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来势汹汹的侵占,像是要将人连骨带血吞噬
烟儿的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不是喜欢,也并非不喜欢。
躲进一个坚实温暖的怀抱,其实是很幸福的。仿佛,这世上有一个属于自己的避风港,有一盏永远等待着你回家的灯芒。
但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别扭。
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遗憾,觉得自己是被迫。
复杂的心思啊,连自己都弄不太明白。她眨著卷长的睫毛看着眼前俊色的男子,眉目间流光霏色,惑人的容颜,赤luǒ的欲望,将她紧紧包围。
扭开脸,手指推着他厚实的胸膛,细声说着:〝殿下,放开烟儿。〞
〝不!烟儿今晚要留宿于此。是旨意,不得违抗!〞蛮横的语调,让她有些受到惊吓。虽然男人平日里时不时就会起色心,欲望来得强烈,但不曾有过这样的暴戾之气。
〝烟儿有些累了,要回房去休息。〞她振声说道:〝况且,殿下的伤处才刚刚愈合,不宜过分地劳累。忙完了公事就应该要早早歇下才是……〞
〝墨烟!〞听到她那推托之词,太子像是被针刺了一般,憋了一晚的郁闷一股脑儿冲出胸口。手指用力板着她的肩胛,几乎要掐碎她薄瘦的肩骨。〝说什么累不累的,根本就是借口!夜里你点着灯烛替严斗苍翻名册的时候,怎么没听你喊过一声累?方才庭廊里你坐在他的身旁,也不见你有半分疲累的神色?〞
说的都是什么话?墨烟红着眼,像是要喷出火来。
她只是,希望自己是个有用的人,而非一朵鲜花,坐在闺阁里等待赏花人的摘取,而后年华老去,残破凋零。被他强行采下,她已经认命。如今,不过是想要为朝庭出一点绵薄之力,不枉她多年来努力求学,满腹的知识。
不过就是想活得踏实些,有一些成就感,她有错吗?
想着想着,觉得自己万分委曲,那还顾得他是太子还是玉皇大帝,立马就呛了回去。
〝烟儿不懂殿下在说些什么。殿下只顾自己的高兴,强他人所难。烟儿忙了一天的正事,累得快要瘫了!没兴致陪着殿下使性子,胡闹……〞
〝胡……胡闹?你说本太子在胡闹?〞太子简直就气得话音都在发颤,〝所以你陪着严斗苍出去了一整日,是在办正事,暗夜里和他并肩花前月下,也是办正事。陪伴本太子就是胡闹?好!很好!今日终于听见你说出心里的真心话!〞
墨烟不懂太子何故莫名奇妙地发了疯,任意曲解她的话意。
她本就不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被太子那样咄咄逼人的神态给刺激,嘴里说的话再也不经过脑门,直接就冲口而出:〝对!烟儿就办的是朝廷的大事!那像一些四体不勤,食百姓粮食长大,皇室里的米虫,打着为国办事的晃子,烟花丛里捻花惹草,还拿自己龌龊的心思来侮辱人。〞
所谓,相骂无好话。
太子被她的一顿抢白气得怒火攻心。
赤红著双眼,强而有力的臂膀直接将她拦腰抱起,直直往内屋里进去。走得那样急速,袍摆扫过屏风,砰地发出好大的声响,那大片的白玉石雕差点就被撞翻倒地。
红色的烛火被疾行而过的身影带起的微风,吹得摇摇晃晃,照出满室的昏黄。光影氤氲的寝室里,金色的被褥整齐平铺在层层红色纱帐高悬的朱木大床上。
精绣帐幔都不及掀开,不停踢著小脚的女子就被当作是只奶猫似地抛到床上。
〝烟儿,既然你以为本殿在胡闹,今日,便让你看看,本太子胡闹起来,会是个什么模样!〞男人斜睨着她,开始动手脱去身上的锦白衫袍……
他知道自己今日有些反常。喉咙里好像是梗了什么东西,又像是胸口上被人重重捶了一拳。不明所以的怒气,夹杂着酸涩,无处渲泄。
身子倾靠向前,他可以闻到她的髪稍有淡淡的幽香。
玉肤凝脂,婀娜多姿。
如此诱人!
更加想要狠狠地爱她,想蹂躏她,沸腾的欲望在胸腔里狂烧。
他的身上散发出慑人的掠夺气息,惊得她心中一凛,呆呆地看他。
才知道,皇族的血液里有着浑然天成的帝王之气!从前是他刻意的隐忍,现下他将那股丛林雄狮般的威仪显露出来,俊美的脸庞上带着三分的狂霸气慨。
看这情况,今晚是躲避不过了!
但是内心里的那份骄傲,不容她示弱。仍是咬着牙,硬声说道:〝殿下,放了烟儿!否则,我就要……〞
〝就要如何?〞他挑眉冷笑,凤长的眼眸里闪著寒光。
伸出手来,解开束髪玉带,黑亮的髪丝绸缎般披散开来。俯身欺近她娇小的身躯,贴到她的耳畔吐着凉气:〝要如何……得由本殿说了才算!〞
她瑟缩起手脚惊恐躲在床侧的角落里,像是只落难的猫咪。却被他拉住玉足,不费吹灰之力就拖到床褥正中央。
精实的胸膛压着她的身躯,她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因为才一张口,他的灵舌就长驱直入,秋风扫落叶,袭卷她的唇腔。他的吮吻带着狂野的占有,一点一点地深入,一点一点地吸舔,浓情缱绻,熨烫她每一分的唇壁。
吻得缠绵绯恻,从chún瓣吻到皙白的雪颈,他的舌尖一路往下滑,烙下一朵朵浅色的齿痕。那是属于他的印记,宣示着他至高无上的主权。
暗红的花朵,沿着谷沟丘壑蔓蔓繁开到她的胸前。
他强行剥开她的衣衫,掀开胸兜露出大片雪白凝肤,丰圆的曲线一览无遗,刺激着他下腹的长物瞬间挺立。水湿的软舌绕上她光裸的乳尖,舔弄打圈,挑逗得那嫣红的珠粒,迅速发硬站立朝空中绽放。一道酥麻窜上她的心口,涟漪般往四肢漫开。
她挣扎著小手,拼了命地推他。却像是推著一座山,他纹风不动。
一只手掌,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游走,滑进她的腿窝,勾下她的亵裤。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带。
〝唔……不要……〞她的心直往下沈。
〝不要?〞他霍然抬起头来,似笑非笑,〝我会让你哭着说还要!〞
十指猛然用力,像是贝蚌开壳似地,扳开她的双腿成大字形敞开。
私密幽谷,霎时曝露在空气中。
他柔白如玉的指尖,缓缓地摩挲著蜜地上绵细的绒毛。轻轻按揉,激起水浪花花,ài液泉涌而出。
〝嗯……〞她想忍,却怎么都忍不住,口中发出呻吟。耳边听见他低沉的笑声,然后便是一道突来的力道,将她的身体拉往前紧紧抵着他的下身,一根热烫的长茎,毫无预警地冲进她的身体。
〝啊……出去,不要啊!〞她惊声尖叫。
〝烟儿说本太子四体不勤,是吗?张大了眼睛看好,本殿究竟够不够勤奋?〞他的手掌钳着她的腰肢,挺起背脊往前耸动。每次顶入,手掌便带着她的身体向下,将两人相交之处紧密地贴合。
腰背和手掌的律动,配合得天衣无缝,两双腿心每次的碰撞,黏贴地不留一丝的空隙。潺流而出的花yè被强力挤压,〝噗滋〞响声不绝于耳。
〝啊啊……〞她抵挡不住那汹涌而来的快意,本来就酥麻的身体,此时更是酸软地像是一池春水,瘫在他的掌心里。一波波袭来的愉悦盖过心里的难堪,她声声呻吟,娇喘连连。
〝很舒服是吗?可要本殿再更加勤奋一些?〞太子谈笑之间,又是一记深深的冲撞。
她被撞得身躯向上弓起,胸前弯出一道彩虹般美丽的弧线。
硬撑著骨子里的那股倔强,她不肯低头,嘴里仍大声喊著不要……
可身体会说话,汨汨的的水液不断流出,花穴里好似千只虫蚁在爬,痒麻得难以忍受。眨著雾水蒙蒙的眼眸,她不知要如何是好。
高高悬起的透红纱帐,随着两人猛烈的撞击来回摆动。屋角的灯台上,将要燃尽的红烛冒出长长的火苗,发散出昏黄的光晕。雕著蔓藤缠花的红木床架,因为两个交叠著的身体而咯吱作响。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
太子挺动地更加兴奋,没有半分要休兵停战的迹象。
满室的淫靡,昏暗中箫笙歌鸣。
他挺著身下粗硬的长龙,狠厉撑开她的花唇,磨擦她的花壁,腰臀急速地律动,攻击得淋漓欢畅。
〝啊啊啊……停下来啊……〞她十指楸着床褥,不断地哭喊。
玩乐得正是无比畅快的男人,恨声说道:〝怎么能停呢?若是停下来,烟儿岂不是会以为皇室里养的都是米虫?〞身下那纵情的巨物不停地涨大,狂暴的进出之间,翻出她红嫩的媚肉而后送回,周而复始,毫不留情。
他低头舔着她乳沟里聚积的汗水,含在嘴里细细品尝,那是她因他而动情的体味。勾著优美的唇角,他的双手滑进她的后背向上推高。迫得她挺起两个圆润的雪乳,随着身体的起伏上下弹跳,成就他一场视觉上的盛宴。
〝还觉得本殿四体不勤吗?〞他再次猛力的抽动,深根尽入。
〝啊啊……没有啊……〞她抖颤的声音里,开始带着哭音。
他还是不肯罢休。今晚守在屋里苦等她回来,却见她对别的男人状似亲密,只要想起,就生出满腔的气愤。浅浅地抽出欲龙,更深更狠地攻进她最顶端,软嫩敏感的那一点。
〝还觉得本殿是只米虫吗?〞
〝不……不是……不要了啊……〞
她喘著大气,十个脚趾向内蜷缩,舒爽的快意从脚底直直冲到头顶!全身的热火都被燃起,意识开始模糊,说不出别的话语,只好小手攀上男人的肩头,细细的手指刮扯他的肩肉,诉说着她的挣扎。
此刻他是她的主宰,她失去自主的能力,扭动身体摇摆臀部,她企求快快得到解脱。
〝嗯……〞他微声低吼,巨龙澎发到了极至,她温热的甬道裹住龙头的圆端不停收缩,强力的吸吮带来无比的快意,舒爽得头皮都在发麻。
原还想多折腾她些时候,可欲望的融岩已经烧红,火山一触即发。
他拱起背脊,急速地冲进她水湿的花穴。狠命地冲锋,戳插到顶端,冲开她的花房!
愈冲愈深,愈撞愈快……
〝啊啊啊啊……〞
电光刹那间闪现,快得来不及眨眼,欲望的火花漫天爆开。眼前漆黑一片,没有光亮,意识被淹埋,她只是循着本能喊叫。
〝烟儿……烟儿……〞他紧紧抱住她,喊她的名字,粗挺的龙根在她的身体里抖颤了片刻,喷出一道温泉稠液流淌在她的身体。
温香软玉,含媚弄娇,花开艳色双蓓蕾,鸳鸯交颈共缠绵。
作家的话:
嗯 手感不佳,好像没有写到偶要滴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