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独立草屋后,便见母亲衣不蔽体,虚弱地躺在草席。只要区长前来寻欢后,母亲便会呈现这种状态到隔天,区长也会提前统调中心我们不用前往点名。
我看向父亲,父亲依然卷曲著身,躺在屋角。我心想今日可可遭到污辱,我能做什么?是不是有一天,我也会如同这个男人一般,换我无能地躺在一旁。越想心中越怕。
母亲发觉我们回来,虚弱地抬起头道:“你们回来了喔?等等会有人送餐来,可可你晚点帮我带小风去洗澡好吗?可可你怎么了?”母亲发觉可可脸上的泪痕,我轻轻捏一下可可的手,就算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母亲,也无济于事,只会徒增她忧心,可可也明白我意思,只摇了摇头,露出微笑道:“没事,阿姨,只是身体不舒服。”母亲招唤可可到她身边,仔细检查可可身体状况。
雨后蜻蜓飞进草屋内盘旋,小风正忙碌著抓着它们。我蹲下身,轻声道:“小风,哥哥等等带你洗澡,明天帮你抓蚱蜢好吗?”小风愣愣思考着话中含义,点点了头,露出微笑。母亲在旁听着,疑惑地看向我们这边,似乎不理解我对小风的态度为何转变,但也没有开口询问。
这时,黑发青年提着竹篮走进草屋,甩了甩雨水,当我在疑惑今日为何是黑发青年前来送餐时。黑发青年看着母亲开口道:“这是今日配饭,用餐完直接放在食堂就好了。区长升迁至三州,即刻出发。这里有一条项链,给小风戴着,当小风满六岁前往中心审查时,将项链交与审查官。”母亲点头表示知道,青年道:“顺便跟你说,区长走后,避孕丸便不会再给你,若你还有要生的打算,避孕丸停用一个月就可以再次怀孕了。”母亲摇了摇头,表示不在意。青年将竹篮放置地上,随即离开。
用餐完毕,母亲及可可似乎在说些什么,并不打算洗澡。我抱着小风前往澡堂,小风因为我的转变,变得十分黏我。
抵达澡堂,周围人群似乎正准备要回集管区,我褪去衣物清洗著。看着小风玩着水,心想“小风也是长得像母亲,除了那头褐发、高挺鼻”。我开口:“小风,你会不会讨厌哥哥?哥哥之前对你那么坏?”小风吱吱呜呜道:“哥哥..凶..小风怕...妈妈说..要保护哥哥...可可..小风要..勇敢。”我拉着他的小手,舀起水,冲着他稚嫩地皮肤,说道:“那哥哥以后不欺负你了好吗?”小风点点头,侧一身,用手扶起小小鸟,开始尿著。
我看着小风以后肯定作恶多端的小鸟,接着道:“小风,以后你不能学你爸爸随便跟人玩今天的游戏喔。”小风听到后,似乎要哭,小风说道:“不玩,妈妈说很难过,不好玩。”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母亲一直在教导小风,不让他成为第二个区长。我望着著小风天真的样子,心想“他也没有错,可恶的是他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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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至午,我与可可工作分配到五州边缘,这里毫无农作物,山坡上仅有丛丛杂草及腰,爬上山坡,便可从断崖眺望无际的海洋。听说穿越海洋就可以抵达我们祖先家乡,可惜那仅剩冰天雪地。
今日任务是杂草中寻找一种黄花,拔除根部。说是避孕丸的一种原料,我与可可弯著腰,穿梭在草丛中。
顷刻,可可离我越来越近,突开口道:“大郎哥。你在生气吗?”我道:“没有。”继续找著小花,与其说生气,不如说在痛恨自己的无能。可可道:“那你从昨天开始,干嘛都不理我?”我又回道:“没有。”
我们之间又恢复沉默,可可又道:“阿姨要我跟你说“你想变成像你父亲那样吗?””我一听,抬起了头,又惊又怒,母亲怎么会说这种话?继续问道:“然后呢?我母亲又说什么?”小可依旧弯著腰拔药草,开口道:“阿姨要你回答了,我才会再继续告诉你。”我立刻回道:“当然不想,我妈还说了什么?”小可听后,也抬起头看着我,整理了披落在她脸颊的发丝,说道:“那你也喜欢我吗?”我愣了三秒,脸稍红,点点头。
小可微笑,露出她小齿,说道:“我也喜欢你啊,大郎。”接着又道:“阿姨要我跟你说“如果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们就要放下。””我不懂,疑惑道:“放下什么?”可可开口道:“大郎哥,我们是奴隶。”我点点头,这当然不用可可来提醒,小臂上的刺青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我。可可道:“所以即使我们互相喜欢,我们身体也不属于彼此。”我又点点头,失落地坐在草地上。可可来坐至我身边,说道:“可是就算如此,我的心也永远属于你。”可可头靠在我肩上,我伸手搂着她。可可道:“大郎,如果你也在意,你就会变得跟叔叔一样,我不想你变成这样,如果你为了我那么难过,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说完后,可可似乎有些难过,低着头。
我看着可可难过地样子,想到昨日她痛苦地表情,难道我的存在不能给她快乐,难道还要再徒增她的苦恼吗?若是能分担她的痛苦,就算是我被侵犯,我也在所不辞。
想通后,我坚定语气道:“可可,我不会变成像叔叔那样,无论你变成怎样,我都会爱你,甚至要我代替你,我也愿意。”话音刚落,可可便扑上到我身上,抱着我。从这一刻起,我们关系已确定。可可在我胸膛上低声道:“我才不要你代替我,只要你永远爱我,那就好了。如果我真的被...只要想着是你,就好了。”我回抱住可可,说道:“你不要乱说话,你不会像阿姨那样子的。”可可轻摇著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你还记得我昨天跟你说的梦想吗?”我回道:“当然记得!”可可道:“如果梦想的代价是牺牲我身体,来换取与你在一起一辈子,我愿意。”我说道:“如果你牺牲了你身体,我也愿意牺牲。”可可哑然笑道:“你牺牲什么?你只是长的像阿姨,可是又不是女生。”我说道:“昨天那人..你没看到吗?”可可回道:“有,可是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你又没有...”我心中明了,昨天那男人想干嘛,但也不想再提,就像现在这样静静抱着可可一辈子,我便心满意足了。
可可似乎想到什么,挣脱我怀中,爬起了身,抓着我的手,可可说道:“昨天我被乱摸,大郎你想摸吗?”我心中一愣,说道:“不要。我跟他们不一样。”可可将我的手,缓缓伸向她裤裙内。可可说道:“是大郎的话,我不会不舒服,还是大郎嫌弃我被他们摸过。 ”我早就无法思考,心中乱成一片,不知所措摇著头。
手指触碰到可可,一根根沿着秋水卷曲著,细嫩如斯,比初芽还细嫩。著了魔地指尖,轻触排排并拢地山丘,山丘中似有溪流,就藏在禁闭峡谷。它不知足,溯溪而上穷水之源,将溪水抹在杨柳当作证明,又翻过山谷直至尽头,并滑过了冰湖,似有一小山坑,正上下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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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不及我多想,便远远听到领班喊道:“谁有看到可可、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