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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最后火葬场

    第220章最后火葬场

    什么叫像大师哥一样?

    黎危潮暗自咬牙。

    大师哥是女人见识得太少,又因为天赋超群,一直居在高位,看到的都是花团锦簇,不懂人心险恶,才会落入她的圈套里,他自小无父无母,即便是被师门庇佑着,那些遮掩在繁花锦簇的鬼蜮伎俩,他也是明如指掌的,怎么会被她蒙蔽?

    不过是一次元精,她以为她能拿捏得住什么?

    他早就契了颂宜剑,又进了入仙境,也不用固守那一身凡元,担心被逐出师门!

    须知,度厄剑派作为圣地剑宗,弟子大都清心寡欲,不到褪凡境,不得破身,偶尔有几个被外头的勾到了手,吃了野食,破了门规,本是天之骄子,被打发到了淬火宫,终日做着杂役弟子的事务,也不知有没有出头之日。

    早在被剑圣师尊从诛神宫带回去的那一次,小师弟就隐约知道,有那祸害在,他这初阳迟早也会像师哥那样保不住,但让他离开师门,又或者像那些偷吃的弟子一样,如黯然的晨星坠落在朝露里,那是绝无可能的!

    黎危潮做惯了宗门里的剑道超绝小师弟,哪里容忍得了自己就因为失去元阳跌入尘泥?

    他发了疯修炼,才在这五年之内,从褪凡到入仙,为的就是破了身也不用被逐出门墙!

    看看,今天不就应验了!

    幸亏他带了后手!

    显然,眼前这个家伙也是知道他的门规的,她凑近他,双眸亮彩彩的,“你度厄剑派的规矩,是褪凡之后都能破身吧?你不会被逐出师门吧?”

    “……”

    黎危潮压着怒气,“关你屁事!”

    但他内心深处又不可遏制地溢出些许欢喜,她看似对他门派的事务不咸不淡,竟连这一条并不起眼的破身门规都知道?

    可见对他也是留了心的。

    “是不关我事。”阴萝掐了他小腿一把,那浅蜜蜡色的肉肌韧劲十足,绷紧起来像是一把活泼小马弓,烈性又动情,“就该在你褪凡境的时候,把你给吃了,让你被你那剑尊师父逐出师门,流落街头!”

    “你?你怎么这么恶毒!!!”

    小师弟的猫瞳不可置信瞪着她,那光波好不容易凝聚起来,又被她碎了一回。

    “然后人家就把你这头流浪小猫叼回去,铺上小软毯,每天就给你一点奶,一点鱼肉,一点鸡心……”

    黎危潮立即想到那个场面,他趴在那毛绒小毯上,撅着半碗小屁股,面前是一只卵白釉的陶瓷高足碗,跟他视线差不多高,他反抗不了,被她压着颈叽叽咕咕喝奶,呼噜着全打湿了她的裙摆,她又恶声恶气让他全部舔干净!

    她一定会那样做的!

    这小魔头一定会!

    小师弟恶狠狠地说,“金驰萝,你休想那样做,我不会让你这个贱人得逞!”

    她似乎不耐烦,又一次碾碎他的自尊心,“你怎么嘴这么臭呀?一点都没你大师哥乖,他在人家榻上从不说脏话。”

    “……”

    这一刻,小师弟五脏六腑都长了泡刺,穿得他血肉淋漓,他眼圈发红,眼神却极其阴冷淬毒,“既然你这么想,不如把大师哥从冥狱里叫出来,我们师兄弟双管齐下,也好叫你尽兴啊。”

    “啊?你这样想呀?”

    阴萝像涉水捕食的小白羽鹤,高傲昂了昂颈,还不忘炫耀她的捕猎本领,“嗯嗯,不错,到时候我就坐在你大师哥的怀里,然后把你这张臭嘴给堵上,让你再也说不出我的坏话!”

    黎危潮:“……?!”

    她还真敢想?!!!

    纵然是在修真大世,也鲜少有女修收一对同门师兄弟的,因为他们同宗同源,又亲如父兄,情谊关系非比寻常,危险程度仅次于嫉妒心超强的共感双生子,一旦师兄弟之间的妒火蔓延,而女修最有可能的下场就是被师兄弟联手分尸,各自珍藏。

    这并不是个例,起码黎危潮就听不过不止一次。

    剑道小师弟气得发狠,薅住她的发辫,不管不顾怒咬她口唇,“老子让你堵!让你堵!”

    不是第一次的亲吻,但每一次开头的总是伴随着愤怒、仇恨、疼痛,而每一次的中段则是迷乱、茫然、本能。

    那一股腥血冲下去后,就是软热的交缠,像是他第一次跟大师哥下山吃的雪绵豆沙,外头炸得荤热微酥,趁热一口咬下去,那细绵软烂的豆沙就会滑进你的喉咙,细微的颗粒跟甜意结合得恰到好处。

    当时他是怎么说的?

    他还打趣大师哥,这甜嘴玩意儿正适合哄他未来的小师嫂呢,惹得大师哥微红了耳。

    但他现在做什么呢?

    黎危潮睁开了一双水波碎裂的猫眼儿,不老寒仙洞里是白凌凌的一片,悬着莹澈剔透的冰挂,她发旋本来飘下了两缕冰白色,但随着功行的进境,又逐渐恢复浓黑之色,并且愈发丽亮润泽,嘴唇也愈发水澎澎的,亮汪汪。

    黎危潮承功之后,指节都被阴萝反复扣着掐出了月芽状的小痕。

    他恨恨骂她,“合欢魔头!要么有一日我定教你下地狱!”

    对方头也不擡,回他,“嗯嗯?要亲亲嘛?嘬嘬你好吗?”

    阴萝开饭的时候一向脾气都很好,黎危潮被她孩子般的天真语气噎住,怎么会有人在做着坏事的时候,还顶着一副纯真至善的面孔?

    最后,小师弟颤着那把蜜蜡马弓似的劲健小腿,连骂阴萝的力气都没有了。

    小师弟闭上眼,眼尾泛着泪光,不知是恨的,恼的,羞的,他唾骂自己,黎危潮你就是这天底下最大的贱人!

    但阴萝并未享用彻底,她眸光一寒,瞥向洞口。

    “——你摇人了?!”

    黎危潮还在半昏半死间,“……什么?”

    他都快死了还有力气摇人?让他剑派的师兄弟来看他这个小师弟一副被采补过度的样子?老子蠢吗?

    嗯,等等。

    黎危潮同样察觉到危机,瞬间就挺直那一把酸腰,“这煞气都凝成海了,来者不善!”

    来的自然不是善者,还是阴萝的熟人。

    绝情大掌君就在不老寒仙洞外,身后跟着他的十一位弟子,除了大师哥洛胜水,全员到齐。

    大掌君笑吟吟道,“要寻你们这一对儿小鸳鸯的踪迹可真是辛苦呀,竟是绕了两百多洲,藏得还挺狡兔三窟的,乖徒,看来你这小情郎儿,比你那大情郎儿要谨慎得多呢,要不你就给他个名分,你大师哥做大,他做小,师尊我为你们主婚,如何?”

    黎危潮猫瞳犯出些许戾气,她的大师哥做大?

    哼,当他们师兄弟是全死了吗。

    黎危潮偏头看阴萝,语气比往常更加夹枪带棒,“看来你的人缘也没想象那么好。”

    阴萝:“……”

    你也不看看我待的那是什么断情绝爱的地儿!

    黎危潮又传音,‘他们来寻你做什么?总不会是来看你怎么扒开美少年的腿吧?你们宗门老的小的都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阴萝:“……”

    小子,小心姑奶奶我打歪你的嘴!

    阴萝知道绝情大掌君是冲着什么来的。

    所谓的门下十三洞天,其实不过是一场骗局,师尊坐庄,弟子们轮流狩猎,最后胜者夺取掌君之位,阴萝刚去了一趟异世界,又被天道追杀了四十四夜,气血道行亏损,潜质最强,危险最低,正适合来做这一次逐鹿的对象!

    阴萝也袖花飞扬,滑下一杆银枪,锋头寒光凛冽。

    “主婚就不必了,我看师尊以及各位师兄师姐,今日印堂发黑,必有血光之灾!”

    而比她更快的是黎危潮的一脉冲虚剑抄,只在瞬息之间,大雾之下,云鹤冲日而起,冲着绝情大掌君等人席卷而去。

    竟爆出了显圣境的威力!

    黎危潮还搂来一只丹顶云鹤,让阴萝坐到它脖子,自己也随之跨上,从茫茫雾底穿梭而去。

    姑奶奶被迫吸了几口极冷的雾气,脸色难掩震惊,“刚才你还一副好像要被我吸干要死要活的样子?!”

    分明就是很充沛雄厚的法力!

    阴不阴险的啊你?!

    黎危潮:“……”

    现在是关注这个的时候吗!

    黎危潮从后头夹着她的背,才发现这家伙比他可矮多了,他都能含掉她的一段脖颈,他瓮声瓮气地说,“不藏着点,你当老子是傻子吗?”

    黎危潮也隐隐发现了,比起夺他元阳,她似乎更想要挑弄他的情潮爱海,为她动荡得越剧烈越好,听说有一种圣教合欢,以修众生情丝为业,她也是这种吗?她想让他为她生出那一根情丝吗?

    那大师哥呢?

    大师哥也为她生情丝了吗?

    可是这世上,从来没有一根红线牵三头的!

    黎危潮抿着唇,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不到数日,诸神折魔宫的追杀传遍了四界洲海,大约是阴萝在楚穗穗一事上落了君者大宫的面子,各界域宗都极其安静,没有插手这一场师门内斗。

    黎危潮有些匪夷所思,“你不叫人来救吗?!”

    阴萝已经能熟练骑在鹅脖子上了,多日的逃亡让她饥肠辘辘,要不是这是一头云鹤,她都考虑清蒸红烧了!

    此时听见随身小炉鼎的问话,阴萝翻了个白眼儿,“救个屁啊,姑奶奶我能自救用得着他们添乱,当我是那种碎琉璃心儿受到点挫伤就要去跳崖殉葬的呢?让他们一边凉快去儿!”

    然而她的眸光直落到小师弟的颈前。

    逃亡途中,他们都改名换姓,装扮易容,黎危潮不再是冷柏青的紧高领,换成了黑沉沉的宽襟内衫,外罩一片淡紫烟色的法天袍服,多了几分道家的飘逸俊秀。

    当然,这衣领过于宽松,被山风一吹,很自然就显露出小师弟那一段浅淡蜜色的、血气蓬勃的颈肉,她立即改口,“救,当然是要救的呀,呜呜,人家好惨,别人都是全师门宠爱,还有追妻火葬场,轮到人家就是全师门追杀,你可一定要救我呀。”

    她低头就熟练叼开那两片黑沉衫领。

    “……你干什么?!”

    黎危潮正想着反转败局,胸膛就埋进一颗黑绒绒的脑袋,他又惊又怒推开她的脸,这家伙扎着乱蓬蓬的墨丸子,脸颊两侧是一段齐切发,用红绳编结,配上那两粒小红豆情痣,又鬼又俏的模样,她呜呜假哭,“人家要被你饿死啦,你还不给我吃的!”

    “……你?这,这还御空呢!”

    黎危潮简直要咬烂唇肉,这小合欢,光天化日,她到底知不知道什么羞耻的?!

    但到底还是被她得逞。

    小师弟抖着手,罩开了那一件色如紫烟的法天袍服,把阴萝拢在身前,也把她从头到尾遮了进去,那些御器飞行的同道,偶尔经过之时,窥见这小道长面颊粉红,眼透春水,身前还鼓囊囊地起伏,不由得投来我辈果然勇猛的目光。

    黎危潮更臊了,按着阴萝的脑袋,“喂,你吃东西动静小点,都,都看着呢!”

    这姑奶奶吃饱喝足后,总算不再折腾他了,开始老老实实地想着破局之法。

    第一,找个深山老林,当个缩头乌龟,练好神功再杀回去!

    第二,找个深山老林,再找一群绝色炉鼎,练好神功再杀回去!

    阴萝第二个方法还没说完,就被小师弟的目光凌迟了一遍,“你再说一遍?什么一群?”

    阴萝噘嘴,又委屈起来,“我修的是多情道欸,别人一次就有一窝,人家一次才一个,多寒碜,多丢我面子,我会擡不起头的吚吚呜呜。”

    黎危潮:你还吚吚呜呜?!

    黎危潮险些被她气个半死,恨不得掐死这货色,“你这攀比什么啊?不准一群!也不准一窝!一个就够你吃个本儿!”

    “可是,可是,呜呜,那些同道会嘲笑我胆子小,都不敢放开吃——”

    黎危潮怒声,“他们一窝有我一个的精华好吗?贵精不贵多这道理你不懂吗?你出去随便找一圈儿,哪个圣地剑派的少剑主像我这么贱的,肯给你当双修小炉鼎的?”

    “好嘛。”

    她又娇娇气气抱住他的阔厉小剑腰,“知道你厉害啦,我这段时间不都老实了嘛,都没有给别人抛媚眼呢,我乖不乖?”

    明知道她说的是虚话,但小师弟还是压了压上扬的唇角,“哼!你最好是!”

    她的确是老实不少,天都没暗就摸进他的道袍,幸好他也预料这个情况,早早修了一门天巫元圣功,否则怎么能招架得住这种日夜狂吸?

    哼,还是他更胜一筹拿捏她!

    “那只有第三个办法啦。”

    阴萝噼啪击掌,“我牵引我的满级真身降临,你就把我孵出来吧!”?!!!

    黎危潮差点从云鹤上摔下去。

    阴萝瞪他,“让你贡献下身子,孵一下我怎么啦?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根本不爱我!”

    黎危潮更崩溃,“你要抛弃我你直说,用得着这样羞辱我?老子绝不会做你的娘,你死了这条心吧!”

    数月后,两人寻到了一处九阴幽冥河,正适合她的太阴之灵。

    阴萝当即盘坐,牵引出一条移星换月的光阴长廊,召唤她的真身法灵降临二十万年前。黎危潮被她哄了几个月,哪里抵得住这蜜嘴甜舌的威风,少年英杰的八分不愿也成了八分情愿,他暗暗地想,不就是孵个蛇蛋吗?

    他,他就提前积累育子经验了!

    数年后,阴萝顺利破壳而出,差点没被香死。

    是毛茸茸的,香喷喷的,还是铺天盖地的华贵鲜红。

    什么骚玩意儿?!

    小幼蛇尾巴甩了甩,刚探出一个脑袋,就被两根细腻皙白的手指掐了掐脑壳,“乖乖,是娘亲呀。”

    阴萝:“???”

    你!九尾狐!公的!产蛇蛋?

    你信吗?

    九尾狐容雪诗笑得天地都为之失色,摇晃着那温暖火炽的狐茸大尾,“乖乖,孵你的小情郎跑路了,是不是很失望?没关系,你新娘亲我呢,美貌,柔情,大方,最适合养你这种乖孩子,来来,让娘亲看看,你是公是母。”

    这厮好奇心颇重,“听说蛇都有俩翘翘,还有倒刺儿的,是不是真的?”

    淦!变态!

    阴萝蛇尾一甩,转身就要飞渡,被一根狐尾卷落下来。

    容雪诗就这样抱着一盆愤怒的、狰狞的、吐着蛇涎的小蛇,心满意足回到了他的八万春山,还不忘冲着万妖朝的众圣君们炫耀。

    “看,我新孵出的蛇宝媳妇儿,她这样同我亲近喷脸,是不是很爱我?我们是不是天作之合?”他感叹,“不枉我跟老母鸡似的,辛辛苦苦孵了她六年呀,尾巴一天都没洗过呢,都入味了呢。”

    顿时,容雪诗脸上的愤怒涎水更多了,但这妖狐生来绝色,被白珠暴雨一淋,倒是衬得好似一碗清水白芙蓉。

    他柔情道,“果然,今日她多喷了半碗,比昨日更爱我了呢。”

    众妖圣:“……”

    看出来了,你家蛇宝将来是个杀夫证道的好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