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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墨非顺势吃下,而后,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只见他浑身一僵,然后,直挺挺地趴到餐桌上。

  舒家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了,连忙扶起他,想送他到医院去。

  只有舒家大哥冷静地阻止舒父,上前扳了扳两下杨墨非的头,掀开他的眼皮,看了看他的眼珠子,好半晌后才下评论:“他没事,只是醉了。”

  舒家其他人全都“囧”住了。

  “他刚刚……一口酒都没有喝。”舒爷爷吶吶地说。

  “是啊,他只是吃了一块醉……醉鸡。”身为“罪魁祸首”的舒父更是说得有气无力。

  “明天晚上,他还要跟田侨仔……拚酒。”舒母僵硬地转动脖子,看着几乎要暴走的舒梓嫣,“不好,孩子的爸,快点架走墨非,女儿就快要……”

  “杨墨非,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媲美河东狮吼的怒吼声,从舒家直冲云霄。

  没想到杨墨非的酒量会这么的不济,舒梓嫣坐在床边,颇为无奈地瞪着床上睡死的男人。

  “只是一块醉鸡而已,不是一只,你居然可以这样就倒下了,这么进的酒量,还敢跟那个田侨仔斗,你是不是发傻了?人家可是被家人用酒灌大的,还是你明明就想把我输掉?可恶可恶,杨墨非你这个混蛋!”越说越气,刚刚平复下来的怒火似乎又有蔓延的倾向,她连忙深吸几口气,要自己冷静下来。

  拿过老爸送过来的湿毛巾跟热水,替他轻拭过脸,原本她还不乐意照顾他,谁教杨墨非这样惹她生气。

  可是,舒母一巴掌巴到她的头上,气得大叫大吼:“你是人家的女朋友,人家酒量差都肯为了你拼酒,现在他醉了,你居然还敢不去照顾他,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你还不快点去?是不是要我扒了你的皮?”

  好吧,为了不让舒母扒了自己的皮,她备觉委屈地来照顾他,绝不承认自己是因为他为了自己而倒下,才来照顾他的。

  但想她舒梓嫣是何许人也?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伺候过谁了。

  “真是便宜了你。”她口中喃喃念着,乘机用指头戳了戳他的胸前,可即使在睡梦中,他的胸肌还是绷得紧紧的,戳了没一会儿,她就感到手酸了。

  放弃继续戳他的念头,她开始轻轻地解开他身上衬衫的钮扣,那渐渐裸露出来的厚实胸肌,还有完美的六块腹肌,如果不是亲眼瞧见了,她还真的不相信,这根木头居然会有一副媲美专业男模特儿的身材。

  看着那鼓鼓胀胀的肌肉,她的手心痒痒的,开始有点不安分地想亲手“体验”一下,传说中的六块肌的触感是怎么样的。

  “喂,木头,借我摸摸看好不好?”偷瞧了眼那张沉睡中的脸,舒梓嫣假仁假义地问了他,“摸几下而已,反正你都已经睡着了,应该不会介意才是,对吧?你再不回答我,我就当你是答应我了。”

  熟睡中的杨墨非,当然不会有任何的反应,所以,她嘿嘿地低笑几声,放下手中的湿毛巾,右手手心小心翼翼地覆在他的左胸上。

  沉稳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她的掌心,教她有着片刻的失神。

  她好不容易回过神,双颊一烫,暗骂自己竟然这么容易就被色所迷,顺道命令自己不许再失神,要快点完成想做的事,然后快点窝回那张小沙发上面睡觉。

  鉴于舒母认为两人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所以也没有另外给杨墨非准备客房,他已经霸占了她的床,不想跟他挤在一起睡的她,在没有其他选择下,只好睡在房间里两张二连座的沙发上。

  舒梓嫣按了下掌心下的胸肌,那硬绷的感觉跟她胸前的柔软截然不同,就好像他皮肤下包裹着一块硬厚的钢板似的。

  指尖往下,滑到那教她非常垂涎,也为之侧目的六块肌肉上,那里的触感就跟他胸肌一样,都是那么的硬,那么的烫人。

  沿着腹肌的纹理往下划,她的指腹不经意地划过他的肚脐,指尖下的男躯一震,肌肉绷得更紧,她一惊,本能地想收回手,怎知道下一刻的天旋地转,她由原本悬在他的身上,变成被他压在身下。

  没想到自己头一次做“坏事”,调戏“良家木头”竟然会被捉个正着,舒梓嫣尴尬地扬起一抹笑,想为自己的举动辩护时,唇上忽然覆下两片热唇,完全地封住她想说出口的借口,或者是狡辩。

  被吻了!舒梓嫣瞪圆了一双凤眸,万万也没想到,熟睡的杨墨非会冷不防对她做出这样的事,而且还是吻了她。

  挥拳想要打扁他,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擒住双手,压到头顶上;抬脚想瑞飞他,却被他乘机分开腿,挤身到她双腿之间,形成一个绝对臣服的姿态。

  舒梓嫣倒抽口气,抬眸瞪向身上的男人,两人此刻黏得很近,她可以清楚地看得到,他那双睁开的眼深邃而幽森,与平日的完全不同,更重要的是,她瞧见了这混蛋眼中明显的醉意。

  他喝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不然他绝对不会对她出手,还有出口。

  当下,她挣扎得更厉害,凭什么她要成为他醉酒后的牺牲品?而且他还是因为一块醉鸡而醉倒了!

  可她想也没想到,自己的挣扎会换来更可怕的对待,他……居然用勃发的男性,隔着衣物,紧紧地抵在她腿间最私密的地方

  舒梓嫣口中支支吾吾地抗议着,杨墨非不会真的想要强了她吧?

  小脸左右地扭着,她努力地想挣开他的唇,想给自己换取一个自由的机会,好不容易逃过了他如影随形的吻,她欣喜若狂地想张口,想喊住这根该死的木头,上身却冷不防地一凉。

  她心跳一顿,急急地低下头瞧瞧是怎么一回事,一瞧,她差点没昏过去,因为她上身的睡衣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解开了,性感的蕾丝胸罩正大刺刺地在他脸前招摇。

  “杨墨非,你这混蛋快点给我住手!”她吓得花容失色,尤其她的两只手还被他用一只手压在头顶,半点反杭的能力也没有

  可惜,他充耳未闻,黝黑的大掌利落地解开她前扣式的胸罩,那柔软的白嫩在失去束缚时,弹蹦而出,晃出两波动人的波浪

  “杨墨非!”她尖叫出声,企图唤回他的理智,再不济,也能映人来救救此刻极度无助的她。

  但她忘了,眼前的男人彻底地醉了,而她的房间,当年装渍时在她极力的哀求下,用了最好的隔音材料做了间隔,所以她叫破了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她。

  两片炙热的唇,覆上她胸前的白嫩,将她嫩嫩的蓓蕾,含进口中。

  那高温高热的触感,教她僵硬了身子,不敢再反抗,一张小嘴则是颤颤地开口:“杨……杨墨非,不要……”

  可是,他没有回答她,只是张嘴,用牙齿轻啃她胸前的小果作为回应。

  她浑身颤栗起来,被胸前传来的酥麻弄得睽肢发软,再也施不出力,可是,她又不想这样糊里糊涂的跟这根木头发生关系。

  因为他对她没有意思,这一次只是来帮她,所以才会醉了,如果她就这样跟他发生什么事了,他们还可以像以前那样打打闹闹吗?

  想当然,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她收拾四散的理智,开始挣扎,小嘴还叫着:“杨墨非,你醒醒,我是舒梓嫣,你的好麻吉,舒梓嫣!”

  似是听到她的叫映,他的动作一顿,嘴也从她那被吻得又挺又湿的蓓蕾上离开。

  她一喜,以为他终于清醒过来了。

  “梓……嫣?”沙哑的嗓,完全没有酒气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小脸上,幽黑的眼眸,上下地打量着此刻被压在身下的小女人

  “对对对,我是舒梓嫣,舒是舒筋活血的那个舒,梓是付梓成书的那个梓,嫣是嫣然一笑的那个嫣……啊!”她兴冲冲的自我介绍,在一声尖叫声中化为乌有,全因为,他突然拉下她的睡裤,隔着丝质的小内裤,色情地摸上她女性的秘处。

  她吓得倒抽口气,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全都浮了出来。

  “你你你……杨墨非,你这个色狼,你不要以为你可以藉醉行凶,我我我……唔唔唔……”不住吐出威胁之辞的小嘴,突然地被吻住。

  他的舌有力地撬开她的齿关,深深地进入她的唇间,舔过她唇内每一寸的软肉,一并窃取她了她的气息,一记火热热的亲吻既罢,她已经是气喘吁吁,无力反抗。

  “你……你……”她喘息着,胸前的白嫩因为深呼吸而上下摆动着,刺激着原本已经理智全失的男人。

  他再一次俯下脸。

  “不……不要……”她还在抗拒着,可是身子却渐渐软化,“杨墨非……不要……”眼前的男人,是她的好麻吉,就算他身材再好,个性再好,他也只是她的朋友,朋友之间,不该这样做的。

  手上的籍制蓦地一松,两只手腕重得自由,当下,她双手抵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地往下一推,企图将他推开,自己则是乘机逃出房间,向家人求救。

  只是,这结果,教她悔不当初。

  她那一下,并没有成功将他推开,相反,她把他推到她的小腹处,属干他炙热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喷在她的小腹上,她从不知道自己的小腹肌肤是那么的敏感,只是他的呼吸而已,竟然让她浑身颤抖起来,身子软得像绵花。

  她双手依然抵在他的肩膀上,却不知道是该将他拉回来,又或者是再将他往下推,如果,再将他往下推,那里便是最教她感到羞耻的地方;然而将他拉回来,却是她已经沦陷了的软胸。

  她现在进退维谷,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舒梓嫣深吸口气,无法决定该怎么做才好之际,身上的男人,便已经替她做好了选择。他吻上了她的小腹,滑腻的舌尖在她的小腹上打圈,时而探进她的肚脐里,时而轻啃她小腹上嫩滑的肌肤,似乎乐此不疲。

  她快不行了,抵在他肩膀上的十指收紧,抓握住他,她还想要挣扎,但怎么想得到这木头看似不解风情,挑情的技巧却那么的厉害。

  “杨墨非……我不要……”她一边喘,一边说,可是却没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么的欲拒还迎。

  他的唇,在她还在抗拒时,隔着小内裤,吻上她腿间最秘密的地方,舌尖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轻刺着她,逼着她发出更媚人的声音。

  因醉酒而昏沉的脑袋,教杨墨非无法思考,他以为,这是一场梦,是以他与他喜欢的女人担纲主角的春梦。

  听着她那一声比一声妩媚的娇吟,脑中只有一个声音催促着他,他要听得更多,要她喊得更媚,要她哭出来,所以他听不到她的拒绝,听不到她的抗拒,他只要得更多,做得更多。

  舒梓婿眼角啥着泪花.眼泛水沱.看七里诱人到了极点,身下一凉.她全身一颤.完全不敢往下看去.他到底做了什么。

  带着粗茧的指,滑过水湿的花瓣,她伸手捣住嘴,不让自己的呜咽逸出嘴巴。

  太过分了,他真的是太过分了……她眼泛泪光,被逼分开夹在他腰侧的长腿绷得死紧,快有痉挛的倾向了。

  接着,她止不住呜咽冲口而出,因为不属于自己的长指,肆无忌惮地闯入了她未经人事的紧窄花穴,被撑开的细疼教她难受得快要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