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似箭,岁月如梭。滂沱大雨,倾了遍地泥泞,甚有穿越草棚。女人蹲在地上,手里拿着拿着棉布,捆着自己上部,看着前方女孩道:“可可,沿着身体绕两圈,再后面绑个结就行了。这样下次工作掉下来时,你就可以自己绑了。 ”可可眼神专注地看着,可可道:“好的,阿姨。阿姨下次就不帮我绑了吗?”女人摇摇头道:“可可要学会自己绑啊,这样阿姨跟大郎如果不在,可可就可以赶快绑上去,不会被其他人看到。”女人说完后,看向口中所说的大郎。
我坐在草屋边缘,似听到母亲叫着我名字。回头看了一眼,母亲依旧在教著可可裹胸。自从五年前那件事后,我便很少与母亲对话,反而是母亲开始教与可可一些女人的常识。
母亲见状我没回应,若有所思地继续捆着棉布,可可则道:“为什么不能被别人看到?去澡堂的时候不是也都看到了吗?我以前也都没有绑啊?为什么小风、大郎、叔叔都没有绑?”
小风是母亲与区长的孩子,顶着一头褐发,正蹲在角落,聚精会神地,不知玩着什么。
而父亲自从被区长斩落尊严后,到现在都还没开口讲过话。每日洗完澡,就回到区长特许的独立草屋内。找一处角落,睡到隔日前往点名。
可可连问四个问题。母亲侧着头,语气温柔地回道:“因为怕坏人看到漂亮的可可没有穿衣服,怕会对可可做坏事啊。澡堂有那么多人,坏人不敢对可可怎么样。小风、大郎、叔叔是男生,所以不用绑,可可是女生,以后胸部会跟阿姨一样大,所以要遮起来啊。”可可听后,捏了一捏已逐渐发育的胸前,天真道:“做什么坏事啊?看到男生胸部就不会了吗?”母亲省略了问题,将另条白色棉布交给可可,回道:“男生跟女生不一样啊。男生有的,女生没有,女生有的,男生也没有啊。”可可接过棉布,依样画葫芦,开始学着母亲绑着胸部,可可道:“我知道是什么不一样,男生有鸡鸡,跟小风一样。”母亲听后楞一下,心想“看来可可真的长大了,要找时间另外教她了”,母亲道:“对阿,所以可可不要让男生摸身体喔。”可可点了点头,站起了身,胸前的布已经绑好了,转了一圈炫耀,接着道:“没问题,我只给阿姨、叔叔跟大郎摸。”母亲听后,疑惑道:“为什么给叔叔跟大郎摸?他们也是男生啊。”可可嘟起了嘴,指著自己双腿中央道:“可是叔叔跟大郎又没有鸡鸡。”语毕,母亲赶紧捂住可可嘴巴,父亲的身体颤了一下。
突然稚气的手掌伸到我面前,上面是只青绿色蚱蜢,小风口齿不清道:“哥哥,可..可送...我,我送..你。”我厌恶地,把蚱蜢在小风手俯卧撑死,想像著蚱蜢是他父亲。小风见状,应声大哭道:“我..最..爱..的。”我看了更加厌烦。
我伸出手指,绕过小风皮毛制裤裙,用力捏著。就是他父亲的这条小虫,才让我父亲变成这样。可可及母亲在后方喊道:“大郎!放开他。”当我心中感到复仇快感时。突然脸上一阵刺热,我被人打了一巴掌,跌落到草屋外,尔后听到低沉的声音说道:“好啊,我体谅今天下雨,让你们奴隶好好休息。原来在这边欺负我儿子啊。”母亲及可可立即跪下,母亲向那人道:“区长,大郎平时很疼爱小风的,只是刚刚吵架,我们正要阻止。”区长褪下身上披肩,丑陋肚皮探头了出来。弯下身抱起小风,在他脸颊上亲一口。小风停止哭泣,张嘴欲咬区长鼻头。区长咯咯一笑:“你们奴隶疼爱方式真特别啊,野人们果然是没人教导。”语毕,便走到父亲旁边,将满脚泥泞擦拭在父亲裤头上,还不忘踹了两脚。
这时,我抬起头。看见北古叔叔从远方用绳子拴著一名少男手腕走了过来,那名少男也属于集管区奴隶。接着便在草屋外方跪着,喊道:“区长,奴将处子带来了。敢肯定未经人事,区长稍后可验证。”区长放下小风,向北古招了招手。北古见状,喜悦地拉着少男进入草屋,少男似乎眼神迷离,神智不清。区长看着少男眼神道:“给他服药了?避孕丸有带来吗?”北古迅速将两颗黑丸拿出,回道:“有的,医务官已灌药。”区长点了头,便拉起少男。拍了拍少男脸:“黄种人真的可笑,但男人、女人倒都一样紧啊。”北古听后:“是!是!我们奴隶人种就是天生给区长骑乘用的。区长不嫌弃我也愿...”区长踢了北古笑道:“你就不必了,滚吧。”北古赔笑慢慢退出草屋。
母亲依旧趴着身子,用嘴角向可可道:“先把大郎带走。”可可点了点头,跑到我身边。将我从地上扶起,声音颤抖道:“哥哥,我们走吧。”区长看着我与可可背影,并没阻止,嘴上喃喃著好苗子。
我与可可,朝着食堂移动,前往避雨,回头看着一览无遗的草屋。小风坐在母亲身上像似骑马,区长会在小风后方看似教导小风骑乘术。但我知道这是区长在教导小风如何对待奴隶。
虽然区长时常来独立草屋与我母亲交媾,但我不懂今日为何北古叔叔要带一名少男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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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住所隔着两间草屋就抵达食堂,我与可可淋著雨跑了一会儿,就到食堂屋檐下方,现在还没到配饭时间,空无一人,只听到雨水狠狠砸在泥泞上的咆哮。
小可全身依旧颤抖著,毕竟区长曾在众人面前杀害她母亲。我拉着她到屋檐,捧着手接雨水,擦拭著洒在她脸上的泥土。
可可呼吸慢慢调节了下来,看了看我,开始笑道:“你怎么不先擦一擦你自己,你像泥人一样。哈哈。”我才意识到,刚刚被区长搧在泥土里,早就全身泥巴了。我笑道:“我是男生,才没有关系呢。”可可一听到男生,笑容渐渐消失,可可开口道:“大郎,我问你一个问题好不好?”我一听觉得奇怪,回道:“怎么了?”可可道:“阿姨跟区长是不是在做坏事。”我看着草屋方向,母亲呻吟声似有似无,余音回绕着街道,有点难过回道:“恩。”可可道:“为什么阿姨要跟区长做坏事。”我低着头走到食堂中央坐着,可可跟着过来。
良久,我道:“因为我们是奴隶,区长又是坏人。”可可点点头道:“对,难怪阿姨要跟他做。如果我要做坏事,我想像以前集管区一样,找自己喜欢的人做。”我紧张道:“那...那你喜欢谁?”可可笑着道:“才不跟你说。”可可说完后,脚掌交叉在一起,手抱着膝盖,摇来摇去。我抓着可可的手,紧张道:“告诉我,告诉我。”可可吐了小舌头,瞥到了自己的白色胸围已被泥土溅成黄色。可可道:“阿!气死我了。这是阿姨跟统调中心新拿的。”说着便开始解开胸围,我看着道:“可,你要干嘛?”可可道:“趁现在有雨水赶快洗啊。”我道:“妈妈不是说不能随便解开吗。”可可吐了舌道:“你又不是陌生人,你是我..”我没听清楚,可可便已解下胸围,跑去屋檐接水了。我跟在后方道:“你说啊!”赶到可可身边,看着可可,愣在一旁。
虽然平时住一起,洗澡时也一起,但从没特别注意可可逐渐发育的的转变。可可捧起布条接着水,水滴延著可可双手滑。
可可看着我呆在原地,笑着道:“看什么?不是每天看吗?”我赶紧摇头,回道:“没...没有,我看你有没有洗干净。”可可直接将胸围丢给我,回道:“大郎!帮我洗。”一抹湿布直接砸在我脸上,我佯做生气,但还是洗干净胸围后,走回可可身旁。可可呈现大字躺在草席上,双乳坦荡荡地直直挺著,粉红水晶垂涎欲滴。
我看着腹部一热。可可道:“你怎么了?刚刚被区长打受伤了吗?”可可并没有发现异状,我脸红地回道:“没有!没有。”说完后蹲在可可身旁。可可也撑起了身,朝着统调中心看去。这是她最后一次看见母亲的地方,也是她母亲离开的地方。
我轻拍可可的背道:“怎么了?”可可似乎眼球湿润道:“没事。”我也挺起了身道:“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我说过什么吗?”可可道:“说过什么?”我回道:“我会永远保护你。”可可笑了笑,牵起我的手,可可说道:“你不能保护我,也没关系。我保护你。”我心想"女生要怎么保护我"慢慢浮现父亲及母亲的画面,我赶紧摇摇头,试图将画面甩出。
可可看了笑道:“你怎么了啊?”我回道:“我想到父亲、母亲的样子。”可可道:“如果能让你活着,要我跟区长一起做坏事,我也愿意。”我赶紧回道:“不要乱说。我不要变得跟父亲一样。”以前最崇拜的父亲,现在竟变成我挥之不去的恶梦。可可道:“能活着就好了。”我回道:“这样活着干嘛。”可可回道:“你要有梦想啊。”我一脸困惑回道:“奴隶能有什么梦想?那你的梦想是什么?”可可道:“我梦想是跟你、叔叔、阿姨还有小风一起住在现在的小草屋里面,区长永远不要再来。”我愣一下,似乎觉得美好但又哪里说不上来的怪。
一阵急促踏地声,彼此交谈的声音由远至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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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共三人,裸著上身,穿着兽皮裤,骑乘着我没看过的巨兽,以飞快速度朝着统调中心前进。原来巨兽名为马,是香格里拉中唯一的代步工具。为首一人道:“等等见到怀特区长小心一些,二十年前,他家人遭到特战队歼杀,两名儿子跟夫人被特战队用鱼叉活活串在港口,晾了一日一夜才死。性格变得很不稳定,不知道现在恢复没。”另一人道:“特战队怎么会这样对区长?我们可不是奴隶。”为首道:“好死不死,区长夫人偏偏长得一副奴隶脸孔,又偏偏晚上时,在二州晃来晃去。”另一人道:“晚上在二州晃来晃去?又不是性奴,干嘛晚上去二州?不对?不是有标号吗?”为首道:“听说是孩子生病了,夫人带出来看病。偏偏孩子都没满六岁,哪来的刺青?又偏偏遇到特战队,他们兴起时看到奴隶脸孔,便什么都不管了。”另一人道:“唉,这真是巧上加巧,特战队这下犯众怒了。”为首道:“还不是,区长亲弟娶了个老黑,现下可是六州州长。那时可追这件事整整三年。”始终没开口的那名道:“老黑我可不行,做起来感觉就像自己被强奸。还是奴隶好。”前面两名异口同声喊道:“闭嘴。”顿时无语。但又开口道:“嘿,有黑金弟媳,难怪这次老怀特直升三州州长。”一个巴掌声脆响,为首继续说道:“特战队那次赔偿可多了,不要看区长的统调中心简陋。这个区长连在一州都算是数一数二的富豪。”那人又说道:“两只雏儿奴隶!!你们先别打我。”说完侧身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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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从下了马,将牵绳捆至中心门口,拿着马鞭朝着我们走过来。
三人年纪似都与父亲差不多岁数,高如区长,但没了那大肚皮。
我赶紧道:“可可快点,把胸围绑起来。好像是统调中心的人。”可可点了点头,将自己胸部胡乱捆了起来。三人看着我们两个手忙脚乱,最猥琐那人说道:“想不到来农业洲给怀特老头送公文,还能遇到这种如花似玉的小白兔,怀特老头应该不介意送我们这个小礼物吧?该不会还是处女吧?处女在一州一次可要100玛呢,两位是学长,你们一人一只,我不介意吃两位的残渣剩饭。”为首那人给旁边另一名男子使了眼色,男子直接抓起我们左手,说道:“都是C开头,两只兔子都是奴隶,咦?一只编号是公的?”猥琐男人向前走了一步,说道:“那怎么可能,两只都那么漂亮。”因我长相神似母亲,皮肤细致,连工作时也常有人叫我小女孩,但我总是愤怒纠正。
我与可可向后走了一步,突然双双腾空而起。查看我们编号那人,已绕我们到后方,将我们倒著抓起,似两只兔子一般。
我愤怒地喊道:“你们要干嘛,对着我就好了,放开可可。”抓着我的那人道:“比较凶的是公兔,母兔似乎能喂奶了。”猥琐男人伸手将我们两人裤围扯了下来。鼻子向我们闻了闻,仔细查看道:“原来左边那只叫可可啊。没有可能,两只都没公兔棒,兔毛也似雌的。”说完还搓着我们两人,可可吓得早已哭了出来。
猥琐那人突道:“唉唷,不对,右边这只真的是兔公公,有两颗公兔丸。”我痛到挤出了泪,但依旧忍痛喊著:“你们放开可可,否则我就...我就...”猥琐那人道:“你就怎样?”手指一夹,用力弹下我的睾丸。我痛到说不出话,猥琐男接着道:“老大,雌兔值钱,你们若玩不惯公兔子,这只交给我来好了。你们玩腻这只小雌兔,我再试试口味。”说到雌兔时,还往可可嗅了嗅,为首那人道:“我也没试过,似乎都还嫩的,成熟了可是一只母兔王。”。
我看着脑袋几乎炸裂,大声嚷嚷叫着,希望能让那名黑发青年听到,前来搭救我们。
猥琐微怒道:“公兔真的吵,不行,不行,被你这只疯兔子咬断可不划算。”
我看向可可,可可依旧被倒吊着。突然一个稚嫩的声音:“放..放手。”众人一齐回首,看着一名褐发稚童似哭地非哭地站在前方,这不是小风是谁。小风说:“不能打哥..哥、姐。”猥琐男吼著道:“哪来的小杂种,滚开。”小风哭着跑走了,为首那人眼看说道:“刚刚那是不是像混血?”另一人回道:“似乎是。”为首那人道:“保险点,等等没事再跟怀特老头要这两只兔子玩。”说完便将可可头着地,直接摔在地上,两人穿起了裤子。
仅那猥琐男还在喊道:“我快进去了,快进去了,进去一下,我就不玩了。”突后方低沉声道:“哼哼,公部门原来现在都这样送公文啊,很尽责啊,一定请你们学长好好嘉奖一番。”已收手的两人,恭敬举起右手,与眉毛平齐喊道:“学长,好。”我后方那人急忙站起身,慌忙敬礼:“学长,好。”
区长抱着刚刚前来捣乱的儿童,缓缓捡起马鞭,开口道:“各位学弟们,辛苦了。千里迢迢从一州前来送公文给我。都是身为中心校友,怎么可能没有备厚礼给各位呢。”三人原本一看区长抱着那儿童,心想完蛋了,但这几句又似乎没有怪罪他们。只好同声回着“是”,但不知为何区长没有回礼,按规定需要学长回礼,学弟才可以放下右手。哪知区长比一个放轻松的手势,所有人将右手一放,马鞭瞬间朝着三人身上打来。为首一见区长挥鞭,便立即恢复敬礼姿势,所以只挨着一鞭。另外两人不明所理,早被打到在地上打滚,区长嘴里还笑喊道:“不敬学长就算了,还躺在地上装疯啊,我还不治治你们疯病。我的看诊费你们什么时后要给阿?”孩童看着父亲拿马鞭抽著众人,还一边拍手喝采。
我看着区长挥鞭的身影,这是第一次觉得他没那么讨厌。转头看向可可,可可也一直看着我,眼神中不知在想什么。我爬起身扶起她,缓缓帮可可着衣。回头看向区长,旁边站着一人正在瑟瑟发抖,而地上两颗血球早就停止了滚动,猥琐那人似乎还有一截血蕉断落在旁。区长开心着逗弄手上孩儿,轻柔道:“好玩吗,小风。”小风伸出小手摸摸区长鼻头溅上的鲜血,点点头道:“好玩,他们是...坏人。”区长在小风圆嘟嘟嘴上亲了一口,说道:“下次小风想打谁再跟爸爸说,爸爸要忙你先跟那...那个谁回家。”区长指着我与小可,似乎不知道怎么称呼我们。小风道:“哥..哥姐姐吗?”区长皱着眉头,似乎不怎么喜欢小风这样称呼我们道:“对,对,对,都可以。”小风一晃一晃朝我们走来,可可向前抱起小风,三人一同走进已转绵绵的细雨中。区长似乎在后方听了什么,开怀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