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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几天,这些日子里方雨妍始终紧抓着白逸,不让他离开半步,更不给他机会接近唐萱儿半步。

  但就在这时候,邻居刘老伯突然兴匆匆的来访,还开心的对白逸说:「白逸呀~~从以前我就听说小妍得到个怪病,现在镇上来了位神医,你或许可以请他过来帮小妍看看。」

  「那位神医是?」白逸一听立即眼睛一亮的问道。

  「华山神医,听过吧?」刘老伯眉头又一皱,「听说来了好一阵子,就不知道还在不在,你要去见他就赶快。」

  白逸抿紧唇,「好,那我知道了,谢谢您特地来通知我。」

  「哪的话,那我回去干活了。」刘老伯仔细交代过后,便旋身离开了。

  白逸立即进入方雨妍房里,拉了她就要走。「走,跟我一块儿去镇上。」

  「做什么?」

  「华山神医在那儿,我要他为-看看。」

  「不,我不去。」方雨妍心下一惊,她怎能去?这一去不就揭穿了她根本没病的事。

  「但我不能放-一个人在家,所以-还是跟我去一趟比较好。」

  「为什么不能让她一个人在家?你是担心我又兽性大发,会杀了她还是撕毁她?」唐萱儿轻拨珠帘,从屋后走了出来。

  几天不见,再见到她,白逸眸影转为黝黯,里头更掺杂了些许无法厘清的情绪,「-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唐萱儿转向方雨妍,「明眼人不说暗话,-今天可以坦白了吧?」

  她拿白逸当挡箭牌躲了她几天,然而今天她一定要问个明白。

  「我能坦白什么?我早就不怪-过去对我做了什么,但-承认自己做错又有什么关系?」方雨妍转向白逸,「你别去找大夫呀!她一定会乘机杀了我的。」

  「我会杀-早杀-了。」唐萱儿半-着眸瞪她,「但我仍不得不佩服-的演技。」

  「我的演技?我倒觉得-的演技才好呢!」方雨妍头一偏,低哼一声。

  「-们都别说了,小妍,先跟我去镇上。」他怕再迟就来不及了。

  「白逸哥,我说我不去就不去嘛!」她抽回手,发起脾气来。

  「-为何这么固执?」

  「要不你请他过来,我留在家里等你。」方雨妍见他生气了,摇摇他的手撒娇道。

  「可是……」白逸仍担心的看了眼唐萱儿。然而就这一眸,几乎已让她彻底死了心。

  「把她关起来不就好了?只要把她关起来,她就杀不了我了。」方雨妍偷偷勾起笑,但面对白逸时又露出一副极度委屈的模样。

  白逸回头看向唐萱儿,又对方雨妍说:「这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难道你心里真有她?白逸哥,是我娘养育你成人、教你功夫,你这样未免太忘恩负义了吧?」

  他被她这几句话给激得黑了脸,只好走向唐萱儿,「对不起,我很快就会回来。」

  唐萱儿顿时倒抽了个冷子,「你真要关我?」

  「走吧!」他用力拉住她的手往她房里带。「-若要证明清白,至少得等我回来。」

  「那如果我不呢?」她立即出拳抗拒,不过白逸数招后便缚住她。「我不绑-,这样至少-可以自保。」

  这句话间接说明了他也担心方雨妍会伤害她。

  接着在唐萱儿怔愣之下,他便锁上她的窗口、房门,而后离开了。

  唐萱儿无奈地死了心,反正无论她解不解释,他永远都不会相信她的。落着泪,她无力地将包袱整理好,坐在紧闭的窗边发呆,打算等着他回来她好向他道别。

  说时迟那时快,一把利剑突然从纸窗刺入,幸好她闪得快,否则这一剑必刺中她心口。

  不一会儿,她错愕的看见持剑撞开房门进入的人居然是方雨妍!

  「-会功夫?!」唐萱儿吃惊地看着她破门而入。

  「哈……没错,我是练了好几年的功夫,不过那都是瞒着白逸哥偷偷练的。」方雨妍得意一笑。

  「-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有功夫,我想缠着他一辈子,而他能爱的女人也只有我一个。」她撇嘴佞笑。

  「-以为这么做他就会爱-?」唐萱儿现在除了觉得她可笑之外,还觉得她好可悲。

  「如果他只能跟我在一起,当然不爱我都不行。」方雨妍-起眸看向她,「我千方百计的想赶-走,可-却像赖定这儿似的,逼得我不得不对-动武。」

  「-以为-打得过我?」唐萱儿定定的望着她。

  「别忘了,-娘和我娘师承同一位师父,所以我们所学相同,而且我还偷学了不少其他门派的绝学,要赢-根本就是易如反掌。」

  「好,那我们就只能试试看了。」唐萱儿立即从腰间抽出一把五截剑,由于它易于携带,所以她极少离身。

  「我们到外面去比试比试。」说完,方雨妍便撞破木窗纵身一跃,而唐萱儿则是眸子半合地观察了下她的动作,虽然就她所说她曾学了不少门派的功夫,不过看起来却学不通彻,以至于只能拿出六分力。

  随即她也快步跟出了屋外,两人就在溪边相距十步之遥之处,冷冷相视对方。

  「-有没有想过还可以隐瞒多久?-难道不怕我告诉白逸?」唐萱儿微仰下颚,半-着眸说。

  「就算-告诉他,既然已有了前车之鉴,他还会信-吗?」方雨妍撇嘴一笑。

  这句话果然说中了唐萱儿的痛处,她持剑的手轻轻一颤,心也束紧着,「没错,他不会相信我,但是我相信老天有眼。」

  「老天如果真有眼,就不会让白逸哥遇到-,而如果没有遇到-,他这辈子就都是我的人。」方雨妍非常霸道地说。

  唐萱儿摇摇头,逸出一抹苦笑,「一直以来我都当-还有救,现在看来,-简直就跟顽石一样。」

  「-这个臭女人。」方雨妍气得提足气,立即朝她挥剑,虽然她的功力嫌弱,但是出手极狠。唐萱儿因不想伤了她,因此在闪避与进攻之间应付得非常吃力。

  而方雨妍更像是有计画性的牵引着她转往屋里去,唐萱儿在气头上并没有细想便随她进屋,可就在进了屋时,她才发现方雨妍手中的剑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

  而在她听见背后传来白逸的脚步声时,方雨妍同时大哭出声,「救命呀……哇……救命呀……」

  屋外的白逸闻声立刻冲了进去,所看到的就是方雨妍惊慌的摔倒在地,手臂上有几处剑伤,而唐萱儿手中还持了把利剑。

  「-这是?」他立即变了脸色,「原来一扇门关不住-的杀意?」

  「不是的,白逸……她……她会武功,是她先动手的……她的伤也是自己划的!」唐萱儿震惊地看着方雨妍那深深的伤口还汩汩淌着血……对于她的狠毒,她知道自己的解释很薄弱,但她还是得解释清楚。

  「够了!」白逸愤恨的说:「本来……本来我还信以为真,认为是自己误会了-,可现在是我亲眼所见,-还想狡辩?」扯下腰间素带,他赶紧将方雨妍受伤的手臂包扎好。

  「我可以证明她有武器,就在刚刚她把它丢在外头。」唐萱儿一颗心震得龟裂了,嗓音也带着抖颤.

  但是这些话在白逸听来却是一句句的谎言,他目光含威地说:「-真的让我很失望,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是这种女人!原来那晚在溪畔,-那副委屈的模样全是装出来的。」

  「你说什么?」唐萱儿迭退一步,再望向方雨妍时,她却发现她的嘴角弯起一丝得逞的笑弧。

  原来她说的没错,白逸说什么都只会相信她,而自己在于他,只是个局外人……一个可有可无的局外人,这辈子永远都别想闯进他们的圈子。

  「-如果不想让我杀了-,就赶紧走。」尽管他爱她,可他担心她的小心眼会伤了方雨妍,那么到时他将一辈子都对不起媛姨。

  唐萱儿咬着唇,听着他那不冷不热的音调,还有清冷的眸光,就像把剑,一把无情、锋利的剑,将她割得体无完肤。

  「我真不敢相信这是你会说的话。」她的眸心镌上伤害,无血色的唇、空洞的眸,让她此刻看来好脆弱。

  看她这副样子,白逸无不心痛,但他已不能再放任自己的爱继续毫无理由地蔓延了。

  他决定打住,就此打住。

  「这是我说的,现在我已不打算再放纵-了,-要走就快走吧!」他转过身用力闭上眼,并将方雨妍扶起给带进屋里。

  「白逸,你未免太狠了,我说外面有武器,你为什么不去看看,看一眼又不会怎么样。」唐萱儿告诉自己,她不屑他……她才不屑他,但她不要这么不清不白的让他误会一辈子。

  他虽然定住身,可依然没有采信,还是扶着方雨妍继续往里走。

  「好,你不去,那我去。」唐萱儿立刻冲到外头四处找着,终于在离屋五十尺的地方找到方雨妍的武器。

  她欣喜若狂地拿着它奔回屋里,却见白逸一人坐在小厅内的椅中。

  「白逸你看,武器在这儿,这是小妍刚刚攻击我的剑。」唐萱儿来到他面前,将那把剑递到他面前。

  「我不知道-这把剑是打哪弄来的,但是-可不可以收敛一下-狠毒的心肠?小妍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她的好或坏我一目了然。」他桌上摆着烈酒,一杯接着一杯,对住她的眸光硬如玄铁。

  闻言,唐萱儿小手一松,那把剑就这么应声落了地,锁上轻愁眉间的全是伤心与失望……紧接着,她不发一语地转向自己的房间。

  一进房里,发自胃部的酸疼让她难过的蹲了下来,不停的干呕……

  她哭了,痛哭不已,该死心了吧!

  谁要她的执迷不侮伤透自己,尤其他那声声句句不实的伤人指控已将她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无法翻身呀!

  唐萱儿,离开吧!离开这里吧!别再留恋与不舍,-不是早准备离开了吗?-斗不过方雨妍的,再这么下去-只会让自己陷得更深。

  看着床边那只已收拾好的包袱,她无力地爬了过去拾起它,里头放了妹妹们为她求得的平安符,以及每人一句的叮咛,这种冷暖交错的感觉让她抱紧包袱,不一会儿更已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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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唐萱儿将所有东西都收拾好之后便离开了。

  她当然没告诉任何人,因为根本不会有人愿意再看见她,她的离开正好称了他们的心、合了他们的意,又有谁会不舍呢?

  唐萱儿低首苦笑,抚着刚刚呕空的胃,现在还泛疼呢!但同样的,她知道不会有人关心、在乎地。

  因为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一个执刀伤害手无缚鸡之力小姑娘的恶女!

  「要走了吗?」才转出街口,她惊愕地瞧见白逸就站在那儿等着她。

  她逸出丝丝苦笑,「再不走,会有人更急着杀了我。」

  白逸转过身,透在月光下的那张脸显得特别冷鸷,他一步步走近她,「我曾经在心底为-找了无数个理由。」

  「对你而言那些都是理由不是事实,你仍不愿信我。我看你醉了,别再说了,再见。」远远的,她就闻到他身上一股浓重的酒味。

  只要多待在他身旁一刻,她内心的紧揪便多一分,还是早点远离他得好,她才可能找回最初的自在。

  「等等。」白逸长臂突然一层,将她紧紧箝住,望进她那空洞的眼底。「-……为什么-是这么狠的女人?」

  唐萱儿苦笑,「是,我狠,我就是狠,那又怎么样?告诉你,你在我眼里根本什么都不是……」

  说出这样的违心之论,她伤心的泪水霎时染上她整张脸,她乱了心,什么也不想的便对他挥出招式,但由于太过伤心了,她的招式也渐渐变得没章法了。

  白逸从头到尾避而不攻,只是静默以对。

  「你为什么不攻过来?打我呀!你报仇呀!」唐萱儿打红了眼,最后逼得白逸不得不出手抵挡。

  他霍然挥出一掌,却控制不住力道地贴上她的右肩口,让她失去平衡迭退了好几步。

  「对,这样才对,你既然要替方雨妍报仇,就杀了我。」唐萱儿身子受了伤,但心上的伤更重,「不过像你这种可恶的男人就只够配那个方雨妍……」

  白逸被她的说词激得更火大,他语气阴鸷地说:「我不准-再侮辱小妍,她现在还受着伤躺在床上。」

  「是呀!她是被我弄伤的你知不知道?我真恨不得多划她几刀。」唐萱儿气极攻心的咬牙怒骂,弄得牙根都发疼了。

  「-……简直是个魔女,为什么-要这么让人失望,而我却偏偏放不开-,这到底是为什么?」他用力扳倒她,两人双双摔倒在地,滚到一旁大树下。

  「你想做什么?」

  「我想仔细看清楚-是什么样的女人。」他直视她那双含泪水眸。

  「再看也一样,因为你根本就瞎了眼。」被压在他身下的唐萱儿瞠大一双红红的眸,将剖心的痛苦,转为言辞的犀利。

  大概唯有如此,她才能够从发泄中找到一丝丝平衡,但她却不知道自己的胡言乱语同样炙痛了白逸的心。

  「好,真的很好,原来我从没认清过-,那我现在该看得更透澈才是。」被酒精给刺激得半醉的他,在深受刺激下,愤而剥开她的衣裳,吻上她细腻雪白的颈窝。

  「你别乱来!你放开我。」唐萱儿一边忙着对他拳打脚踢,一边忙着遮掩自己露出衣边的肌肤。

  但那残破的衣裳怎掩得过她的丰满,白逸更趁这机会掌住她的娇嫩,细细抚弄着。

  「呃……」倏然掩上身的热,令她忍不住轻叹出声。

  白逸却还不想就此打住,持续拉高她的上衣,让她暴露得更诱人。

  唐萱儿虽拚命挣扎,虽然她有功夫,终究敌不过白逸,只能被他这样戏弄着,但她更没想到的是自己会在这种荒野外让这可恶的男人给……

  白逸-起酣然醉眸,「亏-有这么好的身材……却有蛇蝎般的心肠……更恨的是我为何会爱上-……对-下不了手……」

  他的下颚抵在她胸口,冷冽的眸直凝在眼前的粉嫩上。

  他的话让她微愣了下,但事到如今,这种变调的爱,又能挽回什么呢?

  白逸心痛的目光惹出她难抑的抽息,「你这个天底下最笨的男人,我才不希罕你的爱。」

  「-……就是不知悔改!」

  白逸气她事到如今还不肯认错,因此他火眸倏扬,紧抓着她的雪胸,在她还来不及阻拦前,已低首大口吻上她……

  「嗯……」唐萱儿倒抽口气,逼视他在她身上所做的残酷施为。「你……你滚开……我讨厌你。」

  「我却恨。」他继续以舌尖挑弄她,大手更往她裙底探入……

  「不准你碰我!」她运了气,倏然用双腿踢开他,拔腿就跑。

  「-要去哪儿?」白逸疾追了几步,将她抓进怀里,「这里是我的地盘,我没要-走,-就不能走。」

  「呃……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既然我在你心中是这么坏心的恶女,你就更该……放开我。」唐萱儿心里实在难受。

  贴近她,她女性的气息柔香令他心醉。

  「这也是我想问-的,为什么我会痴恋-的人、-的身子。」他的抚触赫然彻底掌控了她的情欲,尤其迷幻了她的神智与离去的决心。

  她倒吸口气,从不知道像他这种木讷的男人也拥有折磨女人的高超手腕,她现正饱尝欲火焚身之苦。

  「啊!」唐萱儿气息不匀地喘息着,他让她的心和身体都几乎臣服了。

  她娇媚的喘息再度激起白逸心底的热欲,他对她的抚触也转为狂浪。

  然而不愿自己的情欲再被操控,她绷紧身子,用尽所有的力气不做出任何反应。

  发现她的隐忍,他-起眸直视着她紧闭的眼。

  「我武功不如你,所以逃不开,但我可以不爱你。」她憋得浑身颤抖,强硬地说着。

  「-不爱我?是,我早该知道-不爱我,才会一点也不在乎我的想法。」被酒精吞噬了理智的他,继而更暴烈地蹂躏她的身子。

  故作冷淡的身子哪经得起他这番调戏,她板着的脸渐渐变得销魂,在这波情海中吟出无邪的娇嚷。

  白逸悍然欺上她的身子……

  「不……你不能……」

  她受不了了,在辗转呻吟中,她抽肩颤抖,因为他不停歇地在她体内燃烧更深的火焰。

  紧接着他更与她紧紧合而为一……狂肆地占有了她。

  一阵激情后,唐萱儿猛地张开了眼,望着已一逞欲望、醉昏在一旁的白逸。

  酒,让他乱了神智,刚刚那些孟浪到不行的事他醒来之后或许就会忘了,更或许他会把它当成一场梦吧?

  抓紧衣裳、拾起包袱,她多情的泪眸再凝望了他一眼后便迅速离开了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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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亮了,一道刺眼的光芒直接射在白逸紧闭的双眼上。

  眼皮轻轻掀动了下,他慢慢张开眼,阳光猛烈地一刺让他立刻以手掩住脸。

  「老天,我怎么会睡在这里?」他坐起身,揉揉太阳穴。

  非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睡在这地方,甚至还荒唐的梦了那一出出不该有的梦,梦里的他居然对唐萱儿……天!他是疯了吗?还是喝多了?

  深吸口气,他慢慢站了起来,才走两步他却发现鞋底像是踩了个软滑的东西,抬起脚一看他愕然张大双眼,这……这不是唐萱儿的衣裳布块吗?

  难道那不是梦,昨晚他真的在这里做了件莽撞的事?

  他立刻冲进屋里直敲着唐萱儿的房门,「唐萱儿开门……-开开门……」

  得不到半点回应,他继续喊道:「-在是不在?出个声音呀!」

  「白逸哥,你到现在还割舍不下她,难道要她弄死我你才甘心?」方雨妍突然出现在他身后,冷冷的说道。

  「小妍!」他-起眸,顿觉头疼欲裂。

  「你昨晚去哪儿了?」她又问。

  「我喝多了,醉在外面。」白逸随意应和。

  「真是这样?她昨晚已经离开了,难道你们没有……」

  「小妍,-是不是问太多了?」现在的他心思紊乱,没工夫也没时间理会她这一堆让他无从答起的问题。

  「白逸哥,你……你就会对我凶吗?」方雨妍无理地大哭出声,「她走了,所以你不开心了?」

  「我宿醉了一晚,现在头还很疼,-让我静一静吧!」说完后,白逸便转头离开了。

  「白逸哥……」方雨妍追了几步,见他依然没停下来,她不禁恼火的想:为什么?唐萱儿人都走了,为什么他还是不肯接受自己?

  至于白逸,他离开之后又前往酒肆喝酒,脑海里净是昨晚的绮丽美色,懊恼着自己就是忘不了她。

  白逸,忘了她吧!以后你和她将永远见不着面,你又何必让这样狠绝的女人纠缠你的心、占有你的灵魂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