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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箫十六年的生命中,最有深刻记忆的情感,是和皇兄之间的手足之爱。


宫廷中的岁月,其实很孤单寂寥。


对一个孩童而言,身边围绕着一群总是卑躬曲膝的宫人,讨好献媚,是个扭曲而谬误的环境。墨叹和墨情,很幸运有着芙蓉皇后以一个母亲的慈爱,全心的关注和教导。灌以良泉,施以沃肥,春风化雨茁壮成翠绿的好苗子。


墨箫就没有那样的运气。


芙蓉皇后的第二胎,是瞒着皇帝怀上的。头胎的生产过程已经是惊险万分,太医一再劝告皇后不宜再有身孕。然而,皇后坚持赌上性命,是为了尽到替皇室延续子嗣的责任。眼爱妻孱弱,孕象不稳而日夜服用安胎药,各种受罪,皇上心中无比焦虑。以至于,失去欣然将为人父的喜悦。他甚至牵怒婴儿不安于胎,害得妻子饱受折磨。可怜尚未出世的孩子,莫须有已经不被父皇待见。


幸得老天保佑,皇室第二对孪生子顺利出世,母子均安。不过,皇后自此落下痼疾,病痛缠身。她的精神体力大不如前,再无法像照顾墨叹那般,对箫、瑟这对兄弟付出十足的心力。


皇帝更是将全部心思投入于国事,一心要将朝务带上正轨,实现二十年后退位,与皇后做一对神仙眷侣的心愿。


墨箫童年的记忆里,母后和父皇是用来请安用的。


抚养他的,是奶娘。


同他玩耍的,是皇兄。陪他谈天说地的,是皇兄。传他第一招剑式,教他认第一个字,握着他的手宣纸上画下第一撇,都是皇兄。


〝皇兄对墨箫最好。只要是得了任何好吃的、好玩的,一定会留给我一份。〞搂着芳儿在怀里,他的眼神穿透时光,〝一次,我想要一罐子的莹火虫夜里当照明灯用。皇兄真的傍晚时分,草丛里站了两个时辰。结果,莹火虫没抓到几只,自己给蚊虫咬成了红豆冰棍。〞


儿时的种种成已成过往。而今,无论他如何引颈远望,再也不会见到兄长颀长的身形,出现在宫门前。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清冷如他,眼眶里莹光浮动,依稀有水珠凝成滴,无声而成行。


芳儿缓缓伸出手来,抚上的他的脸庞。柔细的指尖勾勒着他整齐而浓密的眉。细细地看,是一张堪比美人的面容啊!连她都要自叹逊色。一双魅得能让人停了呼吸的眼,此刻显得那样忧伤……


欲安慰他,抚平他的忧伤。她将chún瓣轻触他的嘴角:〝殿下,太子他应该是在天上了,会一直照看着殿下。〞


墨箫轻嗤:〝本殿不信鬼神。人死了,灰飞烟灭,一切成空。〞话听来很淡漠,眼底却有柔柔漾漾的火光燃起。


侧过身体,他凝望她:〝最要紧是把握今朝,有花堪折直需折。〞低下头去,和她的chún瓣紧紧相贴。他吻得热烈,甚至是带着侵占的气息。手脚不安份地在她的身上游走。


〝殿下,说好了要歇下,你又食言。〞她娇咛推阻。不会刚穿上的纱衫,又要被撕开了吧?


〝芳姐姐……〞重重的鼻音,好让人心酸,〝我今夜……很想有人陪……不想睡。别拒绝我……〞热得像是火团的胸膛,紧紧将她包围。


声声断肠,芳儿大叹三声无奈!


他就是吃定她的心软!可事实的真相是,那装可怜的少年皇子,彻头彻尾,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孽!


方才还一付低靡落寞,此刻艳美的邪眸半眯,长髪垂在肩后,慵懒背靠床头,修长的双腿成八字形张开。芳儿跪坐其中上身俯贴于床褥,小脑壳埋在他的胯间。


〝哦……姐姐……含深一些,好舒服……〞他挺起那渴望她温润吞吐的硬物,往前冲刺。手掌按着她的后脑勺,向下猛压。


〝呜……〞芳儿连喘气都艰难。嘴里挤进一根不断在涨大的长虫,抵到喉头,差点就冲进喉道。坏蛋!不折不扣的坏蛋,她在肚子里暗骂。


他的手从她的腋下穿过,盈握起她丰软的雪乳。像是捏著两颗汁液饱满的汤包,〝姐姐,你伺候好本殿,一会儿,也会让你舒爽……〞他微凉的唇轻拂她的髪丝,说着让她脸红心跳的浪语。 


不要啊……放过芳儿吧……那样的呐喊,她只能放在心里。


别说她的嘴唇被堵死,就算是能出声,高傲的墨箫,那容她抗拒承欢。为他口侍,也不是第一次。兴致来时,他挺热衷此一类恶趣。他总睨看着她,张著小嘴容纳下他青筋狰狞的男物,腮帮子鼓涨像是一直充满气的青蛙,莫名有极度征服和欺凌的快感。


头一回做的时,她口笨手拙,一个不留神,牙齿嗑上他脆弱的肉茎。气得他一把攫着她的头髪,压倒在床板上。利刃在她的嘴里狠厉抽chā整整两刻钟,直到把她细嫩的chún瓣磨出裂痕,渗出红色的血丝,他才解气罢休。


那次,她内心感到屈辱。


伤心墨箫拿她当取乐用的色侍。对待她,没有半分的怜香惜玉。


却没想,次日的傍晚,他去到她的屋里时,带了一罐名贵的芦荟雪花胶。勾著小指,伤药一点一点抹上她的唇角,轻说:〝芳姐姐如此娇美,可不能留下伤疤。〞柔长的眸光,春水一般。


打个巴掌再赏颗糖吃!他就是用那样的技俩,摆布她、迷惑她。最终,哄骗她穿上嫁衣、拜了天地,以她的夫君自居。还大言不惭,说什么取悦夫君,是妻子当尽的义务!


芳儿一边自怨自哀,边想,她得设法让墨箫快些完事,方能解脱。


握在手中的烫物,勃发脉动。她深吸口气,伸出灵巧的舌尖,从上而下细细舔过每一分皱褶,舔得它通体晶亮好似打上一层釉蜡。底端的两颗囊袋,她同样是招呼周到,含在嘴里吸吮,用唾液染上油光。


〝嗯……〞他发出轻喘。颈子仰起一道弯弧,眉心轻锁,清俊的容颜梨花一般,薄薄的水汽笼罩。看得她心口微热,不觉恍神。〝别停……〞他不悦拍着她的头顶。


回过神,她仰起小脸,让那沉浸在欢乐里的男人,清楚看着她含着他的分身,深进浅出的媚态。水光漉漉的眼神,横波妖娆,拨撩他、挑逗他。


〝姐姐……你是只小妖精……〞绯红浸染的目光纷乱,他挺起棱条优美的窄臀,往上顶弄。


强烈的力道撞得她嘴腔酸疼,手掌撑着床榻才没有仰翻过去。嘴唇渐渐麻木,凭着一股意志力卖力律动。感觉口中长茎怒涨,临近爆发的边缘。终于等来最后的关头,绝不能功亏一馈!十指圈著龙身撸动,她张大嘴将手中之物当成是糖葫芦含在口,舌蕾痴缠,全根吞进到深咙。


他从来都是在享受过她的口技后就抜出龙物,换用她的身下蜜穴。可今日那舒爽的感受竟是让他沉沦,不可自抜。


陡然的激零窜出背脊,融岩般浓稠热烫的龙液,喷散入她红艳的嘴里。


风雷过后,大地静止。


喉头被热液灼烧,芳儿微微抽搐。这状况,是她想要的结果。可从来没发生过,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僵硬仰著脸,含着尚未完全软去的粗长不敢乱动,等待着他的退出。不知,嘴里那些浓液,是该咽下去,还是吐出来?


额间淌著汗水的他,却是不出一声。手掌抚上她的脸颊,意味不明瞅她。


那目光萦萦绕绕,蒙蒙渐褪的赤luǒ欲望之下,一片真心痴缠。


〝呜呜……〞她出声,提醒他移动。


他仍是呆滞。说不出内心的感觉。或许是有些震惊。方才的举动不在预料之内,而他并不习惯于自己的失控。


看着心爱的小女人嘴里含着他的雨露,刺激淫靡的画面,墨箫很有再来一次的冲动!但是那被累坏了的美人,楚楚可怜趴伏在他的腿间,水汪汪的眼睫眨个不停。昏黄的烛灯里,瞳眸透亮,如夜空点点星辰。


一瞬间,千百的柔情涌动。俯身拉她跪到眼前,凑上她潮红的粉颊,指腹抹着她唇边的一丝白浊,故意逗她:〝芳姐姐,本殿从未做过口爆,这珍贵的第一次,洞房花烛夜里,献给姐姐……〞


在她发射出眼中的怒光之前,柔软的唇迅速与她交会。濡沫缠绵,所有的爱恋、欲望、混合带着麝香腥味的浓稠,她全数吞咽……


作家的话:
嗯~应该不算太重口,没雷到读者吧?

屋外的韩公公(忧心忡忡):(OS)要不要把蓝色小药丸 给殿下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