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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阅书阁 > 言情 > 两生花 > 幼惑


  有一种轰炸机叫斯图尔,它俯冲投弹时起落架的报警器会发出尖锐让人胆寒的鸣叫,我认为这是个极其出色的设计,因为它把恐惧具象化,把这种悲鸣和死亡联系在一起,对敌人心理的施压和摧残远远大过一枚炸弹的威力。 - Ne1R

  清晨的阳光并不能照进我的出租屋内,一片昏暗里,我习惯的起身准备洗漱上班,还没习惯这新躯体的高度,我重重摔在地上。清醒后才发觉我现在无班可上,原本的我仿佛不存在。家里那台座机不曾响过,也无人人登门寻找。我坐在马桶上,憋了一晚的尿液从发糕一样白嫩饱满的肉缝里激射出来。原本近距离看幼女尿尿是我的人生理想之一,现在也是我唯一实现的理想。淡淡的尿骚传来,我才发觉自己昨晚尿床了,被捂干后,白色的棉质胖次变得微黄板结。这可是幼女尿湿的裤裤,我忍不住下流的舔了起来,在卫生间里对自己发情。这副年幼的身体并不能获得实质性的高cháo,我开始缅怀那根追随我的ròu棒,不大,但很好用。

  为了活下去而出卖身体在我看来并不可耻,甚至高尚。

  那个尿湿的小裤裤给了我灵感,我在某个地下论坛开始发帖:失业单亲母亲售卖女儿胖次,并附上那张尿湿的裤裤照片。很快乡民开始毒舌:“妈的,谁知道是不是你这个抠脚大汉自己尿的。” 于是我蹲在地上,拍了一张小xué正在尿尿的照片,并在幼女耻骨上用马克笔写下了论坛ID。

  一下午,我的私信就爆了,抛去那些想要购买的,有人发了自己的鸟图,还有人询问能不能花钱玩一玩你女儿。一一答复了他们的疑问,从始至终,我对人类性癖的复杂和下限都有极高的宽容。还在念国中时我就看过日本奇幻系列,女优和章鱼做ài,把蟑螂,甲虫,蚯蚓塞满yīn道。再到乱鬼龙水地狱,窒息play真的淹死了一个女优。随着阈值的提高,我开始对《世界上最不安的人》系列里车祸,自我阉割,屠杀,活体解剖的画面射精。

  一天下来,从未觉得天底下有好工作的我在这一刻改变了想法。收到定金,我网购了超多的儿童内裤和保鲜袋,为了品控,每条胖次我都需要穿满一天才会出品,可以加钱让我穿的更久,甚至在上面拉屎。完成后,把胖次放进保鲜袋里真空密封,让快递上门寄送出去。每条内裤,都附有买家ID的举牌照,和幼女穿着内裤的半身照。我记得看过一条新闻,资深原味萝莉内裤的卖家被抓捕,竟然一位独居阿婆,她自己供述每条内裤都是自己亲身穿过的。让无数的乡民抱着马桶呕了一晚上。

  没过多久,幼女胖次生意好评如潮,以至于我需要预留额外的一条放在家里,以防尿床后没东西穿。面包超人的棉质内裤,白色底衬沾染五岁幼女的上完厕所不用卫生纸擦去的尿渍,户外玩游戏出汗后的汗液,大便后没擦干净的黄褐色污浊。淡淡尿骚配上幼女特有的奶香是如此的禁忌和背德。我也收到很多买家的返图,他们把内裤套在脸上,舔着隐秘的部位,或者套在ròu棒上一泻千里。我感觉到被崇拜,显然如果挂牌二十五岁电子厂社畜原味尿骚梦遗包皮垢内裤的生意会无人问津,即便文案再怎么猥亵:短小早泄杂鱼ròu棒,童贞真性包茎,已被射精管理三十天。

  我隔三差五上传一些自己穿着胖次的照片配文:女儿的新内裤,不知道花落谁家了呢:)为了饥饿营销,我发帖告诉乡民:因为女儿最近问起自己的裤裤为什么总是不见,而  每天家里都有新内裤穿,所以暂停一段时间内裤发售。现在改为限时发售幼女圣水和黄金。

  地下ppt再次沸腾,恋童癖乡民们如同过年。我网购来分装瓶和一次性餐盒,按照订单要求用尿液灌满瓶子以及拉出大便。参考顶级食材的供应链证明,每一盒黄金圣餐和圣水都附赠视频。每一瓶和每一盒都贴有买家的ID作为佐证。视频里粉嫩的幼女阴部被手指分开后抵上瓶口,黄色的尿液从尿道口喷出冒着热气灌满瓶子。或者粗大的大便从菊口冒出,落在餐盒里。因为用力排便,小xué穴也微微张开露出上端的小豆豆。运气好的黄金还会有一段排尿撒在上面。明明大便那么粗,竟能从菊穴里出来,真是淫荡下流的屁眼。很快,新一轮的订单蜂拥而至,即便当初的定价是三百一瓶圣水,五百一份黄金,超出业内的行情,依然供不应求。作为幼女的我,根本不像作为社畜的我那么能拉屎,部分新的黄金单只能推迟。这一下反而佐证了我的真实性,一时间热度空前。

  我躺在沙发上看着银行卡里上涨的数字,一种虚无袭来。当初我在大学里打三份兼职为生病的父亲筹集药费,那么辛苦却根本赚不了多少,只能餐餐吃泡面和榨菜。而现在每天的流水都有几千,单亲母亲为了生计出卖女儿的故事根本有太多撸点,乡民们也可以自诩正义救援的购买满足下流的性癖。镜子里的自己,越发的陌生和困惑。有了钱,我想起原先在CBD工作时看到的一家日料店,高级感让人望而却步,作为社畜的我甚至一直不敢直视店门,因为我知道一定负担不起。

  于是我鼓足勇气敲响了林大伟的门,片刻后,他打开门,穿着深色睡衣睡裤,手里握着钢笔:“可可,欢迎你。”我双手背在身后,紧张的绞手:“你在写作吗?打扰到你了吗?” 他招呼我进门,递给我一瓶巴黎水:“正好换换脑子。” 我直接开门见山:“听说CBD有一家很好吃的日料,你能和我一起去吗?” 林大伟放下钢笔,没有一丝犹豫:“好,稍等一会,我去换个衣服。” 趁他入房换衣服的空档,我打量着客厅和正对的书桌,桌子上厚厚的手写稿和一幅幅涂鸦。书桌一侧是一个书柜,里面放满了各种有年代感的书籍,日语文学偏多,还有一些德文的哲学。玄关里供奉一尊佛像,看不出是什么神仙,两边红蜡烛,燃烧一把香,很港式的虔诚。

  他穿着灰色的衬衫和黑色的长裤,显得比我第一次见他还年轻一些。坐在那台凌志里,雪松的气味让人安心。他没有过问我哪里有钱去那么高级的日料店,他也没有过问为什么会约他去,以我二十岁来看,他像是耐心而熟练的猎人,等待猎物率先按耐不住。以五岁的我来看,这不过是面对孩童时的简洁。在这么一个流言蜚语的敏感年代,能如此不避讳的和一个幼女出入真的需要勇气。

  日料很好吃,我可以用一整段文字去编排,然后会读起来像H版的小时代。从席间我读出两点,林大伟很欣赏日式美学,以及他正在写一部有关于哲学的书。整个晚上,我都沉浸在美食和他点到即止的交谈里。没有故作高深,也没有隐性自恋。他似乎不介意我去了解他,反而大度的如赤子一样展露自己的想法。“可可,有时候我会觉得你不像一个五岁的孩子,你有一个更成熟的灵魂。” 他盯着我我平静而温和的说道。

  我原本是直男,但现在我愈发理解为什么有0的存在。本质上,大家都在依托更强者,好比睡醒后,你都希望有一个人帮你准备好早餐。弱者倒向强者,强者向更强者,于是社会的层级制度建立。我感到困惑和哀伤,我并不能表达内心真实的一面,因为它曾是如此的不堪。林看出了我的迷惘,他伸出手递给我一根筷子和自己的一杯清酒:“用筷子点一滴尝尝也无妨。” “你在小看我?” 我赌气的拿起一盅抬头一饮而尽。

  还没来得及等到甜品,我已倒在榻榻米上,不省人事。醉酒后的迷幻裹挟欢愉如冬天露天泡在温泉里,他抱起我离开时,CBD的嘈杂慢慢转换为郊外的宁静。凌志的隔音很好,车内很安静像一口棺材。不知道行驶了多久,我头晕想吐,哇的一口吐在他的车里。再次恢复意识已经在林的浴室里,我看着沾染秽物的衣物被脱去,一丝不挂的稚嫩胴体毫无遮拦的展示在林大伟的面前,撬开牡蛎的壳凝视它的嫩ròu。温热的水冲洗我的身体,接着是松软的浴巾包裹我,他把我轻轻放在床上后转身离开,带上卧室门,去客厅写作。我嗅着陌生枕头上的味道,是他的味道。这一晚坠落在无尽的兔子洞里,光怪陆离的梦。林的行为丝毫没有任何色气,像一个父亲对待自己的女儿。我感到失落,感觉他并不属于我。因为,我们之间并没有性的存在。哪怕他看失去意识的我,看着年幼的肉体有一丝的性欲,我们之间都有些许的可能。

  次日中午,我醒来。他穿着宽松的睡衣在客厅跑步机上散步,见到我后他走下来笑着说:“舒服点了吗?” 我难为情的点了点头。他熬了粥,里面放了虾和瑶柱:“喝点粥,胃会好一点。” 喝着粥,我眼泪突然就掉下来了。以前我的爸爸也很会熬粥,在他病的那么重之前,他都在写一本我们家的食谱。林没有安慰我,只是恰到好处的沉默。“五岁还真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年纪,醉酒,痛哭,你都经历过了,很快就过青春期了吧。” 我听着这个土味到了极点的老爹笑话,破涕为笑。“海鲜粥很鲜甜,我很喜欢。” 告别时,我套着他宽大的衬衣当做裙子,带着洗干净的衣物回到自己的屋子。

  那天阳光很好,依然没有照进我的房间。站在阳台上,夏风吹拂过衬衫掀起衣角,白嫩的阴部被一览无余,我知道楼下下象棋的老头在悄悄的看着我,我玩心大起装作不知道,甚至抬起腿让他们大饱眼福。

  时常升腾起的性欲和自毁倾向让我宛如坐在二万五千英尺高一架引擎有百分之五十概率失灵的客机上。我常常幻想被人按在幼稚园的厕所里,游泳池无人的更衣室,儿童公园的草地上强奸,甚至轮奸。一面被欺负到哭出来,一面在哭泣里达到高cháo。白浊射入我的五岁幼膛,被名字都不知道的人轮流中出,回家的路上,精yè从我血迹斑斑的穴口滴滴答答流出来。

  “为什么不去书店呢?”我想起一本漫画的情节。于是穿好裙子,真空出门去了当地臭名昭著的儿童书店。我知道有很多恋童癖在暑假来书店偷拍小孩裙底走光。我特意站在儿童文学区靠后的一排,这里人很少。拿起一本诗集装装样子。很快一个老师模样的男人走过来:“小美女你在看文学,怎么样,很喜欢诗歌吗?” 借着书架的遮掩,他的手很快探入我的裙底,沿着大腿内侧向上抚摸。

  我刚要喊,他的另一只手按住了我的嘴。与此同时,另一边原先坐着看书的中年男人走过来,按住我的双手,分开我努力并起的双腿。我看上去在挣扎,其实内心暗爽,被陌生的恋童癖玩弄的感觉给我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很快,裙子被拉起,稚气未脱,肉乎乎的yīn唇被他们视奸。“好嫩的雏儿,还没上小学吧,妈的,我都快射了。” 中年男人气喘吁吁的解开裤子拉链,猥亵的掏出短小的ròu棒,撸出guī]头给我看,褐色的guī]头已经分泌出不少透明的前列腺液。“你的内裤呢,怎么没穿啊?” 老师模样的男人下流的爱抚我的蚌肉。“不小心尿湿了。”我红着脸小声嘟囔。“那应不应该被叔叔们惩罚呀,你这个乱尿尿的小妹妹。” 我听着恋童癖们极其低能的dirty talk,有点败兴。

“放开我,我爸爸就在那里很快就来找我的。” 我故意编造谎言,挑逗他们。“你明明就是一个人进书店的,是不是离家出走了啊?” 他们原来早观察好了。

  这时一个小学高年级的男孩走过来,无意看到这一幕。他吃惊的说道:“李老师,你们怎么在欺负一个小孩子?”那个叫李老师的男人转过身用把尿的姿势抱住我,将我的幼女阴部展示给那个孩子。我注意到他下面慢慢支起一个小帐篷。就在这时,中年男人已经忍不住缴械,噗呲,白色带黄的精yè一股股流出来滴在地上,空气里弥漫死鱼的腥味。毕竟在公共场所,他们也不敢太过激进。男孩下意识的摸着自己勃起的鸡鸡,一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李老师训斥道:“过来,把裤子脱了。” 男孩哎了一声走过来,解开裤子,露出小拇指粗细大小的鸡鸡,他无师自通的对着我的luǒ体撸动起来,嘴里忍不住呻吟。

  我渐入佳境,穴口微微湿润,体温升高,阴部慢慢发胀。“这雏儿被看的有感觉了。” 中年男人忍不住蹲下,脱下我的凉鞋,把我的小脚含进嘴里,舌头舔着我的脚趾,因为是夏天,脚汗让我的指缝潮湿,散发着儿童特有的奶咸。光是被舔脚,我已经感觉很好了。男孩因中年男人的做法而更加大胆和融入,他走得更近,用手分开我的yīn唇仔细好奇的观察。我被李老师抱在怀里,双手箍住我的双腿,我没有着力点反抗,这让我被动的享受一切淫靡的行为,不禁发出禁忌的声音。

  “这幼雏开始浪叫了,要不咱们上了她,估计也不是处了。” 中年男人xìng器再次硬起,看上去不如第一次那么红和粗。“果然中年人战斗力低下。” 我内心有些失落。“这小鬼发育的比较早,懂得也多,都不反抗,闭着眼反倒开始享受了。” 李老师嗅着我头发的味道,色眯眯的对我说。“那老师就让你舒服舒服好了。” 他伸出手沾了点唾沫,开始揉我的小阴蒂。我闭上眼,开始幻想被林大伟这样指奸,很快燥热和酥麻袭来。中年男人是个老手,熟稔的趴在地上仰面舔舐我的屁眼。远处还有一群孩子坐着看书,这种舔舐声却和安静的阅览室氛围格格不入。

  我的脑子如同融化的浆糊失去了思考能力,原来女生性快感如此强烈。李老师手法恰到好处,不会疼也不会浮于表面,应该玩过不少学生吧。我希望时间在这一刻永留,这该死的感觉实在太过曼妙。我被慢慢送到顶峰,后面的安全楼梯门被突然打开,一个梳着马尾辫的小学高年级女生牵着一个幼儿园的男孩径直走过来:“爸,李叔叔,你们怎么还没好呀,妈妈和阿姨在楼下的咖啡店都等得生气了。” 中年男人缓缓站起来擦擦嘴,快速撸了几下xìng器,在两个孩子面前射出一泡精yè后拉上拉链。李老师放下我,叹了口气:“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走吧。” 中年男人惊讶的问:“你还没爽吧?都没看到你掏jī巴。” 李老师一皱眉:“我没忍住早射裤裆里了。”


  我突然从天堂回到人间,目送他们离开,地上一滩浓厚的精yè,我却依然没有迎来高cháo。回家的路上,我感到一种未能满足的躁郁,这让我生气的想要毁点什么。关上门,看着红肿的阴蒂和拉丝的小xué,我想起了达叔的那句话:“我还没上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