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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 热词:绮色佳亦舒歪打正着寄秋毕业前杀人游戏东野圭吾害相思艾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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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登上快慰的高峰,焰火爆璨后灰花坠落。淋漓的汗水,顺着她优美的颈线滑下成串落的水滴。


一室的寂静,熏香袅袅,烟丝萦绕。


手指紧扣着他一生长相厮守的妻子,从此容光共倾,每一寸光阴都要携手同行。从此,他的生命里,有了一个会在夜里点上灯烛等候他的家人。


而被等待的感觉是美好的。


即使是因为尊荣的皇室地位才得到她的关注,也不那么在意了。


在那冰冷的池水里,她抓着他的手臂生死一线,他内心里的恐慌和痛楚,那样明了。事后回想,骨髓里还能感觉到丝丝的颤栗。流年似水,过眼云烟。一生明月有几宵,梦中缠绵能几回?


长亭千里明媚,若无佳人的相伴,一世寂寥。


他在绣亮的丝褥中坐起身来,伸手拨开她仍微湿的鬓髪。


看她粉嫩的小脸红晕未褪,青丝如缎,细细铺散如同三月的阳关白雪。指腹勾起她肩上的一缕髪丝在手掌中把玩,思绪在纷飞。这一生,心已定格。


轻风拂过满庭香,万点繁花雨露沾。


只为一人执著。


昏淡的光线里,他弯弯垂著的眸里,情深凝聚。


那心里的千回百转,难以用言语说明。他伸出润长的手指抚着她的髪,流泉般轻问:〝姐姐饿吗?我唤人取来膳食。〞


闻声,她忙跳下床榻,弯腰拾起地上一件衫袍披在身上。宽松的罩衫遮去大半欢爱的痕迹,却是盖不住沿着锁骨密布的深红齿印。点点吻记,勾勒出嗳昧的一道弧线,荡荡漾漾勾动他下腹的热火。


盼她推拒一句,不饿。


可她竟然蹦蹬蹬,光裸的秀足踩着地板,一路走到窗边。隔着窗檑,低声喊著屋外听差的宫女,吩咐:〝快备沐汤,伺候三殿下洗浴。〞


此举,惊动他快步走到她的身后。顾不得会吓了她,威声喝道:〝洗浴不急,先送晚膳进来。〞


她疑惧回头,〝殿下,这一身的……汗水,不先冲洗,如何进食?〞


昔日,第一眼见她,觉得是个灵巧的可人儿。近来,她倒是愈发地迷糊了……


微勾起慵懒的唇角,他下巴顶着她的头顶,魅惑的嗓音幽扬:〝姐姐,你登顶了。可本殿的巨龙,还是一柱擎天啊!〞若非因为心疼她,他何必委曲了自己。


红潮一下就漫上她的脸庞,话语结巴:〝那……那就……芳儿还不饿,不急着用膳……〞


早这样说多好呢?他叹着气。


〝算了,我自早朝到现在,滴水未进。再不进米饭,身下那物恐怕也是疲累了……〞随意的一句就将身边的美人逗得又气又羞,咬着下唇,撇头不肯瞧他。趁着宫人尚未进来,她躲回床上避著。他则是随意披件中衣,好整以暇坐在床沿。都是近身的太监,又是在自己的阁院里,衣衫不整又如何?他没那么多拘礼。


掌灯的宫女点亮一盏盏宫灯,夜雾下,微黄的光晕替殿厅蒙上薄薄的纱。不多久,内侍鱼贯端来一盘盘香气四溢的菜肴汤品,引得躲在纱帐后面的小女人,食指大动。


好容易闲杂人等都退出屋去,她才探头探脑下床:〝殿下,先用汤?还是用饭?芳儿给你布菜……〞像是个贤淑的妻子,先关心夫君的饮食。可那盯着食物两眼发光的模样,他看得明白。


〝姐姐别管我,先把自己喂饱吧!吃多些,才有力气陪本殿再大战个几回合……〞他悠然夹起一颗明虾球,送到她面前的青花小碟。


凉凉的话音,震得娇人儿细细的藕臂抖了下。只管闷着头喝粥。


喉咙里咽下暖暖的米汤,额边细碎的汗水冒不停。


原本应该很单纯的一顿晚膳,在两人心思各异的状态下,变得气氛微妙。


墨箫风度优雅,嘴里嚼著流着油亮糖霜的mì汁火腿,大野狼盯看着猎物的方式,似笑非笑不怀好意。芳儿假装不知,对每一道佳肴进行细嚼慢咽式的朝拜,小鸟啄米般慢慢品尝。墨箫也不催她,冷眼看着她拖延磨蹭。


他有些弄不懂,从前不给她名分时,她百般地讨好,乖巧像是只绵羊。而今他掏心掏肺,她反倒是视他为豺狼了!


很快一个时辰过去,芳儿开始打起饱嗝。墨箫唤人进来撤去餐盘。


看着桌几瞬间被清空,芳儿自座椅站起:〝殿下,时候不早了。是否传宫女来服侍洗浴?才好早些歇下。〞说着,双手张开,打了个极大的哈欠,〝芳儿觉得乏了。〞言下之意,这洞房花烛夜,就此告终。


她一厢情愿,墨箫心想这女人真是傻了!她以为这样容易就打发他?不想同她多废唇舌。男女间的事,做了就是,多说无益。当下起身,走到芳儿身边,一个熊抱将她圈在怀中。


温热的唇舌凑上她的耳畔:〝芳儿,你让本殿半饥饿下就寝,如此狠心?〞


芳儿本不是那样扭捏的性子,和墨箫闹意气之前,多数时间是迎合墨箫的索求,甚少拒绝。可这段日子来,她的神经一直很紧绷,今日突然的种种惊喜,情绪上的波动太大,她的确是身心俱疲了。


遂软着声音相求:〝芳儿真是困了。〞又一个夸张的哈欠,〝今晚就到此为止?〞


〝好吧。芳儿若是累了,就闭上眼睛。〞墨箫伸手钻进她的纱衫,无赖的语气,〝反正使力气的是本殿,芳儿受着就行了!〞


说得好听!真枪实战,闭着眼管啥用处?她又不是驼鸟!


芳儿拼了命地要挣脱,可身子被一双铁臂死死钳著,使不出半分的力气。


嘴里想说些什么,chún瓣才微微嚅动,他的嘴就火热封了上来。想说的话被堵回肚子里。少年皇子的强势霸道,并没有因为怜爱她而有所收敛。手掌伸进她的衣衫内,滑到腿心,抚过软密的绒毛。她顿时酸软,身上冒出针尖般的疙瘩。


他爱极了掌心上传来的湿热滑腻。拉开座椅坐下,手臂用力拽她坐到他的腿上。长指忙碌,脱去她身上的罩衫,一幅绝美的美人女体曝露空气中。胸前丰腴的雪乳沉甸甸映入他的视线,沉重了他的呼吸,苏醒了身下的巨龙。


一手覆上浑圆乳峰,磨挲尖尖的红萸。另一手伸进她腿心细fèng,刮出晶莹露珠。他微喘着气,魅惑的幽息送进她的耳廓:〝宝贝儿,自己坐上来。乖!〞


芳儿敏感的身子受不住那样的拨撩,簌簌抖颤著打开腿,横跨坐在他的腿上。低头看见那从中裤里释放出来的狰狞长物,青筋绷裂,粗得吓人。她知晓今晚横竖是躲不过了,必得要让他餍足了才能脱身。


深吸口气,腿心对准著龙头,往下坐。


〝嗯……〞她仰起头,忍耐著穴口被撕裂的不适。好烫!好硕大。每次,都承受得好辛苦。痛楚之中,隐约的快意升起。她像是在半空中来回摆荡的秋千,欲望的迷雾里,靠不到岸。痛苦和欢愉,冰和火交织的难耐,冲口成细长的呻吟:〝殿下啊……〞


听在他的耳中,声声cuī情,兽性全发:〝芳儿,不够,再深一点!〞


〝啊……不……不能动,疼啊……〞


〝腿张开……开大些……可以的……〞龙茎进了一小部分,紧窒的收缩让他体会到女上男下的妙处。若是从前,他肯定是不管不顾,一冲到底,求取最大的享受。现下心中多了怜爱,手掌扶在她的腰上,缓缓往下压。一点一点,引她窄小的蜜口吞进他的龙身,吐出潺潺的白液。


〝啊……呜呜……〞过多的刺激,她眼里迸出泪花,喉咙里压抑著哭音。但那又不是真正的哭泣,更像是被cào得爽快了的舒发。宝刀既是出鞘,就要攻入敌营,杀他个片甲不留,才是男儿本色。他挺起臀背,往上顶起,手掌顺势带动她的身体下坠。〝啵〞地一声,长龙全数挤进花径,抵到花房入口。


〝啊啊啊……〞被贯穿了的芳儿,有如一只串在火热铁杵上剔了毛的羊羔子。


见她全身抽搐,他知自己天赋异禀的巨物,让她遭了罪。


〝不疼了……放松就不疼……〞腰身轻缓抽动,感受淋漓的快感,同时柔声安抚。舌尖舔着她的耳后,卷住耳垂含进嘴里吞吐。水濡湿声的舌尖,舔得她麻痒,分散去身下的不适。


她僵硬的四肢逐渐松开,紧绷的哼声转为淫靡的媚叫。〝嗯啊……殿下……太深了……嗯嗯……〞小脑袋埋进他宽阔的胸膛里。每顶弄一下,她便口中发出奶猫的嘤咛,硬凸的峰尖磨擦他俊美与阳刚并存的胸肌。身体契合无间,心灵更是爱意如潮,爱和欲融为一体,极致的快意让他狂烈挺动。


手上的律动愈来愈加速,她几乎是被顶飞了出去,复被他用手掌拉回。剧烈的起伏撞击,啪啪的水声响彻屋室,凝脂玉兔上下弹跳。听觉和视觉双重的销魂,背脊上窜出麻电,他低吼一声,龙液冲出精关,喷洒入她贪婪吸收的蜜穴。


作家的话:
偶开章就先说过的 箫皇子身负开枝散叶的重任
后宫里必需要雨露均沾 这是无法改滴!
貌似,很多读者不谅解啊~~
那反正,目前为止,箫皇子只娶芳芳一人
暂时,算是二人世界吧~~

这番外 就要写完,
箫箫芳芳再演一场激情戏 就会划下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