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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阅书阁 > 其它 > 失路 > 第71章

    丁琎扛着周轶进了房间后就把她放下了,脚刚一着地周轶就推开他往浴室跑,刚才半个身子都倒过来,胃一颠就难受,可她扶着洗手台呕了会儿也只呕出了点儿酒水,她今天固体食物没吃多少,此时胃里空空想吐吐不出来。她拧开水龙头掬水漱口,散落在胸前的长发都被水给打湿了,丁琎抽出一条干毛巾,把她的头发撩到身后,拿毛巾帮她擦脸。

    周轶往后躲开:“你别碰我。”

    丁琎拿毛巾的手一紧,本来看见她糟蹋自己他心里就有气,此时听她这么说更是怒火中烧,他这会儿也不像之前那样容忍她、放纵她胡闹,手伸到她背后一使劲把她按过来,另一只手拿着毛巾往她脸上粗鲁地擦了两下。

    “我是你男人为什么不能碰你?”

    周轶转开头:“你不是。”

    丁琎气急反笑:“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碰过?”

    周轶咬着牙:“你出去。”

    丁琎冷哼,把毛巾往洗手台上一丢,欺近周轶,一手擡起她的下巴箍紧,低头凑过去攫住她的唇狠狠地吮吸,周轶要躲,他掌住她的腰吻住她步步紧逼,直到她的后背贴在墙上退无可退。

    他稍退开放她喘口气,额头抵着她质问:“我不是?”

    “雪豹”里的人见到丁琎这幅神态早退避三舍了,偏偏周轶一点也不怕他还敢和他作对,她抿着嘴不服软:“不是——”

    “是”字还没完全落地,丁琎再不给她机会,头一歪重新复上她的唇。

    周轶急了,反咬他一口,她没个轻重,下嘴狠了直接把他的嘴唇咬破皮了,血腥味霎时充斥在两人的唇舌之间,丁琎被一激,不但没松开她,反而捏着她的脖颈迫使她把头仰起,任他予取予夺。

    周轶不从,可实力悬殊,那些经年训练的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她又怎么可能从他手中脱逃?

    房间内暖气很足,两人均穿着大袄,吻着吻着身体就开始发热。

    丁琎把自己的外套脱下往边上一扔,又伸手去脱周轶的,她的大衣落了地,露出里面的针织衫,他没收手又去脱她的内搭。

    周轶把手抵在胸前推了推他,喘息之间含糊不清地问:“你干嘛?”

    丁琎轻轻啮咬了下她的唇,脑袋稍稍往后离开她:“你说呢?”

    周轶右转要出去,丁琎一手撑墙拦下她,她眉一蹙要往左走,他又擡起一只手,周轶被他禁锢在两手间动弹不得。他盯着她的脸看了会儿,除了两颊酡红眼神迷离外倒没什么其他异常的表现,每个人体质不一样,有的人容易高反,有的人上了高原就是怎么折腾都没事,周轶似乎属于后者。

    她不悦地看着他,丁琎无视她无声的抗议,再次贴上去抓住她的衣摆往上掀,用不容反驳的语气说:“洗澡,一身酒味。”

    “不关你的事。”周轶挣扎。

    一个要脱一个不让,丁琎力气大手又快,周轶防的了上边挡不住下边,很快她身上就只剩下了内衣裤。

    她愠怒,拿话刺他:“丁琎,你还是个军人呢,有你这样耍流氓的吗?”

    丁琎看着她近乎全裸的身体,眼底愈发幽暗,他单手把自己的单衣掀起脱下,双眼似猛兽般盯紧猎物却不急于进攻,享受着进食前那一种志在必得的成就感。

    他一边解开皮带一边打量她,不徐不缓地说:“这就流氓了,接下来还有你受的。”

    周轶又要逃,他长臂一揽直接把人拦腰抱起,几步走到淋浴头下,调好水温拧开开关。

    温水兜头淋下,周轶推他:“我自己洗。”

    在营里每天一小时马步不是白扎的,任她怎么推搡,丁琎的下盘稳稳站定不动,他挤了沐浴乳抹到她身上:“又不是没一起洗过。”

    周轶挣扎间内衣肩带滑落,大半的胸乳都露在外面,她咬着牙仍不从,推着丁琎不让他靠近自己:“你去对门,去对门。”

    丁琎脸一黑扳过她的脸,眼神阴沉:“你说什么?”

    “我让你去找你的——”

    丁琎没给她把话说完整的机会,他把人反身一按压在了墙上,不待她反抗就贴上她的后背,附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说:“我今天下午就想收拾你了。”

    周轶双手撑墙,位置上处于劣势,但她在气势上一点儿都不输,她偏转过头,怒道:“丁琎,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丁琎一手压着她不让她转身,另一只手往她两腿间探去,拨开最后一层布料,很快周轶反抗的力度就小了,刚才那股子气势没了,只剩下咬着唇虚虚喘气的份儿。

    丁琎咬了下她的耳朵:“还闹不闹?”

    周轶不说话,眼神愈加扑朔,丁琎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回头,他的大拇指抚上她的唇瓣把她的下唇从贝齿上“救”出来,她没忍住溢出了一声低吟。

    丁琎眼色一黯,低下头咬住她充血的红唇,同时底下抽出手,提起她的腰臀让她贴近自己,随后毫不犹豫地撞了进去,很果断很痛快,直接顶到了深处。

    周轶闷哼一声,膝盖一软磕到了墙,她蹙起眉头,用带着委屈的语气低低地说了一声“疼”,就是这个字让丁琎愣了会儿。

    她平时不管磕着了碰着了都不喊“疼”,真忍不住了只会皱眉说“痛”,刚才那一声像是撒娇又似嗔怨,不像她平日的作风。

    周轶在他面前喝过两次酒,她酒后性格和平时会有反差,喝的量不同反差的程度也不同,看今晚这情况应该喝了不少,就是醉了还记着仇。

    丁琎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他拨开她的长发,埋头在她脊背上细细地吻着,同时下身耸动顶弄,轻一下重一下,故意吊着她不给个痛快。

    水声哗啦,浴室里雾气蒙蒙,暧昧缱绻,风光绮靡。

    周轶抿唇哼哼,像海上扁舟只能随潮起潮落不能主掌自己的航向,丁琎总在她即将到达顶点时缓下,她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

    “丁队长,你变了。”

    丁琎猛地挺腰一顶,故意问她:“哪变了?”

    周轶没忍住叫了声,她声线颤抖:“变坏了。”

    “都是被你逼的,周轶。”

    周轶回头,双目被雾气沾上显得盈盈有光,这会儿颇有点儿楚楚可怜,她放软声音央道:“我想转过来。”

    她主动在他下巴处吻了吻,讨好的意味,丁琎很受用,他心一软遂了她的意。

    周轶得以回过身,她一改刚才的温顺,第一个举动就是张嘴狠狠地在丁琎的肩胛处咬上一口,这一下真是毫不留情,丁琎吃痛却更加亢奋,他提起她一条腿挂在自己腰上,重新把她按在墙上,这次的动作又重又急,像是打夯机一下接一下的要把周轶嵌进墙里。

    周轶一只腿站不住,索性双手圈着他的肚子,两条腿都挂在他身上,把重心全放在他那儿,整个人随着他的动作起起落落。

    丁琎最后冲刺一番后尽数缴械,这时周轶浑身通红,像被抽去骨头一样只剩下软趴趴的皮肉只能依偎着丁琎。

    两人出了汗又被水蒸气一熏通体舒畅,丁琎拿过淋浴头把他们身上的泡沫匆匆冲下,随后把人横抱出去,压在床榻间又做了一回。

    到后面周轶的嗓子都哑了,只能低低地呻吟,猫一样惫懒,她眯着眼只觉得眼前一片花白,胸口有些闷痛,她以为是丁琎太重压得她透不过气就不满地伸手推了推他。

    丁琎分压开她的两条腿挞伐着,听她呼吸急促显得有点气短忽想到他们这是在高原上,他们现在也算是在“激烈运动”,人会比在低海拔地区更容易累。

    思及此,他缓下动作,长臂一伸拿过床头柜上摆着的氧气瓶,摸着周轶的脸,把她当做一个喝醉酒闹脾气的小孩来哄:“乖,一一,吸两口。”

    周轶吸了气后那种被石块压住胸口的难受感觉没了,只剩下身体里那股灭顶的快感在不断积聚,她抱紧丁琎,双腿盘住他的腰身,丁琎被她一绞,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蔓延到四肢百骸,很快他们就抱在一起登了顶。

    一场暴雨最猛烈的势头过去,最后只剩下稀稀拉拉的细雨声,卧室里只能听见低低的喘息声交杂着满足的喟叹。

    丁琎缓了会儿才从她身上下来,周轶蜷起身体侧向一边背对着他,白皙的身体刚经过激烈的欢爱泛起了潮红,十分迷人。

    丁琎从她背后靠近,手刚碰上她的肩她就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下,今晚他做得狠了,想是让她受了点罪,这会儿又闹别扭了。

    他从背后抱着她,埋头在她的长发里嗅了嗅,她往前一躲。

    丁琎在她耳边说:“我不再动你,你转过来,我们说会儿话。”

    周轶不理。

    丁琎扯过被子把人一卷揽进怀中,周轶闭着眼眉间蹙着浅川就是不打算睁眼看他。

    他帮她把头发往后拨开,低声问:“我弄疼你了?”

    周轶这才掀起眼睑睇他,语气不郁:“上高原前还让我好好休息,上了高原反倒折腾我,丁队长,你怎么说一套做一套啊?”

    丁琎一噎,咳了两声板起脸反问她:“为什么喝酒?”

    周轶重新阖上眼,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模样:“我想喝就喝。”

    “我带罗舒欣去诊所你不高兴了?”丁琎凑近她,盯着她的眼睫看,“吃醋?”

    周轶要转身:“我才没有。”

    她说话时语气里有着姑娘家才有的娇憨,丁琎突然就没那么气了,反倒可以说她喝酒后的反差他很中意,少了平时的棱角,多了点可人的柔软。

    “好。”丁琎抱住她不让她动,脸上蓦地有了笑意,他贴在她的颊边和她咬耳朵,“不是吃人的醋那就是吃狗的醋,等你哥回来我就把‘特工’交给他养,你说行不行”

    ……

    周轶这才掀开眼睑睇他,语气不郁:“上高原前还让我好好休息,上了高原反倒折腾我,丁队长,你怎么说一套做一套啊?”

    丁琎一噎,咳了两声板起脸反问她:“为什么喝酒?”

    周轶重新阖上眼,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模样:“我想喝酒喝。”

    “我带罗舒欣去诊所你不高兴了?”丁琎凑近她,盯着她的眼睫看,“吃醋?”

    周轶要转身:“我才没有。”

    她说这话时语气里有着姑娘家才有的娇憨,丁琎突然就没那么气了,反倒可以说她喝酒后的反差他很中意,少了平时的棱角,多了点可人的柔软。

    “好。”丁琎抱住她不让她动,脸上蓦地有了笑意,他贴在她耳边故意说,“不是吃人的醋那就是吃狗的醋,等你哥回来我就把‘特工’交给他养,你说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