,逼他把下巴?得高高的,好让他的舌能更加深入……楠少琪已经渐渐失去意识了,他什么也不能想,只能无助的攀着他的肩膀,彷佛天底下只剩下这个与他交缠的男人。

  不破的大手往他的下半身探去,不耐的扯去他剩下的衣裤──「啊……不……」楠少琪的身子猛然一震。

  「放心,没什么好怕的,把你的一切全交给我。」不破温柔地望着他。

  「我……」楠少琪羞愤得几欲死去,小手抵着他的胸膛,盈满泪雾的眼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怕了吗?」他问道。

  「我……」

  「如果连这样都会怕,又要如何献身呢?」不破调侃他。

  「啊?」楠少琪的额头渗出汗珠,一想到献身,他昏沈的脑袋就想到复仇、想到足利义满……「不做吗?」不破的双手更加使劲。

  「啊!」楠少琪叫了一声,忍不住剧烈的喘息着,「做……我做。」

  「那好,因为我也无法保证自己更能忍下去。」

  不破邪肆的一笑,开始在他身下熟练的搓揉着;那时轻时重又恰到好处的力道,让楠少琪不住娇吟出声。

  「啊……啊啊……不……别……」

  「对,这样子就对了,你的声音这么好听,就连在这时候都是这么悦耳,是项诱人的武器。」

  不破让他横躺在自己怀里,双唇在他胸前又吸又吮的,和手的节奏一致,上下夹攻,让他的反应渐趋狂野。

  「啊……住手……」

  他怕,他真的好怕,他甚至无法克制自己的反应,他心中残存的理智叫他咬牙承受一切,但体内那种既痛苦又激狂的感觉,却又陌生得让他几乎尖叫出声。

  「真的不要吗?奶娃儿,你已经挑起我的欲望了,要我就这么住手实在很残忍。」

  「啊!」他好丢脸,难?情的捂着脸。

  不破嘴角的笑容加深,温柔的笑望着他稚气的举动,「难?

  情吗?我也是第一次瞧见男人在我面前上演春宫秀。」「不要再说了。」

  这就是性爱了吗?

  楠少琪昏沈的脑袋模糊的想着,竟然开始害怕起来,这样的他还可以接受别的男人吗?

  不!他惊恐的瞠大双眼。

  「嗯!好棒。」

  不破将他翻过身来,看见了他的泪。「你流泪了,真的那么疼吗?」

  不破停下动作,心疼的拭去他的泪水,但楠少琪不让他停下来,伸出双臂紧紧的搂住他。

  「啊……」不破的身子好热,热得他泪眼模糊了,他什么也不要想,他只知道,他可以醉在他怀里一辈子……???

  楠少琪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

  突然,他感觉到有人在轻吻他的颊,他侧头望去,就见到不破正一脸怜惜的看着他。

  「对不起,我太粗暴了。」

  楠少琪先是红了脸,然后垂下眼睑,「我很好。」

  「你流泪了。」不破指控他的言不由衷。

  「别再说了。」他不想去提。

  「我不会让你去见足利义满的。」太危险了,他那销魂媚态,别说是足利义满看到会心动,就连他也陶醉了,他怎能把这么美丽的羊儿送入虎口?

  楠少琪愕然,「我们明明说好了……」

  「是这样没错,可我始终不赞成也是真的,你扪心自问,你可以让足利义满这样碰你吗?」

  楠少琪闭上双眼,拒绝回答。

  「你说你了解男人,所以你也一定感觉到了,如果你躺在足利义满身下,真的有办法杀了他吗?」不破不肯放过他,一再地逼问。

  「有,我有!」楠少琪忍不住低喊,双手捂着脸,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脆弱。

  看到他这样,不破忍不住低叹了声,轻轻吻着他覆在脸上的手,试着抚慰他的不安。

  「不,你没有,你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杀得了足利义满。少琪,我们想别的办法,好不好?」

  楠少琪的泪水从指缝间缓缓流下来,「没有别的办法……」

  「会有的。」他以前只觉得南北朝战争无聊,可是,现在他愿意为了楠少琪认其的去打这场仗,他相信他会赢,因为他是战神。

  「你不明白,南朝已经没有人了。」

  「你有我。」

  「你怎么还不懂?」

  楠少琪突然坐起身,下半身传来的酸疼感令他拢紧双眉,但他仍然挺直背脊。

  「你怎么还不懂?这场南北朝战争,我楠家必败,这是这几年来我们一直不肯承认的事实,现在天下是足利家的,我再怎么努力也没办法扭转局势,所以,只有取下足利义满的人头,才能让我死去的父亲暝目。现在,我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我不能放弃,就算是死,我也心甘情愿。」

  不破没有答话,只是深深地注视着他。

  楠少琪为之一震。不!他难以承受的别过脸去。

  「少琪,你在哭,而且哭得很伤心,你这样,教我怎么放心让你去足利义满那里?」

  「我……」他仓皇的抹着泪水,却更显出他的脆弱。

  不破长叹一声,将他拥入自己怀里,「我不逼你,一切让你自己决定,我只希望你知道,你的心愿就是我的心愿,你希望达成的目标也是我的目标,不论如何,你还有我。」

  不破不知道如何才能表达自己心里的想法,只知道他们两人之间不会再有将来了,楠少琪的仇,只能靠他自己去报。

  「谢谢你,不破英治。」楠少琪轻轻地唤他的名,想把这个名字刻在心版上。

  「哈!现在就懂得连名带姓的叫我了。」

  「总比叫你『喂』好多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至少也亲热一点,叫我英治吧?」

  「那样好肉麻。」

  「哪会?名字本来就是给人叫的。」

  「总比你叫我奶娃儿的好。」

  不破知道他心里还有些芥蒂,所以顺着他言不及义的嬉笑怒?着,但事实上,他已在思考要如何克服眼前的这个难关,却没想到意外来得如此令人措手不及。

  他们还没找上足利义满,足利军便已包围了这栋房子──???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大清早的,也不怕扰人清梦?」

  不破暗自庆幸楠少琪昨晚睡得比较晚,现在仍在床上睡觉。

  「战神,你已回到京都,为何没先来见过将军?」

  「笑话,我为什么要见他?」

  「你是将军封的战神,理应尊敬将军,这事也就算了,将军知你向来目无法纪,不过,这回你闯的祸可大了。」足利军有些幸灾乐祸,可见对战神不满已久。

  「你先掂掂自己的斤两,看看是否能让我饶过不死再说。」

  不妙,真的很不妙,足利义满竟然派出一支军队来抓他,要突围的话,恐怕有困难;带着武功不怎么好的楠少琪,目标更是明显,难道足利义满真的想要他的脑袋?

  「你不要给脸不要脸。」足利军大怒。

  「去把足利义满找来,我倒要问问,他这样对待功臣象话吗?」

  突然,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带笑缓步走来。

  不破的头皮顿时一阵发麻,足利义满果真亲自前来了。

  「你能不能别老是这样?想来就来,也不派人先通知一下,很失礼耶!」

  足利义满笑了笑,狭长的凤眼扫向他紧握的双拳,「这下我俩扯平了,你不也没告诉我你回京都来,而且还给我带来一位贵客。」

  「哪有什么贵客?你不要污辱我这地方。」不破开始装傻。

  「没有吗?琉璃可是说得很清楚。」

  不破咬着牙,硬扯出一抹无辜的笑容,就怕楠少琪在这时候突然醒过来。

  「那女人吃饱撑着,没事就爱占卜吓人,我这里没什么贵客。」

  「哦?」足利义满摇扇轻笑,「那你们进去看一看,小心,别动到战神的私人东西。」

  「住手,谁敢上前一步,我就对他不客气。」不破挡在门边,打定主意要硬拚。

  「连我你也要挡吗?」足利义满收起绢扇。

  「没错。」

  「你真如琉璃所说的,已有反叛之心?」足利义满用扇柄轻敲左手,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笑话,我从来就没把自己当成是你的部下,何来背叛之说?」要比气势,高大魁梧的不破自然胜过足利义满一筹,尤其不破执意要为心上人一战,全然豁出去的霸气更是助长他的妖魅气息。

  足利义满-起狭长的凤眼,「原来你一直都是这么想的,非我足利军的一员,嗯哼?」

  不破狂傲的一甩头,「不错,你肯放过我,我日后仍敬你是将军,除此之外,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

  「可你也说过要替我毁了南朝少主。」

  「这……」

  「你已经毁了南朝少主吗?还是你根本没这么做?」足利义满连连冷笑,「藏在这里的人到底是谁?南朝少主吗?让开!」

  「不让,你踩平我的尸体再过去。」

  就在这一触即发的时刻,楠少琪走了出来。

  「足利义满,你要找的人是我,别再连累其它无辜的人。」

  不破瞠大双眼,把他拉到自己的身后,「你出来干什么?」

  「他是来找我的。」

  真有够他妈的,不破当然知道足利义满是要来找谁,可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想让他们碰面哪!

  「待会儿我说走,你就走。」

  楠少琪微微?眸,注视着他略显慌乱的眸子。不破是在担心他吗?恐怕是的,他很感动,真的很感动,但现在只能把感动藏在心里。

  「这件事只有我自己才能解决,谢谢你。」楠少琪平静地对他一笑,然后转身面对一直在一旁笑看他们的足利义满,「你看够了没有?」

  「哈哈哈!」足利义满有趣的狂笑出声,「没想到我的战神竟然被南朝的水月皇子给迷住了。」

  「喂喂!你可别信口开河,不要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龌龊。」不破死命的朝楠少琪使眼色,但他却视而不见,令他急得要命。

  足利义满挑高眉,「哦?我看你很难不受到美貌的诱惑。

  水月皇子,这回是你自投罗网,怪不得我。来人!」

  「你想干嘛?」不破挡在楠少琪身前。

  「当然是请水月皇子回我府上做客,不破老兄,你若有兴趣就一起来吧!」???楠少琪终于踏进这美得惊人的花之宫殿,一路上令人目不暇给的阁楼庭院,对从小生长在京都的他自然不陌生,但这华丽的铺陈与摆设,却彷佛像在讥嘲他这个南朝孤主。

  「将军。」一个美少女轻快的跑进厅里,先是向足利义满行礼,然后便冲到不破面前甜甜一笑。「英治哥,人家盼了你好久,你怎么现在才来?」

  少女娇甜的嗓音令不破起了一身为皮疙瘩,「走开,别来烦我。」

  「你怎么这么绝情呢?好歹我们也相识已久,久到都有奸情的地步了。」少女一径的笑,让人很难拒绝。

  「呸!什么奸情?你可不要乱讲。」

  「你怎么这么说呢?小时候可都是你抱着我、哄我睡觉、喂我吃饭,还有洗澡……」

  不破挥开她在数数的手指,「老天,你别一样一样的算,行吗?」

  「可这些都是真的呀!」少女坚持。

  「是哟!是真的孽缘。」

  认识她算他倒霉,不过头痛归头痛,奶娃儿的心情也要顾到。他偷偷瞟了呆坐一旁的楠少琪一眼,很不妙哩!奶娃儿的脸色很不好,拜托,他可千万别误会啊!

  「英治哥,我的占卜告诉我,你早在昨天就回到京都了,?

  什么没立刻回来?你在忙什么?」

  占卜?楠少琪微微?眸,第一次瞧清这个少女,她长相很甜

  、很可爱,而且,她的眉心间有颗殷红的痣,她就是天纹了吧?

  「我有我自己住的地方,回来这里做什么?」不破想想不妥,索性把琉璃拉到一旁窃窃私语,「你占卜到了什么?」「也没什么,只是,你好象动心了?」琉璃哀怨的美眸望了他一眼。

  动心?他还真他妈的动了情咧!

  「还有呢?」

  「没别的啦!就是地纹的光芒黯淡了些,你对他做了什么?」

  不破脸微红,「没什么。」

  「一定有喔!我瞧你脸色不太自在。」

  「别乱讲。」

  「我们是一起长大的,你什么事都骗不了我。」琉璃的声音提高了些。

  「那又怎样?我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跟你做邻居。」

  「我们很快就要从邻居变成亲家了。」琉璃神秘的一笑。

  「我呸!我娘年纪已经大了,别开她玩笑,成吗?」

  「才不是大娘啦!是我和你哟!」

  「去你的,这玩笑更不好笑。」

  「是真的,将军说等地纹的事解决后,他就要作主让我们成亲。」

  不破暗自咬牙,「那混蛋原来是打这种主意,不过,小琉璃,我没兴趣听那人的安排,更不打算娶你。」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开始跺脚。

  「和男人私通,你不怕会丧失预言占卜的能力?」没脑袋的女人!

  「这哪算私通?成了亲就名正言顺了。」

  「一样啦!反正都要做那-子事。」

  「有什么关系呢?成了亲就以夫?天,我又不喜欢当神官,辞了算了。」

  是喔!足利义满这么奸诈,他会放过天纹才怪。

  不破低声又说了些什么,琉璃再跺了跺脚。

  「别在意,他们从小这样相处惯了,一聊起来就无视于旁人的存在。」足利义满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楠少琪一震,连忙收回视线,这才惊觉自己就像个被人遗忘的孩子般,一直盯着心爱的事物,可怜兮兮的等待别人回眸多望他一眼。

  「真是难得,对战了数年,我们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面对面。」

  足利义满姿态优雅的倒了杯酒给他,但他却没有伸手去接。

  「不喝吗?怕被下毒?」

  楠少琪冷哼道:「我人都已经落在你的手上,还怕什么?」

  他抢过酒杯仰头灌进,火辣的液体差点逼出他的泪水,但他咬牙忍住。

  他这倔强的神态看在足利义满的眼中,却觉得更?诱人。

  「我没想到你竟然敢回京都。」

  楠少琪垂下眸,心慌意乱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只知道自己得沈住气,要不然,他什么事都办不成。

  「当初要战神去毁掉你,实在有些可惜,但我不后悔,因为我太明白你这张脸会造成多大的困扰。」足利义满慢慢的挪到他身边,抬起他花般的容颜,「没想到,他居然把你带到我身边,这安排实在让人兴奋哪!」

  足利义满眼中的渴望让楠少琪心中一凛,「国仇家恨,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哈哈哈哈──」足利义满大笑道:「可是我却要你,水月皇子,你的美可真如倒映在水中之月,那么美丽、那么朦胧,不过,是不是真如传言中的无法捉摸,我倒要试试。」

  「你……」楠少琪气得咬牙,「你全知道?」

  「当然,播磨的赤松、常蟠的成田,还有结崎的山名,这些城主都曾开出条件要你献身,当然,即使你献身,他们也不会出兵帮你,你死心吧,水月皇子。」天下已在他的手中。

  楠少琪愕然,脱口道:「他们全投靠你了?」

  「没错。」

  孤军无援的南朝,再挣扎也是无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