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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阅书阁 > 言情 >  一曲明月 墨叹烟 > 七夕特更《箫芳》

自墨箫奉诏入东宫,出现在芳儿身边的时候逐渐变少。


再不能像从前当甩手皇子一般,有事没事,就晃到她的闺房里耳鬓厮磨,鬼混一整个下午也无所谓。


现时,他的时间分分刻刻都很宝贵。


晨起便是早朝,早朝后要接见大臣,之后,有堆积如山的奏折要过目。


想从前的墨叹太子,十岁起学习的朝政各项事务,墨箫必需在最短的时间内上手。饶是他精明干练,也是绷紧了神经不敢放松。于是,留宿于承日殿的时逐渐增加,前往水烟阁见芳儿的机会锐减。


刚开始,沐琼芳有一种小鸟脱了牢笼的轻松之感。


早晨,至秀女殿里学习各种宫规法度。下午,宫廷里四处走走看看,自在悠闲。不多久,水烟阁庭院里的花赏过了,池塘里的鱼喂过了,百般无聊,拿着馒头屑逗弄树上的小鸟、松鼠。


才发现,宫廷里日复一日,都是一样的天空和花草!没有墨箫在身边陪伴,日月失色。


盼啊盼地,好容易,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里,太子终于出现!摇摇摆摆,带着一身的酒气,进到寝屋来,二话不说直往床榻上栽倒。


芳儿吩咐宫人取水巾来给殿下抹脸,并且伺候着他换上宽松的常服。墨箫斜靠着床头,任由宫女七手八脚服侍著,不出一声。待芳儿近身一看,才知他早就昏睡过去,双眼闭成一直线。


月色如水,蛙鸣悠静。


单手撑著头,她瞧着那未来的一国之君,两个月后就是她的良人,然后……


便要日复一日,守着闺房等待他出现的日子?


不禁打了个冷颤……


次日。


天光初露,芳儿蹑手蹑脚爬下床铺,悉悉窣窣,中厅的书案上专心忙碌。


直到一道修长的身影挡在眼前。她抬起头来,一双明亮长眸正好奇瞅她。


〝天未全亮,芳姐姐不在床上躺着,忙什么呢?〞


〝写一些殿下曾对芳儿许下的保证!〞


〝哦?是些什么,拿给本殿瞧瞧。〞


芳儿眨着眼睫,双手呈上。


墨箫接过,本有些惺忪的眼,倏地瞪大。然后半眯起来,〝芳姐姐可是认真?逼本殿写切结书?〞


〝这怎么是切结书呢?都是殿下亲口说过的话。〞芳儿解释:〝小时候听家里的老人说起,男女论及婚嫁之时,将誓言写在纸上,绑着红线送进月老庙的香炉里烧成灰。那誓言就有了神明的加持,生死契阔,永远不悔。〞


哼!狡辩……


白纸黑字,写的是……


本殿,墨箫,大墨国三皇子,愿娶沐琼芳为妻。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这句虽有些直白,还算可以接受……


可下一句,就让墨箫傻眼……


本殿,墨箫,大墨国三皇子,娶沐琼芳为正妻。正也,堂堂正正。一屋之中,正堂之外,均是偏室。偏不能占正,是故,墨箫婚后,以正妻为先。一月之中,至少半月同正妻共眠。一日之中,至少半日与正妻同食。重大节日庆典,必定偕正妻出席。若有远行,随侍之人,除正妻不做第二人想……


这是……恃宠而骄,后宫的大忌。墨箫凉凉盯着芳儿……


她却面不改色,一只墨笔直递向他,〝殿下请落款划押……〞


〝这是赶鸭子上架,逼迫本殿?〞


〝芳儿不敢。〞芳儿淡淡回答:〝男女情爱,本就要发自内心。那里是能用手段相逼得来呢?〞


阳光渐渐升起,透进屋来。


一室灿烂的柔光里,他潇洒展眉,长指挥毫。


〝君无戏言,落笔无悔!〞她说。


〝那当然。姐姐也莫要后悔!〞深凝的眼底,满满意味不明的笑意。


技俩得逞,芳儿得意加上开心。一整日,她都是嘴角微微上扬,沉醉在墨箫豪迈挥笔,签字划押的情景……


霞光西下,内侍来报,太子召她往承日殿同用晚膳。于是匆匆上了轿子,一路摇晃,听得太监禀报:〝请娘娘下轿。〞


她秀足落地,还不及看清四周景物,就被人抱进怀里。


又湿又热的唇舌覆盖上来,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强势霸道冲破她的牙关,钻进唇腔里,疯狂地扫荡。卷着她的小舌交缠了好一阵子,才放松开来,容她喘气。


这才有机会看清楚自己此时所在之处,是东宫的假山造景庭院。


约两尺宽的花木环绕,中间是一人半高的花岗石山。假山上种有松竹绿树,点缀以杏桃粉紫,兼具峥嵘山景和繁花缤纷,美不胜收。


良辰美景,花前月下,佳人娇嗔埋怨:〝殿下,你吓芳儿一大跳!〞


〝呵,芳姐姐替本殿定下的规矩,一日之内,有半日要同餐。一月之内,有半月要同寝。〞墨箫舔著芳儿耳畔,〝今日恰巧是十五月圆之夜,算算时间,若要遵守诺言,同餐和同寝这两件事,得双管其下才行啊!〞


双管其下?何意?


芳儿忽觉不妙,转身要逃。那里走得了!墨箫用力一扯,将她陀螺般拉回怀里。


打横著抱进玉石假山内,地上早已平铺一块棕色鹿皮,上面摆放一个矮几。矮几上杯盘、美酒、佳肴,琳琅满目排满整桌。


夜光盈盈,繁星点点映照在洞穴壁面。


墨箫手斟一杯薄酒,送到她的嘴边。〝芳姐姐先暖暖胃。〞看着她一口气喝干,墨箫吃吃笑了,〝姐姐别喝这样猛,伤了胃可不好。〞


芳儿不扭捏也不闪躲,直直盯着他的眼底。〝殿下总爱拿芳儿戏耍,接着就要剥了芳儿的衣裳,是也不是?〞


她并非不乐意他的求欢,就是不喜他兴趣来时,不分场所时间,推倒她硬上的蛮横作风。男欢女爱,也讲究个气氛情调,不能像禽兽似地,随处发情,随地茍合!


这样的话,她说了不只一次了,可他从不放在心上,恶习不改。


想了就有气。


〝芳姐姐吃菜……〞夹了块杏仁椒盐鱼片喂进她的嘴里,墨箫低叹:〝很怀念那回,荷花池畔你色诱本殿的大胆作风啊!自答应纳姐姐为妃后,姐姐再也不热情主动,每次都像是被迫承欢。〞


说着,无限感伤,斟满一杯苦酒,仰头饮下。


芳儿简直欲哭无泪,明知他是装可怜,却还是入套。〝殿下别拿自己身体糟蹋。〞小碗里盛了饭菜,递到墨箫手上,〝先进些餐食,再来喝酒。〞


墨箫不接。


扬起下巴,眼里的调笑毫不掩饰:〝本殿要姐姐喂!〞


喝一口汤、咬一口鱼片,夹两根翠绿豆苗,舀满匙山药豆腐。墨箫吃一口,芳儿也得吃一口。一餐饭,果真是色香味俱全,时不时,沾了油的chún瓣轻点美人的香唇,吮几许佳人津液。


月啼小山伴清凉,只道夜色销魂。


桌上的菜肴吃去大半,羮汤也喝得碗底朝天。墨箫酒足饭饱,说道:〝饭菜撤了吧,拿甜点过来。〞芳儿应是,抬起头,发现月儿已经爬到头顶上方,像是悬在半空的一只银盘。


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月宫里的日子,大概也好过不了多少?反正不管走到那里,当人妃子的,就是被欺压的命!如此想着,她跪坐在墨箫跟前,手执著放着各色点心的漆盘,呈到太子面前。


月光下,他的眼眸如钩,虽不言语,却是风情万种。像是凉夜下的梨花,轻轻飘落。点点细碎的光映上他俊美的侧脸,鬓华春嫩。


她想起,那次在荷花池初见,也是一样的情景。他静水一般,冷眼看她。


艳色的唇,微音轻吐:〝你若有本事,得了本殿的欢心,就可以留在本殿身边。〞阳光洒在他的髪上,照出一道金色的流泉。满池芙蓉粉红,压不过他的妖魅艳丽。万里长波,春色深。


他说是她色诱了他?


真不知,究竟是谁把谁给设计了呀!


情思暗涌,他的指尖,抚着她细秀的脖子,慢慢滑到锁骨。勾开她的襟领,微凉的触感透进肌肤。


她手中的餐盘被接了过去,放在一边,衣衫的指尖在慢慢滑动,可他的脸上一片淡然。


故意调戏她,想她主动求欢?


她偏不!


眼珠子转了两圈,食盘里取了糕点,喂到他的嘴边:〝殿下用甜点?〞


他玩味瞧了她一眼。张开红唇,糕点一点一点卷进嘴里,然后,吸上她的小手。


〝啊……好痒!〞她抽手,往后退开。


见他的水墨山色般的长眸,慵懒抬起。


夜色再美,美不过他的绝世风情。那样摄人心神,顿时让她的心跳乱了节奏。


黑长的睫像是暗夜里翩翩飞舞的精灵,一寸寸朝着她靠近,最终欺身而上,将她压倒。


〝结果……还是要本殿来主动。〞他幽幽低语:〝让我来动手,可就有你好受的……〞话是笑着说的,骨子里带着一股狠厉……


手指隔着薄衫把玩隐约突出襟口的两颗圆点,绕着圈子,锐利的指甲往下按压。那指腹上的热度,烧得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不会真的,将她就地正法吧?


她有些急了:〝殿下……回屋里去……〞


〝不是要月老前立誓吗?〞暗哑的沙声,回荡在她的耳旁。〝瞧!月亮就在头顶……本殿和娘子……当着月老的面前,敞开心扉,坦诚相见!〞


她的心一阵发紧,见到了他眼里的狂暴,宛如夏日午后的山雨欲来。


忽然有些后悔先前的一时冲动,早该知道他不是那种会善罢干休的温柔良人。


〝说话啊,爱妃……当时逼迫本殿划押切结书的那种气魄,到那儿去了?嗯……〞


那一声尾音拉得又长又细,像是沙漠中吹起焚风。


〝殿下,芳儿说了,那不是什么切结书。是用来月老庙里许愿用的……殿下误会了……〞


〝哦?〞他笑意清浅,〝今日月这样圆,月老应该正在看着我们。愿望,何不就现在大声说出来?〞太子开了口,就是旨意,虽是问句,没有她说不的余地。


许愿有什么难?芳儿轻抖裙摆,收拢略乱的髪丝。


端正跪拜,双手合十。小脸仰对当空明月,声脆如琉璃。〝月老在上,信女沐琼芳诚心祈求……〞转头瞧了身旁俊艳的男人一眼。男人悠哉挑眉,要她继续往下说。


低咳一声,轻声缓诉……


〝一求同夫君白头到老,互敬互爱,此心不变。〞说完,芳儿伏地叩首,诚心祝祷。直起身时,瞄见墨箫仍是玩味的眼神盯着她看。


咬着牙,再次双掌合并。


〝二求为夫君操持后宫,分忧解劳,竭尽心力,绝不懈怠。〞


再弯身,再叩首……


〝三求与夫君……〞语音乍停,她没出声。


寂静中,她香肩抖动,圆圆的大眼蓦然浮上一层水雾。说不清是何原由,胸口一股酸涩直往上涌,控制不住的伤怀溢出眼角。


一直冷眼旁观的墨箫,蹙眉瞧了片刻。


靠到芳儿身旁,同她并排跪立。


芳儿抬头,正对上他满目的柔光。耳边传来墨箫幽然之声,字字认真:〝三求与爱妻琼芳早生贵子,开枝散叶,儿女成群。〞充满爱意的眼神看她一眼,随后双掌落地,俯身叩头。


她有些呆楞,盈盈泪水挂在脸庞,呐呐难言。


〝芳儿……〞想起那无缘的胎孩,埋在心里许久的话,再藏不住:〝愧对殿下。因芳儿的粗心大意,没能保住殿下的孩儿……〞


那次,怎会怀了身孕自己却毫不知觉?不慎小产,是芳儿的错……若她多些小心……若她不要那样任性,或许,孩儿就能平安落地?


他一直以为,这胆敢招惹他、冲撞他的女子,从来都是坚强无所畏惧!


此刻,才发现她同平常女子一般,敏感纤细且脆弱。


双手扶着她的肩胛,抱在怀里。〝皇天在上,后土在下,墨箫此生,愿娶眼前女子,沐琼芳为正妻。从此福祸与共,生死同命。〞轻轻吻去她的泪水,春风般轻柔,〝拜天地那日,本殿说的话,芳姐姐忘在脑后了?〞


〝没……没忘……〞她仍是哽咽,话音断续。


长而有力的臂膀环着她的柳腰,〝没忘?那么,是不信任本殿?把心事都藏在肚子里,不同本殿说?〞


〝不是……是芳儿心里有愧,没脸说……〞滚滚的泪水,珍珠般滑落。


墨箫终于了解,何故女人是水做的!


只好……低下头,吻上她水润的chún瓣。强势的吻,带些咸,微微甜,宛如和暖的风,阵阵撩人……


墨箫曾经说过,他不信鬼神。那段祈求的话语,予其说是讲给月老听,不如说是他对芳儿表明心迹。明白告诉芳儿,他娶芳儿为正妃,来日,芳儿生下的孩儿便是嫡子。


〝芳姐姐,只替本殿生儿子不够,还得有女儿!五个、十个都不嫌多,懂吗?〞


〝嗯……芳儿尽力而为……〞就在她被他逗得破涕为笑的同时,他已经解开她的衫裙,手掌游走在她的腰臀之间。


指尖过处,好像是虫蚁爬过,带起一道麻痒。她直觉到他的企图,闪躲着要他停手。


被勾起欲念的男人那里停得了?扯开她的肚兜,雪白的丰胸立即弹跳出来。炽热的唇舌毫不犹豫一口含住红嫣的珠蕊,用力吸吮。


被他那样拨撩,她像是抽了骨的泥鳅,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殿下,别在这里,回去寝殿?〞


〝不回!就在这里做。〞他斩钉截铁。〝那日,惹春殿前的凉亭里,烈日当空,我还不是直接就把你给办了!现下,这是本殿的东宫,又是夜半时分,还有何顾忌?〞


说着,他从背后褪去她的衣衫,手指握着她的浑白雪乳在掌心里把玩。〝第一次见你,就爱上了这比玉冻还要弹手的触感。〞他兀自淫言浪语:〝我们的孩儿出生后,本殿必定要尝一尝,从这儿挤出来的鲜热乳汁是何种滋味。〞


〝不要……〞


对于他有意无意,总提起那次荷花池上的疯狂欢爱,她其实是又羞又懊恼。


想那当时,为了要攀上皇子,进入宫门,她厚著脸皮豁了出去。事后回想,后悔莫及。


墨箫在性事上向来放纵而狂野。言语上的嘲讽,只是觉得好玩,没真心存着看轻她的意思。或许是因为如此,她一直默默忍受着他的揶揄。做过的事,泼出去的水。这一辈子,她都会因为一次的失足,床榻上被夫君取笑嘲弄。


可此刻,他愈说愈露骨,让她有些难受。


〝平常的姑娘家,那能有娘子这样大的一对奶子?说来,都归功于本殿日日勤劳的浇灌。〞说得不过瘾,还加上动作,指尖捏著峰顶一朵红蕊俏然挺立。


〝别说了……〞芳儿的小脸,绯烧得就要滴血。


〝怎么不能说?娘子这里,敏感的很啊。瞧,轻轻揉捏几下,就涨大了一倍。〞


芳儿扭著脸,内心里很是气恼,不好发作。


〝娘子,别扭扭捏捏。来,让夫君好好爱抚一番。〞墨箫舔着她的颈窝,五指各抓一边椒乳,狠力掐揉,捏出忽圆忽扁的形状,〝喜欢就大声说,本殿一定满足你。〞


〝不要……〞


〝芳儿口是心非。分明红蕊绽放盛开,鲜嫩欲滴。〞他调笑,〝瞧,丰硕饱满,摸著像是刚蒸熟的馒头……〞边说着,低头伸出舌尖舔舐。舔得她红晕染上面颊,酥麻的快感从下腹窜出,双腿之间,流出湿热的mì水……


〝嗯……〞那样的拨撩,超出她所能压抑。忍不住红唇半开,口中轻咛。


动了情的身躯,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攫著摊开在月光下,美丽的胴体莹然发出热情邀请。仿佛是镀上水晶的精瓷,丘谷蜿蜒,蜜林水泽,曲线妖娆。


勾得墨箫怦然心跳倏快半拍。


想他自十四岁初尝人事之后,宫里投怀送抱的女子多不胜数。情欲起时,他只管发泄。和肚子饿了用餐,渴了喝水,没什么不同。欲念过后,身下女子的长相,半分都记不起来。


唯一的例外,就是……这自以为有小聪明,却傻得可爱的芳姐姐。


方才有一瞬间,他有疯狂的念头,想要玩些辛辣的游戏。破了她的后庭……


可瞧在芳儿抖颤惊惧的模样,默默打消了念头……


俯身吞吐着她的香舌,低声轻说:〝本殿该跪该拜的都做了,姐姐是否也该表示点诚意?〞


〝诚意?〞她无意识地问。


〝嗯,妃子最基本该做的事,是取悦夫君,这都不懂?〞俊酷的面容流露嗳昧笑意,胯间一根生机勃发的火烫硬物,蠢蠢欲动,隔着里裤顶弄她的软嫩花丘。


〝啊……殿下……〞她一个激灵,腿间的麻意窜到脑门,mì水冲出深谷,顺着腿腹流淌而下。沾上墨箫的白衫,渗出水滴形的暗渍。男人脸上摆出邪魅表情,睨着她的眼眸,笑说:〝姐姐,本殿还没开始,你已经湿得满地了!〞


啊!她好想去撞墙,可被死死压着,动弹不得。


欢爱的事也不是头一回做,有什么好羞的呢?她说服自己,深吸一口气,小手环着他的颈子,整个身子贴腻在他的胸膛,嗲声媚气:〝殿下……芳儿要……〞


〝要什么?〞显然,他想她说更多放浪的话语。


〝要……要……〞她不说,直接小手拉开他的裤头,前伸进去,握着他的勃发。


月色下,他的凤眸一寸寸挑起,笑意一丝丝浮现。


〝芳姐姐……你好浪……〞魅色胜明月,他沉缓的嗓音如月夜里的烟薰萦绕。〝姐姐这么想要,本殿当然要遂你所愿!〞猝不及防,抱着她站起身来。


身子一下腾空而起,她失去着力点。双腿紧夹在他的腰上,而他滚烫的分身顺势顶进她的身体,深根尽入几乎顶到她的肚子。


〝啊……〞她奶猫似喊著,所有的重量挂在他的身上,下腹密合得没有一丝缝细。〝殿下,放芳儿下来……〞手勾着他的肩膀,她嘤声低求。


〝不是说想要吗?〞墨箫眯著凤艳的眸子,抱着她抵在山洞的石壁上。〝本殿给你!〞


〝啊啊……嗯啊……〞芳儿那里还说得出话?他用双掌托着她的臀瓣,粗硕的长龙发了疯似地撞击她最深的嫩处。狠狠地进,浅浅地出,翻出媚肉,拉出水丝。身下做着疯狂的律动,他面容依旧优雅,轻浅含笑:〝够多吗?够重码?〞


背脊大力起伏,撞得她雪白的双峰弹跳,仿佛一对月光下飞舞的玉兔。


〝慢一些……殿下,太深了……啊啊……撞坏了啊啊啊……〞受不住那样凶猛的进击,她嘶声喊叫。啪啪的响声中,水花四溅,汹涌的快意灭顶而来。哭叫着,甬道急速收缩,死咬着入侵的玉茎,喷洒出大股的白灼花yè。


淫靡的气味弥漫,汗液混合著mì水,夹杂着沉重的呼吸。


她从高cháo中缓缓回神。男人仍是以抱着婴儿的方式,将她抵在冰冷的山壁上。〝殿下,放芳儿下来?〞


他轻吻着她的秀髪,没有要分开的意图。龙身埋在她炽热的花径里,尚未得到满足,仍在隐隐叫嚣!神色一沉,他抱起攀在身上的女人,往洞穴外行走。


〝啊……殿下这是在做什么?不要啊……〞芳儿大惊,吓得指甲掐进他的肩肉。


两人身上现时是一丝不挂,身下紧密相连。此等淫秽的模样,成何体统?传进帝后的耳里,她这太子妃,未正式入宫门,就被冠上秽乱宫廷的罪名。


墨箫那会体会她的担忧?


片刻之间,已经走出岩石假山。


她和他,赤身luǒ体,站立于月光之下。她将汗水淋漓的小脸埋在他的肩窝里,身体䉤䉤地发抖。不只是心理上的惧怕,更因为,男人勃发的活物,正在她的身体里激烈脉动!


〝芳儿……嗯……你夹得这样紧……还喊不要?〞他抱着她缓缓踱步,每迈一步,相连的xià体,巨龙狂猛深入,插得女人浪声吟叫。


〝啊啊……殿下……饶了芳儿啊……〞


他低低笑出声,〝这静夜如此美好,瞧,萤火虫都飞出来了呀!〞低头,凑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这样吧!替本殿捕捉到五只萤火虫,就放你下来。〞


怎么可能抓得到?芳儿一下就崩溃,〝呜呜,殿下这是存心刁难……〞


〝敢逼本殿画押?姐姐是第一人,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他侧耳过去,含住她失去血色的chún瓣,〝只要姐姐完成任务,就会放你回宫。若是做不到……就这样一直cào着妳,cào到天明……〞他顺手拿起置于石上一件锦袍,抖开来包裹住她微凉的luǒ体。


一只轻罗织网,递到她的手中。


显然是早有预谋,事先都算计好的!她只能陪着他疯。银白月光下,一只臂弯紧紧扣住男人的肩膀,另一只藕臂长长伸出,挥着罗网。


〝殿下……别动得那样厉害,萤火虫被吓跑了啊……〞


〝殿下……往左走几步啊……啊……别走了!啊啊……停啊……〞


〝殿下……芳儿累了……没力气了……〞


〝殿下……啊啊啊……〞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牛郎织女星。忽明忽暗,点点黄澄温暖的萤光之中,墨箫浓情耸动,一次次将芳儿送上云端。


月光如华,夜里奏起潇沙的情歌。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作家的话:
祝大家 七夕快乐!!